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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從床上直接蹦到蕭競的眼前!“你,你怎么在這啊,不對,你瘋了吧啊你怎么跑來了?我cao是你傻了還是我傻了?”臥槽臥槽,秦九放臥槽起沒完了,上手去摸蕭競的臉,真的,捏捏,蕭競瞪他,還是真的,摸摸腰摸摸屁股,蕭競打他爪子,真真的,比九九純金還真的真。秦九放想撞墻,證明自己不是做夢,還在這個潮濕陰暗的監獄。“我是真累了,你趕緊把東西收拾好,這里太熱了?!?/br>蕭競身心疲憊,這一天,不,這幾天折騰的他累死了,一屁股坐在秦九放的床鋪上,顛了顛,嗯,雖然嘎嘰嘎嘰的應該能承受他們倆的體重,不是在家里沒那么好的條件,但至少能和他睡一起啊,這就很好了。“包里有蚊帳,還有干凈的床單枕頭涼席,換洗的衣服也有,你餓不餓?我還帶了幾罐冰啤酒鹵rou。把蚊帳掛起來不然蚊子能把咱們倆給吃了,動作快點,我現在就想睡一覺?!?/br>蕭競收拾了一包的東西,很大的一個包,他抱著才像懷孕一樣,里邊啥都有。“不是,媳婦兒啊,你咋跑來了啊,你不該來啊。這地方不是你來的啊?!?/br>“你準備這時候說?”蕭競看看在床鋪上坐著的那倆犯人,看看隔壁對面的牢房,可有很多人對這個深夜入獄的他非常有興趣。秦九放也從震驚里回神,現在還真不是說話的好時間。手里的打火機燈光搖晃,就這么一點如豆的光,再不快點真要摸黑了。秦九放抿嘴把一肚子的話都關在嘴里,等等再問。從大包里拿出蚊帳,單人床的那種,掛在床鋪四周,蕭競給他拿出干凈的被子,把身下這層潮濕的被子卷吧卷吧丟了,換上蕭競拿來的這一床,竹制的涼席,還有蚊香,雖然現在基本都用點蚊香了,不過這在條件艱苦的監獄內,這東西就非常好用。推著蕭競鉆進蚊帳內,別在地下站著了,蚊子咬你一身包。扯了一條床單,掛在蚊帳外,這就形成一個半封閉的空間,他和蕭競在狹窄的單人床內做什么都不會有人發現。怎么感覺像是回到大學宿舍?很多學生都會在床鋪周圍懸掛一層窗簾,形成一個半封閉的空間,隱私也有了,還不會有過堂風吹著頭。但是在這溫度三十七八度,濕度百分之六十多的悶熱潮濕的像是南方三伏桑拿天的地方,多一層窗簾就像夏天多一層棉被,又悶又熱。悶死熱死也不會拆了,蕭競睡覺脫衣服呢?這里住著上千的男人,全他媽一個個憋瘋了,看見一個體弱膚白長相好的男人都能按倒給強上了,他媳婦兒細皮嫩rou眉目精致還不成很多人擼管子的對象?我媳婦兒啊,我媳婦兒一塊rou都是我的,誰他媽敢看一眼,摳出他的眼睛。誰敢看我媳婦兒想不好的事兒,腦漿打出來。摸出毛巾在水龍頭那沖涼,鉆進蚊帳內,蕭競已經脫了衣服,秦九放拉著他的胳膊給蕭競擦身體。“這里太熱了?!?/br>“那你還來?這不找罪受嗎?讓你回家你不要,讓你住酒店你不要,非要鉆到這,咬出包了吧,我都摸到好幾個蚊子包?!?/br>心疼得要死,蕭競rou甜血香,別說蚊子喜歡咬他,就連自己不也啃住不撒嘴嗎?“昨天咬的?!?/br>“腿呢,我給你擦擦?!?/br>打火機已經熄滅了,抹黑給蕭競擦全身,蕭競脫得就剩一條小褲衩了,伸著腿讓他擦,小腿大腿大腿根,腳丫子都擦干凈了,蕭競笑得特別高興,雖然秦九放看不到,這個漆黑的空間狹窄悶熱,但是蕭競覺得真的很高興。還是自己老爺們伺候的舒服。秦九放也草草擦了一遍,掀開簾子鉆進床,還不等摸到蕭競,蕭競已經伸手把他抱住,溫熱的嘴唇貼在他的脖子上,順著脖子一直吻到下巴,嘴角,嘴唇。秦九放干脆摟住蕭競的腰直接抱到腿上,摟在懷里,愛熱熱去吧,出痱子就出痱子吧,夏天,熱戀中的情侶,新結婚的小兩口,都容易出痱子,為啥?大熱天還摟在一塊膩呀膩,能不出痱子嗎?脆弱的床板發出吱呀的動靜,誰也不管,在黑暗里,激烈的纏吻。多久沒有這么皮rou挨著的親熱了?從他出任務離開到現在三個多月了,前天見一面只顧著說話都沒有親吻,這么手腳交纏唇齒相依的熱吻,誰不想啊。用吃了對方的樣子親吻,用把他吞進肚子的激烈親吻,用把他揉碎了擱在心里的力道親吻。蕭競又乖又主動,不斷地往他懷里扎,胸膛貼著胸膛,跪坐在他的腿上,手臂纏著他的脖子肩膀,需要呼吸的時候腦門貼著肩膀急促的喘幾聲,再抬頭迎接親吻。秦九放越親越火,不斷地揉著摸著蕭競的身體,捏著腰把手伸進內褲里,揉捏蕭競的屁股,往前揉著小競競,把蕭競的手拉下來放在小九兒上,一塊揉。貼著耳朵不斷的低語,想死我了,媳婦兒,我都想死你了。同牢房的那兩個人在漆黑的房間內啥也看不見,掛著簾子縫兒都沒有,只聽見親嘴發出的嘖嘖聲,還有急促的喘息撩人魂魄,還有刻意壓低聲音后那聽不清的情話。一聲急促的低哼,一聲壓抑的呻吟,一聲床板的嘎吱聲,都不用說就知道簾子后頭在干什么。這倆人只是瞪著眼看房頂。他們兩口子雖然是合法的,這種地方也絕對不可能干出什么來,先不說這床板是否能承受得住,蕭競也抹不開這個臉,在家里怎么折騰都行,哪怕是在飯桌上折騰都可以,在老家住著就不讓秦九放胡鬧,外頭有倆聽眾,這里還有千余人,蕭競死也不干啊,親疼了,被他咬著脖子鎖骨,小九兒和小競競相見歡,都不會發生聲音。床帳后邊的動靜小了,外頭這倆犯人才閉上眼。蕭競枕著秦九放的胳膊,摟住他的腰,窄小的單人床他們倆愣是騰出一個人的空間呢,可見抱得多緊。秦九放舒服,喘著氣壓抑狂跳的心臟,拉過床單蓋在蕭競的腰上,側頭吻了吻蕭競的頭發,抓過一邊的硬紙殼,慢慢的扇風。貼著耳朵說話,聲音小得比蚊子哼哼還小,只有他們兩個人能聽見。“你怎么跑來了?”別以為親了抱了擼了這事兒就過去了,他恨不得把蕭競吊起來打一頓,真不聽話,這要是兒子絕對打一頓。蕭競聽出他咬著后槽牙的質問,壓著怒火。還以為主動的親吻讓他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