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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今年的高考可以只填一個學校了。下午黑諾看書做題,施言睡午覺,然后才走,告訴黑諾晚上早點睡覺。星期一黑諾雖然還是有低燒,并不覺得什么大礙,就去學校了。升旗儀式回來,座位上多了個棉墊,正奇怪,留在班級做值日的同學就告訴他,施言來過了。黑諾坐在輕暖的墊子上,嘴角寫上幸福。拿第一節課的書本,碰到圓桶樣東西,保溫杯,打開熱熱的牛奶香氣撲鼻。快到春節了,弟弟們又回姥姥家去了,黑諾是有一天中午無意間對接他放學的施言提到了,結果施言晚上送他回來的時候就問他幾點睡覺。黑諾一般11點就睡覺了,施言告訴黑諾11點門口有東西給他。黑諾才不上他故做神秘的當,11點洗漱完就打算休息了,又按耐不住披了衣服去院子里開門,門口什么都沒有啊。才想關門,就聽見墻角暗笑:"還以為要吃閉門羹了呢。"施言閃身出來。進房以后,施言動作迅速就脫好了衣服鉆進被子,黑諾看得眼睛都直。"還不上來,等什么呢?""你睡覺?""廢話,快進來。"施言掀起被子一角。黑諾哦以后,關燈才脫衣服上床。才一進去,就被抱進溫暖胸膛,施言把頭俯在黑諾肩窩里,使勁的蹭蹭,吸吸鼻子嗅嗅。"你屬狗的?嗅什么?""嗅你臭不臭。""你才臭,我剛剛洗了。""不臭,香的,嘿嘿,我也是香的,來前我洗了澡的。不信你聞聞。""不聞。""我要聞,你剛剛洗什么了?我檢查洗干凈了嗎?"手就象有意識,一撈既是。"別弄,明天上學呢。""知道,就摸摸。"施言手鉆進了黑諾襯褲里:"你睡,醒了就叫我,我要趕在我爸媽起床前再溜回家。"施言握著黑諾的命根子,又不安分。難免被他越摸越大:"你要我怎么睡?"用自己已經挺拔的東西碰碰黑諾:"摸著我的睡。"黑諾閉眼不理他,施言脫了自己內褲,把黑諾手放上去:"摸摸嘛,都想你了。"禁不住施言的軟語,黑諾當然是聽了他意見,結果一會就變為自己也赤裸,兩槍摩擦。黑諾先走火的,因為施言的技高一籌。施言就著黑諾射在他手里的漿液,就淋在自己槍身和黑諾的密處。開始重頭戲,這一場下來,已是午夜1點,黑諾又困又累地睡過去,整個清理工作全是施言做的。依然有淡淡血絲,看著還是出現的輕微外翻紅腫,心疼不已,知道明天他坐著又會不舒服。施言不是不體諒黑諾,不是不心疼他,可是到半夜就想去抱著他睡。經常去之前還對自己說,就是抱著睡,什么都不做,可是人在懷里了,這些話就都無影無蹤。每每看著黑諾疲憊得睡在自己懷里,都是后悔自責。不過情況好轉的是:這最近兩次,流淌出來的jingye里,已經不再出現血絲夾雜,施言總算小小的安慰。比較幸運的因為弟弟都放假不在家,五哥睡懶覺,家里人起來的比較晚,施言從來沒有被黑諾家人抓獲過,倒是把看見自己外面回來的父母嚇到,施言早準備好說法:早起出去鍛煉了。84春節就這樣來了,黑諾也可以有了10天的休息。過了大年夜,對黑諾父母來說,就只有去周小玉的娘家走走了,雙胞胎兒子還在那呢。所以初二開始,就只有四、五哥和黑諾在家了,哥哥們都有活動,一般晚上才回來。施言那邊呢,一片繁忙大好光景。對他們家來說,送禮的、拜年的門庭若市,絡繹不絕,春節會持續到元宵十五。施言是得了不少好處的,父母已經開始上班,通常都是打電話說好了以后,施言在家等著客人,那些人都親切的給予這位高大英俊的少年毫不吝嗇的溢美之辭,外加上長輩慈祥的新年紅包-----壓歲錢。施言小小地發了一筆橫財。雖然在家等人來,施言并不喜歡,但是人走以后,卻是他高興的時候,他總是把禮物里挑揀出認為黑諾用得上的,然后就像搬倉鼠一樣地一次次不厭其煩往黑諾那里背。黑諾現在一看見他背包來,就頭疼,已經開始叫他"搬運工",求他辭掉這一苦工,也因為黑諾的柜子里被他拿來的保養品和各地的零食、小吃都堆滿了。黑諾甜蜜的抱怨,要施言聽得心花朵朵,給黑諾拿了一個紙盒箱子放在床下,繼續搬運不息。元宵的燈會,是這個城市里一等一的大事情,熱鬧非凡。因為燈會上個個精美花燈就是各單位制作,代表本單位特色,每一個企業都不可以遺漏,那么各企業也是帶著競爭的心態而來,誰都想拿到燈魁大獎。而做為私人參與呢,一樣單獨評獎,所以也不少的花燈愛好者,手制規模較小,但是精致無比的小燈,上面不乏雋秀優美的丹青、拙態可掬的卡通。每年一次的燈會是從下午就開始的,因為規模太大,許多燈都是出動吊車才可以布置的。單位下午就幾乎無人了,上學了的黑諾也是沒有晚自習的。提前施言就約了他一起去逛燈會的。這樣熱鬧集會,施言不可能脫離朋友的集體行動,反正他們有女朋友的也帶著呢,所以也不只黑諾一個外人。到了約定地點,車子都停在外圍了。因為街上摩肩接踵,人頭攢動,施言一直緊緊攥著黑諾的手,好在大家都怕被人潮沖散,也不以為怪。黑諾以前曾經遠遠地望過燈會,但是一個人無心去玩不說,他也不太適應這份擁擠,所以還是第一次可以近到觸手可及地看這些花燈,難免比別人多幾分興致。施言總在他彎身研究那些機關的時候-----有的可以噴出焰火,以身體和胳膊阻擋住游人對他的碰撞。同行的女孩子見到,有的就在和男朋友撒嬌,有的則玩笑施言對黑諾的寶貝。施言聽了也不以為意,笑笑:"他那么瘦,不看好,還不被別人刮倒了。"黑諾是無心注意他們說什么,就是一盞盞燈的看過去,每遇到覺得特別的、贊嘆的,就指給施言。施言就這么一路護駕,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