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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老板接下來做出的,對古月脖頸間的那塊玉大夸特夸,順帶著又夸了夸那在她們面前擺放著的鎮店之寶,并向她們推薦的cao作,還是讓古月有些驚嘆的。 再看看一旁很有些動容的殷容jiejie,古月恍惚間似乎看到了當初的自己,也許當初她就是這么被店老板忽悠著,買下了店老板這所謂的鎮店之寶? 而且看面前這塊翡翠的品質也算得上上成,哪怕拋去那個所謂鎮店之寶,還只賣有緣人的噱頭,殷容jiejie買下來也算不得吃虧。 古月沒有意見,趙殷容也被店家說得很是動心,最后便干脆買了下來,然后直到同古月上了馬車,往下一家店鋪行去,趙殷容這才終于從店鋪老板的洗腦中回過了神。 眼神略有些崩潰地看著那裝著那塊對于她而言略有些昂貴的翡翠的盒子,趙殷容恨不得打死之前的自己,選禮物原本就只是一個約古月出來的借口。 可她如今是在做什么,原本手上的銀錢便算不得太多,她還買了這么昂貴的翡翠,那豈不是之后的日子要收斂一些,衣服都要少做幾件了。 沒有了華麗的新衣服,她如何外出赴宴,不外出赴宴,她又如何在這上京之中打開人脈,沒有人脈,待她日后嫁給七皇子,又如何做好七皇子的正妃。 做不好七皇子的正妃,成不了這上京城中未來的女主人,她又如何讓她的家族重得榮耀!越想越覺得事情嚴重的趙殷容決定,過幾日便偷偷地派人來將這塊翡翠退掉。 至于為何不今日去退掉,那當然是因為今日她沒有時間啊,趙殷容看著古月笑得溫柔。 ☆、六十一 因著趙殷容所說的想要再看一看接下來的幾間店鋪, 看有沒有什么更適合送給古二公子的禮物的緣故,即便她們早在第一家店就買下了那店家所謂的鎮店之寶。 但接下來的時間里, 古月也依舊是在耗費著時間陪同著她的殷容jiejie,在后面的幾家店鋪里繼續地挑選著未來即將送到她二哥手中的禮物。 不過古月也并沒有覺得勉強也就是了,反倒是依舊很有些興致勃勃地拉著殷容jiejie來到了她們此行目的的最后一處店鋪。 倒是本該是此次行動的主人公的趙殷容, 此刻表現得還不如僅僅是作為她的陪同者而來的古月顯得有活力,反倒是顯得有些心不在焉,似乎是有什么心事。 看趙殷容如此模樣,古月倒也不曾懷疑, 到如今也只是想著殷容jiejie到最后體力都還比不上她, 瞧著連選禮物的精力都沒有了,她以后定要拉著殷容jiejie多走走,增強增強體質。 抱著這樣的想法毫無防備地隨著殷容jiejie踏入店鋪的古月, 此刻完全沒有想到, 被店鋪老板殷勤地引入隔間的她會在下一刻轉瞬失去意識。 眼神迷蒙間她似乎看到了她的殷容jiejie唇邊若有似無的微笑, 然而還不等她細看,整個人便徹底地陷入了黑暗之中。 自然也便沒有看到自她昏迷后,撕下了臉上的人皮面具,神態恭敬地朝著她的殷容jiejie行禮的店鋪老板,在趙殷容的示意下, 力道適中地將趙殷容打暈放在了地上。 這廂, 店鋪內趙殷容正自導自演著一場綁架案,古月也正遭受著自她出生以來遇到的最大的危機,被趙殷容派來的暗衛打暈, 正準備悄悄從店鋪的后門運走,送到附近的乞丐堆中毀去她的名譽。 而那邊到底是害怕古月會因此而生氣的車侖,最終還是決定等古月同趙殷容選好了禮物,再帶古月從趙殷容身邊離開,去往他想要帶古月一起去看一看的地方。 然而車侖看著自古月和趙殷容進去后便再無人進出的店鋪,心中不詳的預感越發清晰,最后更是莫名地心尖一痛。 腦海中也頓時涌現出一股,若是他此刻不立刻行動,便會失去些什么對他很重要的東西的強烈預感,這些都讓車侖在馬車中再也坐不住,從馬車內起身便大跨步地走進了之前古月她們進去的那家賣文房四寶的店鋪。 看著空無一人,十分安靜的店鋪,車侖心中的預感越發強烈,按耐住自己有些慌亂的內心,車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雙眼凌厲四顧,順著店鋪內之前留下來的痕跡。 車侖很快便鎖定了目標,三步并作兩步地來到了這間店鋪的隔間前,然后一腳踹開了他面前被鎖的隔間門,并做好了打斗的準備。 然而踏入隔間后,車侖一眼掃過去便發現,不大的隔間內除了一個應當是被歹徒打暈在地,不知為何沒被帶走的女子外,再無其他人在里面。 第一眼看到隔間內那個側對著他躺著的身影時,希望古月能夠無事的心理,讓車侖下意識地將地上的女子認作了古月,然而對古月的熟悉讓車侖在下一刻便無比清楚地意識到了,面前人不可能是古月。 那么排除一下,面前人便只有可能是他的那位表妹趙殷容了,也是這些日子一直在同他搶奪古月的注意力的不討喜存在。 綁匪為何不將面前的女子一并帶走是一個問題,但車侖此刻沒有時間去糾結這個問題,看在面前人是他的親表妹,還是古月放在了心上的閨中好友的份上。 車侖留了一個暗衛,命他護送趙殷容回她住的地方,然后便毫不留念地帶著剩余的暗衛循著現場的線索繼續尋找起了古月的蹤跡,整個人完全沒有要關心一下昏倒在地的趙殷容一句的意思。 甚至若不是趙殷容在古月心中份量不輕的緣故,車侖連一個暗衛都不想給趙殷容留下,此時此刻,多一個暗衛去尋找古月,他便能多一分找到古月的機會。 在沒找到古月的這每分每秒內,車侖的腦海中無時無刻都在循環播放著古月被人虐待,被人欺凌的悲慘畫面,這些都讓車侖的面色一刻比一刻蒼白,神情也愈發焦躁。 甚至不可控制地在心中責怪起了趙殷容和古雨,包括他自己,若不是因為趙殷容和古雨兩個人之間亂七八糟的事情,他的古月怎么可能會遇上這樣的事情,被綁匪帶走的為什么不是趙殷容,為什么會是他的古月! 還有他,若是他沒那么放任古月,讓她有機會走進這家店鋪,古月怎么可能會出事!腦海中越想越多,整個人儼然快步入瘋狂的車侖。 在搜尋古月的行蹤途中經過一輛平平無奇的馬車時,心中急切的車侖原本只是一掃而過,并未將注意力放在上面。 然而在馬車即將經過車侖這一行人時,車侖卻下意識地攔住了馬車,原本跟在他身后的侍衛也立刻將這輛馬車包圍了起來。 雖然生活在皇城,卻一輩子都沒見過這么大的陣仗的車夫嚇地瑟瑟發抖,戰戰兢兢地對著車侖一拱手,然后開口說道: “這位大人,小民在這皇城之中歷來遵紀守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