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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柱強jian未遂的事情,弄不好她們是在說趙桂田的事情?!?/br>他伸手敲了敲桌子:“還說什么繡枕頭?!?/br>季言無語的看著他:“什么亂七八糟的。你還聽人家的墻根?”祖天漾說:“嘖,我這是工作需要,說什么畫樣,哎,你說這個趙桂田會不會畫畫?”兩個人對視了一下,都想到了手繪出來的郵戳。祖天漾站起身來,從他縱橫交錯枝節橫生的蜘蛛網里把趙桂田圈出來:“包立柱說她是被拐賣過來的?”季言說:“嗯,他還說馬廣德包庇這些拐賣犯人,不知道是真的假的?!?/br>祖天漾把趙桂田的名字拉了一條直線戳到馬廣德的名字下面:“如果是真的,她跟馬廣德也算是有仇?!?/br>他又把趙桂田的名字拉到了包立柱的名字下面:“跟包立柱更不要說了,猥褻婦女,嘶,可是如果她真的是被拐賣的話,當時明明報警了,沒人解救她么?”季言說:“包立柱瘋言瘋語的,有可能是干擾咱們的視線,企圖把咱們往彎路上領?!?/br>祖天漾托著下巴說:“不得不說這個包立柱還是有兩下子的,他外表看著軟弱窩囊邋遢,會讓人對他放松警惕,但是他能在家中藏匿尸塊還面不改色的接受咱們幾次詢問,以及在審訊時候的表現,他的確是個心理犯罪高手,這種人思維很敏捷,善于聯想,能把幾件事情糅合成一個沒有漏洞的故事,不好對付,當時咱們去他家,屋里那么冷,滿屋子的腥氣酒味,現在想想都是他藏匿尸塊的手段,他屋里冷,灶臺卻長時間燒著,而且還要把灶臺和炕分開,我當時只覺得奇怪,現在想想,八成是需要大量草木灰堵住切口,但是又怕高溫會破壞尸塊。第一作案現場可能是在外面,雨夜,不然他把人肢解了,不會只有那么一丁點血跡?!?/br>季言沉默了一會:“真相到底是怎么樣的?”祖天漾說:“真相……這樣,現在白澤源問口供,咱們倆去查別的,不是提到趙桂田了么,咱們去查查她?!?/br>季言說:“有這個必要么?”祖天漾說:“你看這個趙桂田,文文弱弱挺秀氣的一個小媳婦,卻嫁給了一個智障人士,這場婚姻多少都會牽扯點利益在里面,當時她婆婆說趙桂田娘家窮,我就一直認為她是為了彩禮嫁過來的,要是包立柱說的是真的,她有可能是被強迫的?!?/br>季言說:“會不會跟當初包立柱強jian未遂有關?這種地方,女孩子家失了名節就不好再嫁人,所以……”祖天漾說:“不會,她娘家不是裕發村的,她肯定是來了裕發村之后才被猥褻的,我們總是覺得馬廣德形跡可疑,孩子丟了不報警,立案之后也不積極,男女關系似乎也有點混亂,如果趙桂田真的是被拐賣的,那他的種種表現好像就合情理了一些?!?/br>季言說:“這個趙桂田的大女兒已經那么大了,她嫁進來少說也有六七年了,當時裕發村窮的叮當響,娶不上媳婦是常事,照你這么說,她會不會跟這場綁架少女案也有關?”祖天漾點頭:“嗯,值得一問?!?/br>季言站起來:“那我這就去跟處長申請,明天帶趙桂田來問話?!?/br>祖天漾拉住他:“得得得,踏實坐一會吧,下班了季組長。處長也得回家睡覺是不是?你以為都跟咱們似的宿舍里吃大鍋飯還討論案情?今天我送趙桂田回來的時候,已經跟她說了最近會詢問她的,她也同意了,有什么問題,明天再說吧!”季言微微挑了一下眉:“你怎么知道包立柱會提到她?”祖天漾埋頭吃飯:“料事如神唄!”季言白楞他一眼:“對了,你知道當時發現尸塊的時候,其中一只手是用一張狗皮包著的么?”祖天漾把最后一口飯吞下去:“狗皮?”季言說:“恩,是條黃毛狗,你當初分析的有道理,他打死的那條狗可能就是那個屠夫家的?!?/br>祖天漾放下筷子:“他打死條狗干什么呢?他又不吃狗rou,會不會他把人藏在那附近過?被狗發現了?”季言冷漠地看著他:“被狗發現了所以殺狗滅口?祖天漾我跟你說正經的,你能不能別再胡說八道了?!?/br>祖天漾說:“沒有沒有,我沒跟你開玩笑,季言你想想看,那條狗死了才多長時間?咱們發現山洞的時候,去看那個大仙兒抓鬼的時候,狗不是還活著?”季言說:“狗洞和它吃剩的東西還在,但是狗不一定還活著?!?/br>祖天漾點點頭:“你說的對,不管怎么說,既然他打死的可能是那個屠夫家的狗,說明他之前肯定去過那地方,明天咱們路過裕發村順便過去看看?!?/br>第55章棉布碎片祖天漾吃飽喝足,坐在床邊上把所有的稿子平坦在桌面,季言打水回來看著他把墻上蜘蛛網都拆了,納悶兒地問:“怎么了?”祖天漾說:“收拾東西準備走人啊,照白澤源這么問,那個姓馬的沒個不說,再說很快市里的結果也就能出來了,案子破了的話,還能趕回去過個年?!?/br>季言把暖壺放在地上:“都快過年了?”祖天漾點頭:“怎么季組長,都待傻了吧,眼看就是臘八了,老話怎么說的,過了臘八就是年?!?/br>季言看著他彎著腰收拾,又想說什么又說不出口,干脆轉過頭不理他。祖天漾把稿子整理完拍拍他的肩膀:“嘿,怎么不高興了?是不是跟我搭檔特別開心,我要走了你舍不得???”季言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你能不能正經一點,怎么一會兒一個主意?剛剛你不還是案子可疑么?要去查清楚,你要是不想查就算了,我自己去,我明天就去跟處長說一聲,讓你回去!”祖天漾說:“好,那我回去之后你自己小心點啊,別案子沒破讓那一個村的村霸們給害了?!?/br>季言聽聞,更加沒有好氣:“關你什么事!”祖天漾瞧著他炸毛的背影,逗得直笑:“好了好了,跟你開玩笑呢,我是覺得咱們的脈絡和重點人可以改一下,所以重新整理一下,案子還沒破呢我上哪兒去啊,傳出去我還做不做人了?”季言聞言心里舒服了一點,但是依然沒搭理他。祖天漾把白紙的順序整理了一下,重新貼到墻上:“反正包立柱這有白澤源審,咱們可以去匯匯別人,這裕發村我算是看出來了,村長說話比市長都好使,村民排外性又這么強,這種地方動用私刑,甚至把人偷偷處決都是有可能的,他們肯定有什么不愿意告訴咱們,而且這些事跟這倆孩子失蹤很有關系?!?/br>季言用毛巾擦臉:“要跟上面匯報么?”祖天漾搖搖頭說:“省里既然派了白澤源過來,態度就明確了,這個案子非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