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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兒看他積極幫自己的態度,倒是有些諷刺,自己是不是太小人之心了。等找全了人,安排好一大伙到公共娛樂室,簡天希就自覺退出去了。他在走廊盡頭抽煙。這一晚月色很美,青山這帶住戶不多,沒有大面積的光線污染,抬頭竟然也能看見天上那幾顆璀璨的星。簡天希一支煙還未抽完,身邊響起了一道聲音,聲音不大,語調卻有些生硬,好像不怎么情愿,“那個……你能不能幫我做一下翻譯?!?/br>簡天希吐完最后一口煙圈,摁了煙頭,把煙蒂彈到一樓的花壇里,這才轉身看阮晉文。不清不楚地問了句:“今年是幾幾年?”“2015”阮晉文回答。“香港哪一年回歸的?”“1997啊?!?/br>不知道簡天希什么意思,阮晉文附和著他的問話,一會兒他在他臉上看到了那種揶揄,見他微微翹起的嘴角,嘲諷似的說:“都回歸了那么久了,你們北京的不應該啊,怎么連句粵語都沒學會呢?”cao,又被套路了。阮晉文大有一種你丫滾蛋的想法,但是大事當先,忍住了,等著繼續看他瞎逼逼。簡天希又說:“我這都學會北京話了,你丫的居然還聽不懂香港話,你父母沒教你上學時要多學點兒本領,將來好走遍天下嗎?”還真是策人策上癮了,阮晉文就聽著他用那種刻意帶著兒化音的普通話唧唧歪歪說了一大堆。好在他也就是隨口說說,人還是往公共娛樂室走。那一晚最后阮晉文顆粒無收,那群老人真的是雞同鴨講。即使有了簡天希這個翻譯,他們也是一問三不知。其中幾名還有老年癡呆,前一句剛問了,下一句就忘的一干二凈,說話還顛三倒四的。不過這情形更讓阮晉文覺得,這事背后鐵定有人cao控,就是他媽的不知道是誰!其實也不是毫無收獲,回酒店的時候他帶了張慈善捐贈的證書回去。這也是拜那個男人所賜。他太能忽悠人了,說話都是一套一套的,看上去有副高檔的樣貌,做的事卻和個銷售一樣。一晚上那張嘴把阮晉文說的好像不捐點錢,不在青山養老院留點東西就和做人有問題、大逆不道一樣。簡直cao蛋。***第二天是周六,原本時少卿約了簡白出來,臨早上出門,簡白給了個電話,說是有點私事要處理,所以得改期。時少卿即刻給阮晉文去了電話,讓他再多睡一會兒,要不下午大家約了一起去陸羽茶室喝茶。阮晉文還在做自己被簡天??恿艘话偃f港幣的夢,在夢里正想著報復呢,掛了電話沒了任何睡意,起身洗漱了一下就去了酒店的西餐廳。周六上午,酒店的西餐廳是早午餐時間。即使不住在酒店的客人有時也會相約而至。阮晉文要了張能看清風景的靠窗位置。他才坐定,一大伙人從餐廳門口走了進來。這些人各個都有些年紀,氣場也很大,能看得出是社會里上流的那群人士。他在人群里見到個熟悉的影子,這影子一早還在他夢里出現過。出于好奇,他照了張照片,然后給香港這邊的公司同事發了過去,隨意問了句這幾個人你們認識嗎?原本也沒有抱有任何期望有人會回復,想不到幾分鐘后,群里有人開了口:【是要有大事發生嗎?】【都是些銀行高管??!】【那個穿灰色西裝的是我之前公司的老板的老板!】【嚯嚯,你們看,那個是不是匯豐的蔡生嗎?】作者有話要說: 下一章你們覺得簡爸爸會不會掉馬?今天生病了,喉嚨冒煙,寫得少了些,下一章補大粗長,不過下一章可能周三放。另外,求一下花花,求一下評論,求一下收藏,又是周一排榜,我的成績又差不多墊底!哭死了。嚶嚶嚶……第20章對峙.第十九章.香港這里的同事把相片里幾位上流人士細數說了個遍,唯獨沒人提到那個人。阮晉文是憋不住的性格,在群里問,那個穿得像只花蝴蝶一樣的有人知道是誰嗎?其實也沒像阮晉文說的那么夸張,只不過比起其他幾位來說這人的襯衣顏色亮眼了許多。因為是周末的歡樂時光主題,酒店對用餐人士的著裝要求放寬了些許,平時的正裝變為了休閑套裝即可。男人今天的搭配拋卻偏見,真的很入流。屬于隱喻的那種性感風,全身上下沒露一丁點,卻因為衣物的材質和刺繡工藝把一名雄性最為柔美的一面展現了出來。阮晉文很愛漂亮,也會看各類精英雜志,更會因為大牌的新季秀第一時間飛去各國各地進行采購,以前在他認識的人里,他是愛美的花蝴蝶,現在這名號估計要讓給這男人了。因為幾次接觸,除了昨晚他套了件寬大的義工夾克看不出他的裝扮風格以外,其他時候這個男人的著裝打扮都是最為合理和貼切的。而且他那張臉,還就是能把那些悶sao的款型穿出妖而不媚的味道。簡直有些妒忌死人。群里沉默了小一會兒才有人出聲,說:【好靚仔??!】阮晉文:【……?】【真的好靚,很會打扮??!D&G的春季新款,他怎么現在就有了?】愛打扮的男人還是不少,尤其是香港這邊的同事。因為都在一個比較高的層面,又是混名利場的,所以對服飾什么的都很講究,也懂得各品牌的款式和設計師,所以有人一眼就看出了男人身上那件被阮晉文稱為花蝴蝶的衣服牌牌。【不是讓你們看衣服,是讓你們看這個人認識嗎?什么來路?】阮晉文怕他們歪樓厲害,即刻又把自己的疑問在群里問了一遍。這次他一問,立刻就有人回答了:【看他的style就不像在金融機構工作的。我們在中環那么久也沒見過他,他長得那么靚大概是其他幾位里面某一位的男朋友吧?】香港這邊的社會包容度和開放度都很高,對于Gay這類人群早已見怪不怪,所以才會有人以正經的口吻說著這類猜想。【應該是哦】開始有人附和。阮晉文不出聲,心里打著圈圈,千思百想,各種和這個男人相遇的線索、細節匯攏在一起,最后終于串成了一條線,一條讓他自己都不得不信的線——這男人就是名Gay,長那么好看一定就是那群人里某一個的情人。因為被人包養,所以不需要出去工作,也因此有空有錢去青山養老院做做慈善,給自己積德積福。至于去酒吧,肯定是金主一時回正主兒身邊去了,他耐不住寂寞,跑去酒吧約炮。這念頭一出,阮晉文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