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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的落到現在的這個下場?可是他住的地方的確有血跡,他屋子里的確有燒過東西的痕跡,他在掩飾什么呢?祖天漾說這個可疑說那個可疑,弄得他也跟著神經質,可是不是包立柱還能是誰呢?他一遍一遍的想他們之前問過的人,這么高的文化,又有運籌帷幄的能力,難道真的是馬廣德?但是為什么呢?從包立柱屋里搜羅到的未焚燒掉的證物擺滿了整個會議室,這里沒有證物鑒定中心,需要把所有證物整理后送到市局統一檢驗,祖天漾逐一檢查那些東西,他瞇起眼睛拿起一塊衣服的碎片看了看,覺得上面的花色似乎有點眼熟,但又想不起什么時候看到過,他揉揉額頭,難道是之前從受害者家里看到的照片么?處長推門進來,看到祖天漾和李茂正在整理,隨口問道:“怎么樣了?”祖天漾說:“原本我覺得包立柱十有八九,但是現在疑點不斷地擴大,尤其是這兩封信,這不像是他能做出來的,況且我們剛剛控制住了包立柱,信就來了,中間有時間差,我懷疑要么另有其人,要么就是有同伙?!?/br>處長嘆了口氣:“上面的火氣很大,旁敲側擊的……”祖天漾自然明白處長的意思,他苦笑一聲:“人命關天,我們不能草草結案。這樣我回去沒法交代,咱們的良心也過不去?!?/br>處長說:“是啊,哎,可是這現在不是一起案子,從上到下多少人都盯著,今天咱們這里剛知道倆孩子沒事,市局也知道了,結果我把你們兩個的結論一說,上面態度也是耐人尋味,季言拿孩子脾氣直,一根筋,你別看他話少,但是有些地方他就是個戇頭,這個案子你們倆跟著這么久,上面還是希望能早點有眉目,所以說呢……”祖天漾打斷他:“處長您別說了,我知道您為難的地方,我們倆個一定盡力而為?!?/br>正在這時候,王天明敲門:“處長,馬玉芬家屬和王曉梅家屬到了?!?/br>處長點點頭,對祖天漾說:“我今天約了家屬辨認衣物,你跟著天明他們去看看情況。要是證物對上了,馬上跟我匯報”祖天漾說:“是?!?/br>第47章被肢解的尸體祖天漾跟著王天明走出來,馬村長夫婦跟王寡婦站在門口,祖天漾沖他們點點頭,帶著他們走到證物室。劉旸把衣服碎片和金屬扣裝在透明袋子里遞給他們辨認,馬廣德疑惑的看著那些東西又看季言:“這是怎么回事?”祖天漾說:“這是我們在包立柱房子里發現的,發現的時候他正在焚燒,想請你們辨認一下,這些是不是馬玉芬和王曉梅的東西?”馬廣德說:“不、不可能??!娃娃剛剛還來信了,不可能??!”馬大嫂則是哇地哭出聲來:“警察同志??!怎么會這樣?這是什么?我閨女是不是讓包立柱那個畜生殺了?”祖天漾說:“您先冷靜點,這種可能性很小,就是請您過來就是看一看,這些東西是不是馬玉芬或者王曉梅的。也許是他綁架囚禁了兩個姑娘?!?/br>馬大嫂擦了擦眼淚,拿著布片辨認了一會:“那天,玉芬好像是穿了紅毛衣,穿了個藍色的牛仔褲挺厚實的,不是這樣的,這個好像不是的?!?/br>祖天漾說:“您確定不是?”馬大嫂點點頭。祖天漾遞給王寡婦:“您看看,王曉梅當天有穿這樣的衣服嗎?”王寡婦面露豫色:“那天她也沒跟我打招呼就走了,我也沒看到……”祖天漾說:“那么王曉梅有這個顏色的衣服嗎?”王寡婦想了想:“這孩子衣服太多,我也……”她話沒說完,一旁的馬大嫂已經忍不住小聲嘀咕道:“你知道什么!不正經的,天天就知道描眉畫眼勾漢子!呸!”王寡婦臉一下變了顏色:“哎?你這是說誰的!你再說一句!”祖天漾腦袋里突然想起當時包立柱說的話,他不動聲色地看著兩個婦人對罵,兩個女人你來我往罵的好不難聽,之前他一直覺得馬大嫂是個老實巴交的女人,想不到罵街起來也是一把好手。兩個婦人爭鋒相對,祖天漾又不出聲,把劉旸給嚇得不知所措。一邊的馬村長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都干什么!這是什么地方!讓你們這么鬧!”他轉向季言:“祖警察,包立柱那個狗娘養的現在在哪?我能看看他不能?我問問他把我閨女藏到哪兒去了……”祖天漾說:“您別著急,季言現在正在問,既然不能確定這些東西是不是失蹤女孩的,我們就直接去送檢了,到時候比對結果出來之后,我們再跟你們聯系?!?/br>說罷他又勸了兩句:“怎么好端端的還吵起來了?馬大嫂,王大嫂,你們兩家都是丟了孩子的,應該互相幫助。不能吵架啊?!?/br>馬大嫂抹著眼淚說:“誰能跟她比!我那是我懷胎十月的親生丫頭!”馬廣德一瞪眼睛:“沒玩沒了了!”他這一嚷,馬大嫂不作聲了,王寡婦也把臉扭開,祖天漾本想叫劉旸把人送走,看見小姑娘嚇得驚慌失措的模樣,干脆自己去送他們,馬村長是坐車來的,村里的一輛面包車,他自顧自的上去坐在副駕位置上,兩個婦人分別爬上去,誰也不理誰。看到車走遠了,祖天漾若有所思地走到審訊室里,一進去就感到里面壓抑著的氣氛,丁東看見他沖他努努嘴,包立柱在那一坐,低著頭什么都不說,祖天漾走到季言旁邊:“你去休息會,我來問?!?/br>季言看了他一眼,把位置讓給他,走到窗臺去靠著。祖天漾看了看之前的筆錄,基本沒有什么實質性的回答,他想了想,跟包立柱說:“剛才我瞧見馬廣德了,他一直嚷嚷著要找你?!?/br>包立柱立刻抬起頭,眼神里閃過一絲畏懼。季言也注意到了,他沉默著沒出聲。祖天漾說:“你現在呢,算是個嫌疑人,放你回去你恐怕沒有好果子吃?!?/br>包立柱嚷道:“不是我干的!你們憑啥冤枉人!”祖天漾說:“誰也沒有冤枉你,要洗清你的嫌疑也可以,你得配合我們,實話實說。大家都好交差,如果真不是你干的,我去跟馬廣德說清楚,保證他不會找你麻煩?!?/br>包立柱嘆了口氣,又把頭低下。祖天漾說:“10月6日,你有沒有去過裕發村東山腳下的山洞?”包立柱說:“我根本不知道什么山洞,我看秋從來不去別的地方,只在茅草屋里!”祖天漾說:“你沒出去過,狗是從哪兒抓來的?”包立柱梗著脖子說:“是它自己跑來的?!?/br>祖天漾說:“自己跑進來的?你是怎么抓的?”包立柱說:“地里為了防止兔子偷東西吃,裝了抓兔子的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