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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幾二十歲的女孩以及部分男生,而女孩子的瘋狂勁從來都讓人難以招架,她們對于男男的迷戀也讓人費解,對他們來說,那咫尺天涯只可思慕難以碰觸的美人與其便宜了不知道哪個小狐貍精還不如與另一位配對。有一些厲害的小姑娘,從這個節目沒開始多久就自己剪輯過各種CP視頻,作為顏值擔當的我自然是其中的???,一堆喊著舔屏的彈幕幾乎要蓋住了我的盛世美顏,還有一堆問我平日里是怎么保養的,讓我不知道是該笑還是郁悶。與此同時,這也是節目博得收視率的一個好時機,所謂的男男CP字能掀起熱潮,節目組想要黑一個人或者洗白一個人太容易,而我正大熱,節目組自然沒有黑我的道理。而且綜藝剪輯的本事從來令我嘆為觀止,一個人的好壞在剪輯師靈巧的運作下可以翻天覆地,引發輿論的轟炸,而我不曾掩飾的懶散卻也成了吸粉利器,我實在無話可說。這些道理不算難,但是要看有沒有那個決心,畢竟娛樂圈水太深,男男之間又是天然的禁忌話題,中間這個度,不好把控。可鄭南他明顯比應亦然更了解我,別看他表面神經大條,但實際上心思細膩,我的家境他定然猜不出,可我壓根不在乎這個比賽他一直清楚。我知道,鄭南與應亦然私下里交流更多,畢竟之前他們努力的時候我總是各種裝病偷懶,他們無奈卻對我只能縱容,現在鄭南的話,是否意味著...這個暗示,讓我簡直激動的無法呼吸。我微微顫抖著,視線再次看向應亦然,他的頸部細長,膚質細膩白皙,容顏俊朗,在微光下閃耀的耳釘是我送他的禮物,為他的溫和增添了些許不羈。他不知道這上面是真的鉆石,價值不菲。當然,這個耳釘,我和鄭南的左耳上也都有一個,我們一起打的耳洞,一起經歷過那么多事,早就密不可分了。這么昏暗的光線下,他依然是那般姿容俊秀,好似青松翠柏般充滿了清新而柔和的氣息,那耳釘襯得他更加耀眼,卻壓不過他的風采。他好像在自言自語些什么,嘴唇微閉微張間,讓我心猿意馬。該死的,他到底是怎么涂得什么口紅才能唇形這么完美,殷紅似禁果,誘使得我想要犯罪?我望著他的嘴唇,許久許久,如同著了魔,直到他突然扭頭告訴我第三組上場了,我們需要準備了,我才反應過來。我們很快就要表演。他微微側頭的望著我,眼神清澈而明朗,一如他這個人。雖然光線昏暗,但我依舊可以從他的眼中看見我的身影。我想要說些什么,可他卻沒有注意到,扭過了頭,繼續全神貫注的去關注舞臺上的情形。其實我完全可以等到賽后或者什么時候想他表白,可是此時,大腦里一片空白,想要表達我的喜愛的心情完全糊住了腦子。我甚至連語言的能力都喪失了,僅存的理智只讓我能夠微微的注意了一下他人都在關注著舞臺上的情況,我不知道第三組的表現如何,但他們評價一向很好,這次的淘汰賽估計也拿出了殺手锏吧。可那又怎樣,關我什么事呢。我又不怕他們。我望著離我不過幾十厘米微微張開的嘴唇,再也忍不住了。身子微微向他傾去,左手在黑暗中悄悄地探索,撫摸上他的臉龐,在他略帶驚異的表情中,手上略微用些巧勁便扭過了他的頭,然后,迅速而準確地親了上去。我并不會親人,我也不是很知道正確的親吻該是如何,我聽說過舌吻,但我并不喜歡。我只是將我的嘴唇貼著我喜歡的那個人的,心里就仿佛沉醉在蜜糖般甜得發膩,恨不得能索取更多,就算此刻將我甜死膩死也心甘情愿。在我的觸碰中,我感受到他先是下意識的微微后仰,一開始略微有些抗拒,但很快就如同回過神般的望著我,不再拒絕,眼里驀然多了些許的柔情繾綣,那是他對我最好的回應。毫無疑問,他知道,親他的人是我,他接受我。我親吻著他,感受到他的身子蹦的極緊,抱著我手臂的手早已松開,微微的搭在我的腰上,一開始他還睜著眼,眼中只有我的身影,后來仿佛不好意思了一般漸漸低下眼瞼,輕輕地閉上雙眼,讓我只能看到他輕顫的睫毛,他就那么任由我的親吻,真的是可愛誘人極了。我看著他近在咫尺的臉龐,心里是無法言喻的成就感,比以往任何時候都來的濃烈。我在他的嘴唇上輕輕觸碰,只覺得怎樣也親不夠,但是,身邊總是會有一些麻煩事的。鄭南肯定看見了,但他的提議,他只會偷笑我的親吻多么不成熟,不會有別的想法。而應亦然身后的那位,明顯看到了,受到了驚嚇,瞪著眼睛望著我,那雙大眼睛水汪汪的,不停撲閃著,宛若小鹿頗為可憐,是滿臉的不敢相信。我松開應亦然,沖著那人微微笑了笑,心里想著等這期節目錄完要去找他一下,如若他聽話最好,不聽話,那么娛樂圈真的不適合他。同時我還肯定,攝像頭肯定把我們拍下來了,說不定攝像師還覺得自己有了什么大發現,但我敢這么做,也不怕被人發現。我是恨不得昭告天下我面前的人是屬于我的,但是不是我想人家就會放啊。要是能把這段播出去,收視率是有了,有什么比舞臺下偷偷的親吻更讓人覺得甜蜜觸動心弦的嗎?是否讓人想到上學時與喜歡的人偷偷地牽手、悄悄地對視,私下里的偷偷親吻,眾人面前的坦然承認,所有經歷過的人的心照不宣的那份單純而真摯的喜愛。最親愛的伙伴也是最甜蜜的愛人,多好的噱頭。但對舉辦方來說,有這個心,卻估計沒這個膽。因為我的身份。我不確定的是身后的那些觀眾看到沒有,但這里這么暗,應該不會吧,不過就算看見了又怎么樣呢,有證據嗎?黑燈瞎火的,又不給帶手機進來,不用太在意。此時,我拉著應亦然的手,半歪著最在座位上,開心的瞇著眼睛望著臺上,而他,卻好像有些尷尬,可眼角眉梢有都是抑制不住的脈脈溫情。我們就默默地這樣的拉著手,看著第三組表演完,導師即將給他們評價,和鄭南一起站起身,準備上臺的表演。應亦然對我拉著他往上走有些不自然,可我只是笑了笑,用眼神示意他看我的另一只手,那只手正拉著鄭南,他的表情變得更是復雜,我不知道該怎么形容,可是對上鄭南的擠眉弄眼,我卻突然有了種左擁右抱、坐享齊人之福的錯覺,這個認知讓我忍不住想笑。我從來是忍不住笑的人,我知道,當我不笑的總顯得有幾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傲,但笑起來卻又然人覺得溫暖如花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