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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不咳的?"施言喜悅地、驕傲地:"我就說嘛,大爺我出馬,沒有治不好的病。""我也不知道,就是三十的晚上突然發現的。""三十就好了,那你這家伙也不知道告訴我,要我過年高興高興,害得我昨天還想小東西會不會纏著你,又著涼。"黑諾真是感動得一塌糊涂:"你昨天沒有出去玩?""不出去行嗎?那幫家伙三十吃過餃子,就電話找了,昨天一天都和他們混在一起,今天一早又去姥姥家拜年,累死了,到現在也沒有撈到好睡。"施言朝后面一靠,閉上了眼睛。"謝謝你,施言。""嗯,"本是漫不經心地答應一聲的施言,在明白過味黑諾這家伙說什么以后,睜了眼果然看見一張感恩的臉,黑諾那樣子就差把他供起來每天膜拜一下了。"施言,我也想為你能做點什么,可是我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看著那一板一眼的黑諾,施言知道他是覺得欠自己太多了,于是眉開眼笑,一副輕浮公子腔調:"你啊,能做的多了,現在本大爺玩了一夜牌腰酸背痛,快來給我捶捶,小諾~~~""你、"黑諾被他鬧的一點愧疚之心都跑了:"我說正經的。""老爺我說的也是正經的,我現在又酸又累,困死了。"施言說完真的就閉目養神狀。施言一會就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黑諾才知道他是真的睡著了。拿過了他的大衣想為他蓋上,看著身子靠著被子半靠半坐,腳搭在床外。剛才還吵著腰背酸,現在又這樣姿勢,醒來不是更痛。黑諾去把他鞋子脫掉,腿抬上床,到去拽下被子,打算要他好好躺平了睡,才發現這人真是死沈死沈的。費了九牛二虎的力,總算把人擺平了,才要松一口氣,身體卻被突然拉倒跌進床里,不,是跌進人上。放肆笑聲由胸膛傳出來,那震顫傳遞到黑諾臉頰上甚至還帶著溫度。黑諾撐起身體對上那促狹的眼:"你給我脫鞋,我就有意識了。""那你不起來?"黑諾責道。"懶得動嘛。我也想就這樣睡下去的,結果你把我象拖死狗一樣的往下拽,我能不醒嗎?"黑諾一下就笑了,施言的形容還真恰當,自己搬不動他,只有拉住他兩條腿把他拽平,現在想來這比喻還蠻恰如其分的。"那你就躺好了睡吧,免得起來脖子疼、腰疼的,什么時候要我叫你起來?"黑諾就支了身體要下去。"你也睡,一起睡一會。"施言拉住了他。"我不困,不想睡。"黑諾沒有白天睡覺的習慣,而且床上那么窄小,施言又那么大一個子。"別鬧。別鬧,我困了,快睡。"施言放倒了他在床內側,語氣含混不清地嘟囔著。黑諾要下去,就要跨過施言,想了想翻了身,背對著施言也閉上眼睛。54黑諾是真的想不到自己可以睡著,這么多年他就沒有白天無緣故的睡覺,而且他不但入睡,還睡得香沈,因為他醒得比施言居然還晚。精力旺盛的施言只要小小的補上一覺,立即就渾身氣爽,看看在自己身邊的人,側著的他看起來更加瘦,細細的腰看起來就薄薄的一層,也不知道給他吃的那些個營養品都長到哪去了。想到元旦一起吃飯那次,如果他一直吃這樣的貓食,也就可以解釋這一身的骨頭棒子了。想著手就到了人家腰上,伸開大掌丈量了一下,又移到自己的腰上比較了一下,真的可憐。把他輕輕扳平躺了,不知怎么就看得入神,除了高一報道那一次,施言發現那個破舊衣衫下的清秀,還沒有再這么仔仔細細近距離地看他。他的眉毛黑亮,卻不怒張,如他的人一樣柔和,即使睡眠中長長的睫毛也由于略有凹陷的眼顯得翻翹,他的嘴唇顏色并不嬌艷,因為身體狀況,甚至還覆了一霜色,卻不影響那完美的唇形。這張臉與高一初見時發生了不少變化,尤其是比那時清瘦多了,原本就無贅rou的臉現在尖得要人心酸。施言想著得要他長點rou,為他蓋好大衣站起來。本是想拿本書坐到黑諾旁邊等他醒來的,卻不知道突然來了興趣,把黑諾的柜子打開,里面無什么新奇東西吸引施言,都是黑諾那些舊衣服,不過也看見了自己的海螺-----帶著包裝呢,那包裹的紙是施言精心挑的,當然就記得。拿出來坐到桌前打開自己欣賞,越看越覺得配黑諾,施言也沾沾自喜自己的眼光。隨意拿了一下,有聲音?放東西了?施言打開海螺上半,金燦燦一堆。拿起來一枚疑惑地翻看。認出來的施言突然就低下了頭。等施言撮了幾把臉,再看那些金色亮片的時候,眼中是錯不了的疼愛。他來到床邊,那無知無覺沈睡的人,有著最純澈心靈的人,他永遠記錄的是別人的好,別人的給予,從來沒有想到過他得到的多么少,多么匱乏。施言的手自動的愛撫上了他的臉,善良的黑諾,我們會是一世的朋友、兄弟,我一定會對你好,最好!黑諾是被唇上的觸覺弄醒的,一睜眼就看見施言坐在身邊手在自己唇上。一頭霧水的黑諾把他手拿下去坐起來。施言敲了他頭一下:"睡夠了,快起來,晚上跟我放鞭炮去。"黑諾下來穿鞋:"家里沒有人,你晚上要在我家吃飯嗎?"突然就看見了桌子上的海螺,說話就結巴起來:"你、你拿出來的。""留它干什么?神經病。"施言拿起那些太陽神和蜂王漿的瓶蓋,都是剪過邊沿的,所以圓圓的。黑諾不好意思:"你是對我最好的人,我想留著做紀念。""笨,難道我以后會對你不好?"施言聽到這句話以后心頭泛起的連腸子都酸楚的柔柔的情感,在經歷了自己惡意欺凌以后的黑諾,竟然會說自己是對他最好的人。在黑諾家吃的飯,不是沒有別人的。他爸媽和弟弟們今天都不會回來,但是他五哥在二人吃到一半的時候回家了,施言不需要敏銳的神經,就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