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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我都扛過來了,這算什么。沒事了,我和九放會好好的,你就想著勝訴以后,你和我表姨去國外旅游的事兒,我給你們報銷所有費用?!?/br>蕭競捏了捏頭,累死了,真的是太累了。曼麗點了他的腦門一下,敗家崽子,一個個的都是討債的。都是混球。蕭競蹲在她媽面前幫忙擦眼淚。“別哭了,是我不對,我不該對你吼,最近情緒不好,媽,相信我好不好?”白梅哭著點點頭,摸著蕭競的臉。“我就是有點害怕?!?/br>“不怕,沒事,有我呢?!?/br>“表妹別哭了啊,蕭競,走了,和爸爸出去喝茶,走走?!?/br>秦青對蕭競使眼色,走吧,讓你媽哄哄你媽。“去吧,去吧?!?/br>曼麗也讓蕭競先出去,白梅這一頓哭,早晚的事兒,讓她哭個痛快吧。抑郁癥的人很容易在發病,這是所有糟心事兒都到一塊了,白梅有點消化不完,開始哭。哭吧,苦痛快了就行。蕭競站起來,眼前發黑,身體一搖,一把扶住柜子,這才穩住身體。“怎么了?怎么了?”嚇得秦青趕緊扶住蕭競,這孩子臉色難看的嚇人。都發青了。白梅都不哭了,嚇得都圍住了蕭競,摸摸他的手,摸摸他的臉,手涼的很,額頭卻有點發燙。“這幾天忙著出差談合同,沒休息好?!?/br>蕭競覺得疼了幾天的頭現在更疼,頭疼欲裂,疼的惡心,疼的鼻腔內熱乎乎的透著一股血腥味。擠出一個安撫的笑容。“我洗把臉,估計是困了?!?/br>“什么困了啊,這是發燒呢吧?!?/br>蕭競覺得鼻子一熱,一摸,手指頭上有了鮮紅的鮮血。隨后鼻血就止不住了,滴滴答答地往下流,一把捂住鼻子趕緊沖進浴室。父母們嚇壞了,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開始流鼻血?蕭競低著頭,讓鼻血直接滴入水槽,順水沖走,滴滴答答的流的很快。曼麗沖到樓下去拿冰塊,白梅去拿毛巾,秦青拿著電話轉圈,要不要叫救護車啊。“貼在腦門上?!?/br>曼麗把冰毛巾貼在蕭競的額頭。一點作用都沒有,還在滴滴答答的,洗手池內一片殷紅。“堵上,把鼻子堵上就不出鼻血了?!?/br>秦青忙中添亂,急得卷了一卷衛生紙要塞住蕭競的鼻子,出鼻血最忌諱堵上,直接就流到口腔了。不管蕭競說不用,一會就不流鼻血了,卷了一個卷就塞到蕭競鼻子上。兩個鼻孔都給堵上了。還真到了嘴里,蕭競來不及吞咽嗓子一癢,鼻血從口腔里噴出去,咳嗽的天昏地暗,又是出鼻血又是咳嗽。搞得像鼻子嘴一塊噴血,曼麗都快嚇死了,白梅都快暈過去了,就連秦青都認為,蕭競這是快死了吧,都吐血了。咳嗽的蕭競扶著水池,鼻血都流成一灘了,用毛巾堵著嘴,騰出一只手對他們揮了揮,別管了,讓他先喘口氣。“叫救護車吧,快,快去醫院?!?/br>曼麗從白血病肺癆到胃出血想了一個遍,就沒一個好病,都是臨死不遠的那種。秦青臉都白了,著急往樓下跑。“別,沒事,真沒事,我是嗆著了?!?/br>蕭競趕緊阻攔,真沒事。“你都吐血了還沒事?”蕭競不能說更多的話了,咳嗽的惡心,血腥味實在受不了,轉頭就開始吐,吃的東西全都吐了。,白梅扶著墻,再多刺激她肯定暈過去。曼麗和秦青再也不等了,扶著蕭競往樓下走,必須去醫院,必須去。秦家亂成一團,保姆著急打電話,秦青發動車,曼麗舉著冰袋,壓根不提蕭競說沒事,按著他不許動,就在后車座躺著,急匆匆地去醫院。蕭競真拿這些父母沒辦法,這不是添亂嗎,流鼻血而已,嗆著了而已。大半夜的折騰醫院,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要死了呢。醫生根據病人家屬的敘述,鼻血,吐血,嘔吐,都神經緊張的讓蕭競做檢查。驗血,做腦部掃描,肺部掃描。蕭競不配合都不行,讓護士推進去的。曼麗左思右想這事兒必須告訴秦九放,萬一蕭競是什么病,這可怎么辦?撥打秦九放的電話,關機,怎么打都是關機。曼麗咬著嘴唇眼睛里都是憤怒。翻出蕭競的手機,看到了顧主任的電話,國安的顧主任,曼麗撥出去。“顧主任啊,我是九放的mama。九放在哪您知道嗎?能讓他馬上回家一次嗎?”“老嫂子啊,九放還在部隊,他沒來國安?!?/br>“你能聯系上九放嗎?蕭競住院了,他必須回來一次?!?/br>“這么嚴重?我這就問問?!?/br>顧主任趕緊給劉少將打電話。“九放還在部隊嗎?趕緊讓他回來,他媳婦兒住院了??隙ㄊ羌辈?,不然這么晚了不會打電話給我?!?/br>“九放出任務,走好幾天了?!?/br>“他出什么任務啊,國安最近也沒他任務。不是就是訓練就可以嗎?”“打擊恐怖組織啊,我軍區的特種兵大隊長和他是哥們,九放就和特種兵去境外了。蕭競到底什么病啊,嚴重嗎?”“哎哎,這死小子,他這不是添亂嗎?有他屁事兒,特種兵都去了他湊什么熱鬧啊。幾天回來?”“怎么也要個四五天,恐怖組織綁架我國人質,那里九放很熟悉地形,就一塊去了。都到境外了,聯系也不容易,我讓他盡快趕回去吧?!?/br>顧主任把這消息告訴曼麗,九放出去解放人質了,工作去了,一時趕不回來,怎么也要個三四天。曼麗嘆口氣,摸摸白梅的手。“妹子,表姐對不起你。你也別糾結他們倆的婚姻了,隨他們去吧,真沒法管了?!?/br>離了吧,離了最好,都自在了,誰也不委屈了。蕭競也不用進醫院了沒人管,秦九放也不用一氣之下離開家跑去執行任務。又恢復到從前,秦九放執行任務還是不告訴家里一聲,一走杳無音訊,還是對蕭競不聞不問。蕭競有事兒肚子里藏著也不說。一個不問,一個不說,還都委屈,何必呢?;橐隼飩z個人都變成苦主了。這日子過什么,算了吧。捆綁不是夫妻,強扭的瓜不甜,離了婚,蕭競能過的好點有個人能心疼他…秦九放也不用吃醋發火摔門走了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