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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上傳說的內容都是一個:從天而降一對英勇的警察搭檔,不光解救了在鎮上丟了的兩個女孩,還挖出裕發村的驚天大案,救了無數個被拐賣的婦女,把裕發村隱藏這么多年的大壞蛋抓到監獄里。老百姓拍手叫好,簡直大快人心。裕發村的村民開始多少不服,誰知道出了村子到哪里都挨白眼,漸漸的也就不敢再造次,想把這些村民從心里改造不是件容易事,但是他們大多數都是懼怕勢力,誰厲害他們就聽誰的,新村長不再庇護他們為非作歹,但是也不對他們搜刮剝削,漸漸地這些人也就習慣了。丁東聽著一個白胡子老頭在包子攤上說:“要說這個鷹眼能破案,多虧了我,當初他微服私訪到這個攤上吃包子,跟我打聽裕發村那兩個丫頭的事,我一五一十全都跟他說了,當時我看他那個面相就是特別的正,特別正直,一看就是個貴人……”旁邊人嘖嘖稱奇,丁東一臉不忿地跟一邊挑選蘑菇的劉旸說:“哎,案子明明是咱們大家一起破的,怎么功勞又成他鷹眼的了?這外來的和尚會念經是不是?我看這幫人還得接受改造。還微服私訪?呸!”劉旸把挑好的蔬菜遞給攤主稱重量:“你別瞎說八道了成不成,你這么好大喜功,當心成為下一個白澤源,聽說這個白專家可倒霉了,那邊審訊的都是以前有頭有臉的人物,他的那一套根本不敢用,問了好幾天,一條線索都沒挖出來,專家的名聲就要保不住了?!?/br>丁東嘿嘿一笑:“那要怪誰,他本來就是浪得虛名,他們這些名聲都是外面傳起來的,你就說祖哥吧,哪兒有他們說的那么邪乎?”他邊說邊笑,低頭卻看到劉旸神色有點悲傷,他蹲下身子:“喂,怎么啦?”劉旸說:“案子已經破了,這次慶功宴之后,祖哥就要走了?!?/br>說到這,丁東心里也有點不好受,畢竟大家共事這么長時間,他雖然平時喜歡調侃祖天漾,但是大家一起奮斗過的感情是真的,他也很舍不得祖天漾:“是啊,可是天下無不散之宴席,咱們這個小地方是不可能留得住他的,人家是干大事的人,再說了,以后有機會咱們還可以去看他啊?!?/br>劉旸說:“哎,我都有點舍得不他,季組長跟他朝夕相對,肯定更舍不得他,你記得祖哥走的那一段時間嗎?季組長的臉色特別不好看,好不容易他有個搭檔,現在又要走了?!?/br>丁東說:“你就別替季老大著急了,他沒事的,你看上面讓他舍家舍業的來咱們這,不也說來就來了,人不就是這樣嗎?聚散都是緣分,比如說你看我就特別珍惜咱們能相處的機會?!?/br>劉旸切了一聲:“說祖哥呢,你添什么亂?走吧,咱們再去買點青菜?!?/br>第132章東勞西燕10.6案終于告一段落,按照慣例,大伙兒張羅起慶功宴,這次案件牽扯之大,涉及之廣,雖然不牽扯人命,但在這個小地方已經難能可見,刑警大隊立了功,處長面子上也有光,干脆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任由手下的這群家伙們折騰。二組灰頭土臉被人看扁了半年多,終于揚眉吐氣了一番,大家伙心里都美滋滋,憋著勁兒搞一個大的慶功會,好好慰勞慰勞自己,大家在鎮上找了一個有山有水的地方去燒烤,光是串rou串就串了半天,大修后的紅旗車煥然一新,神氣的開往目的地,丁東和劉旸從上面一趟一趟的往下拿吃的,石桌上,光是啤酒就碼了兩箱,祖天漾蹲在地上拿著個烤串的爐子點火,季言舉著大蒲扇一個勁兒的扇風:“怎么不著???”祖天漾說:“是不是碳太潮???”季言說:“要不去老鄉家借塊煤?”祖天漾說:“煤哪兒能直接烤?這樣,用報紙塞下面,多塞點試試?!?/br>田媛抱著一盆水果路過:“往上面倒點酒精試試唄?!?/br>倆人一對視,好主意!rou串一把一把的放了兩盆,丁東跟劉旸吹噓自己烤串的技術的家傳的,李茂和王天明把蘑菇、土豆一類的青菜也串在竹簽子上:“別胡咧咧了,趕緊過來干活嘿!”酒精一時也找不到,祖天漾回來的時候給處長帶了兩瓶茅臺,處長摟在懷里緊緊的:“你個敗家犢子,這玩意能用來點火么?去,上那邊市場打點散的白酒?!?/br>祖天漾去打白酒,季言蹲在地上接著擺弄火爐,大家七嘴八舌地聊著天,時不時地傳來一陣陣笑聲,天暖和起來了,就算是傍晚,也沒有那么冷,連空氣中都帶著一絲若有似無的甜,真是一個可愛的春天。季言嘴角噙著一絲笑意,用火筷子扒拉著在碳條下面的火苗,火光倒映在他眼睛里,一閃一閃地跳著,劉東在一邊大喊:“組長,還不成???肚子餓癟了!”季言仰起頭:“你先吃兩串生的墊吧墊吧?!?/br>大家又都是笑,因為很高興,聽到每句話大家都想笑,田媛拿著一個切了一半的蘋果送到季言嘴邊:“季組長吃水果?!?/br>季言伸出手,上面被碳條畫了兩道,黑黢黢的。田媛說:“手太臟了,我給您拿著吃吧?!?/br>丁東嗷的一聲:“這是什么情況,什么情況?”季言臉騰地就紅了,連連擺手:“不用不用,我等下洗手再吃吧?!?/br>大家哈哈大笑,連處長都忍不住打趣:“人家都是小姑娘害臊,咱們這倒是好?!?/br>丁東又說:“吃了吧,季組長,是分個蘋果,又不是分梨,怕什么?”他這一嗓子也不過腦子,嚷嚷出來才覺得不妥,大家也都沉默了,說不是分梨,但是這頓飯過后不就是分離了么,祖天漾要回到北京去,田媛也要回另一個城市繼續念書,說是慶功宴,其實這分明是一場送別宴。季言低下頭,抿著嘴,繼續撥弄火苗,可惜那火燒光了報紙,依然沒有點燃那些木炭,晃了一下就熄滅了,季言眼中的那點紅光也跟著閃爍了一下,消失了。劉旸轉過頭去,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紅了眼圈,李茂和王天明也都繼續自己的串串工作,劉東尷尬地抓抓頭,到一邊抽煙去了,剛剛快樂的氛圍一下子蕩然無存,連空氣都別扭起來。處長站起來說:“干什么這是?又不是生離死別,都高高興興的,這次多虧了這里的每一個人才能破案,這段經歷才是最重要的,雖然接下來可能大家不能繼續一起工作,但是以后任誰想起這個案子都能想到每一個人的對它的付出,正因為我們的努力才會親手把這些社會敗類送到監獄,才會解救出那些受到迫害的婦女、兒童。在接下來的工作中,我們還要繼續打擊犯罪,完成更多的任務,保衛社會的穩定和諧,捍衛公民的合法權益?!?/br>大家默默的聽著,眼神里都寫滿堅毅,這是他們的使命和責任,從他們選擇自己的職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