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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之計,但他不想抱僥幸心理,立即松開了她的雙腱,只不過,雙手仍死死扣著她的十指。 “你說清楚,我的技術到底行不行?你真要覺得不行的話,我不介意多練習一下,直到你認可為止?!?/br> 真是禍從口出,她只是隨口這么DISS他一下,沒想到他竟然還較起了真。 “好了,你行,你行,可以了吧?”她不想再跟這個無賴胡攪蠻纏了,“我要起床上班去了?!?/br> “星期天上什么班?你要上的班不就是我嗎?” 自從領證后,這人的下’流話張口就來,越來越沒下限了。 她憤恨地瞪了他一眼,“我不要先去賺錢嗎?賺到錢了才能付你嫖資啊?!?/br> “不用了,我倒貼?!彼灰啦火?,作勢要扒她的衣服,“來來來,我今天一定要服務到你叫我老公為止?!?/br> “老公?!彼蝗槐汩_口叫了一聲。 他正扒拉她衣服的動作一頓,愣愣地看著她,懷疑自己是不是幻聽了。 心臟仿佛漏跳了一拍,他難以置信地憧憬道:“你再叫一聲?!?/br> “叫了又怎樣?”她無辜地眨了下眼睛,“你本來就是國民老公啊,微博上不是人人都叫你老公的嗎?你是很多人的老公,我卻有很多位老公,胡歌啊、李現啊、吳彥祖啊、彭于宴啦,還有……唔……” 帶著懲罰意味的吻如同疾風驟雨般襲擊而來,堵住了她滔滔不絕的列舉。枝蔓纏繞、百轉千回,糾纏不休…… 放開她時,她雙唇又紅又腫,都變得麻木無知覺了。 超君臉泛紅暈,一雙眸子水汪汪的,根本沒勇氣與他對視,將腦袋偏向一邊。 為什么剛剛不知不覺就迎合他了,不但不討厭他的吻,反而還有一點點享受起來? 難道真應了張愛玲說的那句話,通往女人心靈的捷徑是那啥啥,她剛剛跟他有了夫妻之實,就變得容易接受他了? 真該死啊,她明明是來找他興師問罪的,怎么一不留神,就溫存繾綣起來? “皮一下很開心嗎,嗯?”他卻將她下巴輕輕撥,強迫她與自己眼神相對?!暗降渍l是你老公?” 她不滿地瞪了他一眼,從鼻中輕輕哼了一聲,閉上眼不理他。 他牽唇一笑,俯身,湊至她耳畔,“你是想讓我用實際行動來得出答案嗎?” 他的聲音低沉性感,充滿魅惑,讓她心頭莫名一蕩。 “周慕楚……” “叫老公!”他立即糾正她,不容反駁。 她心尖一顫,這么rou麻的稱呼,她怎么叫得出口?更何況,她并不想這么稱呼他。 “不要!”她跟他杠上了,“你偷偷把我衣服藏起來,還隨便用我手機,亂發朋友圈,拉黑我朋友,你還沒向我道歉!” “你也可以藏我衣服,用我手機,隨便拉黑誰,”他輕描淡寫道,“給你一個以牙還牙的報仇機會,怎么樣?” “嘁,不稀罕?!币詾檎l都跟他一樣無聊嗎? 他重重嘆口氣,仿佛下定決心一般,說:“算了,還是用最簡單粗暴的一招吧,我還是直接睡服你得了?!?/br> 她急了,“我咬死你!” 他卻仿佛聯想到什么似的,眼中的笑意有點邪惡,“好啊,給你咬?!?/br> 她從他的表情中也察覺到了他的心思,不由又羞又怒,“你去死!” 他還想調笑她兩句,臉上的笑容卻陡地一凝,他一撒手,突然站直身子,轉過頭,阿嚏一聲,打了個響亮的噴嚏。 來不及思考他為什么總是莫名其妙打噴嚏,失去了他的束縛,此時不跑,更待何時? 超君一個鯉魚打挺,翻身而起,頭也不回地朝門外狂奔而去。 一路奔到公司,心緒一直起伏不定,好半天都沒能平定下來。 她本來還擔心這廝會突然殺到公司來,還好,直到下班,這家伙都沒來公司露面。 也是,她今天折騰了他兩回,他早就疲憊不堪了,恐怕還在家里睡得天昏地暗呢。 因為明天就是雙十一了,加上上次周慕楚在微博引來的流量,公司這兩天咨詢量暴漲,電話也好,公眾號也好,客服部的妹子一直都沒消停過,她少不得也過去幫了一把。 故意在公司加班到很晚,磨蹭到快十一點,就是為了避免回去與周慕楚正面相對。 明明是簽訂了協議才領的證,現在他屢屢犯規,她要怎么心平氣和地跟他相處??? 本來還糾結彷徨不已,都到家門口了,都不敢馬上按密碼開門。 做了好半天心理建設,鼓起勇氣開了門,才發現,家里黑漆漆,冷清清的,周慕楚根本就不在家! 她大大松了口氣,卻又微感失落,這家伙,早上跟她睡的時候,到底是怎么想的?他到底是怎么看待他們這樁婚姻的?把她吃干抹凈了,竟然還是死性不改,大晚上的還在外面浪,他沒意識到自己已經是有家有室的人了嗎? 不對不對,她晃了晃腦袋,她怎么突然關注起他的私生活來了。早上的事只是個意外,意外,她不應該往心里去,互不干涉私生活,就是這樣。 洗澡,上’床睡覺,她還留了個心眼,將門給反鎖上了。 一覺睡到鬧鐘響,匆匆忙忙出門,也沒留意看他到底回來了沒有。 年底本來就是家政公司最為忙碌的時候,加上雙十一有秒殺、打折促銷活動,接下來的工作安排就排得更滿了。 她全心投入到工作之中,每天早出晚歸,周慕楚竟然沒再來過公司,她工作起來也更輕松自在。 只是,她在家中,竟然也沒再碰到過他。要不是玄關處還擺著他換下來的鞋子,她都要以為根本不在家了。 過了幾天,她終于從新聞上得知,周慕楚投資的一家上市公司突然陷入經濟危機,各路供應商紛紛跑到該公司討要貨款,公司負責人卻提前得到風聲,早一步逃到了國外。公司股價一路下挫,已經連吃了三個跌停板。 周慕楚一直在嘗試聯系那位公司負責人,希望他回來把事情說清楚,但對方切斷了一切與國內聯系的機會,周慕楚不僅前期的投資都打了水漂,還因為持有該公司不少股票,每天都在想辦法怎么拋售止損。 看到這個新聞,超君心頭不由一澀。 她知道,他是因為與她的親密關系,在她好運連連的同時,他卻倒霉不斷。 頹然往床上一倒,她陷入了深深的糾結矛盾中。 把他的氣運奪過來,據為己有,她可以心安理得地接受嗎? 輾轉反側,翻來覆去,她煩得差點沒把頭發都給薅禿。 最終,她只能說服自己說,都是他自找的,又不是她上趕著要跟他親熱的,說起來都是他咎由自取,報應唄。 他下次要是再犯規亂來,她索性直接跟他坦白算了,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