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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氣的事,請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行嗎?"施言狠狠點頭。倆個人的結打開了,雨過天晴的感覺真好,對二人都是。老四去單位也順利拿到了調令,尤其在自己主任面前小小的威風了一把,終于看見這個該死的勢利眼對自己一副巴結的嘴臉,直試探自己有什么路子,可以調去新單位。要知道能夠進施言爸爸的廠已經不容易,居然還是那么好的科室,可以想象得到,領導是有心考察他一下的。老四隨便的應付著他,聽著他惡心地感慨:真不應該放走這樣的人才,自己這里還沒有重用上呢,但是為了小黑同志的將來,還是祝愿他的調動。單位的主任和同事都熱情挽留老四,要晚上一起吃個飯為他送行,但是老四堅決地拒絕了他們。在老四心里真是連看也不愿意再看見主任的樣子,而且在不久的將來,相信他們會有見面的機會-----老四下來檢查、驗收工作的時候。因為這廠子里不少業務都是施言父親單位派下來的。69因為國慶就快到了,家里人說要黑諾辭了工作等過完節再去上學。施言想想黑諾的成績,也不差這幾天,所以愿意他得到短暫休息。不過施言也有自己的想法,害人之心他或者沒有,防人之心卻揣摩著他們是要確保四哥的調令全部辦完才放心的。于是,施言和四哥約好了第二日陪同他辦理調入單位的接收事宜。有施言這個太子爺陪著,任何部門都是一路綠燈的放行,所有該印的章一個不少的全部出現在調令上,該簽字的人也痛快地寫下自己的大名。黑家四哥是第一次接觸到了這么多高層人物,看施言與他們落落大方的應酬、寒暄,比自己這個有兩年工作經驗的人還游刃有余,不得不對官家子弟刮目相看啊。老四不明白這樣的施言怎么會與黑諾混在一起?他和黑諾完全兩個檔次、兩種性格的人,如果他不愿意,就是黑諾再有心巴結,也結交不上啊。再說,老四清楚黑諾那性格不會交朋友,更不相信他會懂攀結人。那么說是施言主動找黑諾,也于理不合。但是還是慶幸和羨慕黑諾有施言這么鐵的關系。回家路上,二人就分道揚鑣了。所有手續都已經辦好,只要國慶以后報到就可以了,因為今天在最后一個簽字的人就是黑愛文新科室的科長,施言和科長說了還要回原單位去拉回行李、退宿舍,所以還要耽誤一、兩天才來正式上班??崎L直接告訴他們,過了節再過來就可以了,因為第三天就已經放假了。四哥說明天白天去拿行李,晚上就回來了,請施言一定晚上來家里吃飯,施言爽快答應了。次日中午飯后,施言就告訴家里晚上不回來吃飯了。等父母上班,他也背著大包出發了。黑諾自己在家看書呢,施言一來就喊肩膀疼,急忙去接他那個大包,還挺沈的。"你拿書給我?我文科。(你理科)""拿什么破書,你腦子不用添料了,這是給你添rou的,電線稈子一樣。"黑諾呵呵笑,打開包,一堆的保健品。還有兩大瓶的果汁和一大包牛rou干。施言要黑諾拿了杯子,自己喝水卻要黑諾喝果汁:"這純果汁補充維生素最好了,我不愛喝甜的,你自己慢慢喝。"黑諾本來要說我也不喜歡喝甜東西,可是施言已經占先:"你少和我比,我不吃不喝一樣沒毛病,哼哼,象你這樣的沒有資本挑食。"這些果汁和牛rou干都是施言父母準備著他開學帶到大學里去的,今天要他背出來一些。如果不是太沉重,他都拿來給黑諾了,就指望著嘴里吃進去就變為身上的rou貼出來??吹侥敲醇毮_伶仃的黑諾站在秋風中,施言總是抑制不住的心就被揪緊。為了自己好受,他也要把黑諾當豬養肥。施言一只手去捶肩膀,那么重的包他放不了車上,只有一路背著,如果拿著恐怕都不會這么辛苦,因為包帶勒得肩膀現在還酸痛。黑諾站到他邊上,給他揉肩頭,心疼地責怪:"我上學又不辛苦,不累,你總把我看做難民,肩膀都勒紅了吧。""不知道,你看看。"施言把領子拽開點,黑諾果然看見紅印子。彎身的黑諾白皙的脖子就在施言眼前,施言著魔似的就一拉,黑諾撲倒他身上,驚嚇就推他。無論怎么忽視、掩藏,有那么一絲陰影要黑諾害怕也抗拒施言身體的接觸。施言當然接收到他的抵制,就是不愿意放手,可是圓滑的他也為自己找到理由:"奇怪,你怎么不長胡子?你看我,多男人。"施言一揚下巴。黑諾當真看向他的下巴,果真是有刮過胡子的青色,他從來都沒有注意過自己是否有胡子,當然也從來沒有刮過,所以好奇地盯著施言看。施言的胡子比較重,一進高三就開始刮胡子了,就是不那么頻繁,而現在入大學,他幾乎是每天早晨都要刮胡子的,而且還有連毛胡子的趨勢,下巴上每天早晨手摸了都yingying的冒出胡茬。而黑諾光潔的下巴一片瑩白,細細的絨毛實在無法稱之為胡子。施言抓起黑諾的手就引到自己臉上:"給你摸摸,絕對男人。"手被扎扎的感覺,黑諾雖然好奇也有點羞意,抽了手回來。"是不是比砂紙都厲害。"施言得意地逗黑諾,他就是喜歡看他被自己欺負到說不出話,或者瞪眼睛生氣的樣子:"象你這豆芽菜就沒有胡子了。""我當然有,象山頂洞人有什么好得意的?""那我看看。"施言認真的看,好象真在找胡子一樣,黑諾被他弄得臉上漲紅,眼睛慌張地不敢對視,不知怎么就閉上了眼睛,心跳得厲害。施言看著微微抖動的唇,顫顫的睫毛,就是有那么一股子口干舌燥,也有熱血上涌,他緩緩湊近,感覺怕驚了手中的人一樣,呼吸也粗重。黑諾被就要噴在自己臉上的鼻息逼得突然就睜開了眼,就看見施言近在眼前的鼻頭。呆愕之后,立即反應施言的動作是什么,臉燒了起來欲起身。施言也是被黑諾突然開啟的眼簾驚得停住,他才發現自己沖動得要去品嘗那帶霜的唇。昨天他就偷偷親到了黑諾,略微涼的嘴唇他也是淺嘗即止。他搞不懂怎么一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