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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保證自己是揀到鑰匙,可是沒有去開那個抽屜,也沒有偷錢。"那你海螺和這些書怎么買的?"mama也不相信啊,這書不便宜,借的?怎么不還?那海螺怎么可能會不花錢揀,簡直是笑話嘛。說謊又不高明,編也編不圓。黑諾還是堅持是同學的書,那么爸爸mama問他是哪位同學的?要他找同學來家里當面把書還給人家。黑諾不知道施言家在哪里,想起自己這里有他的電話號碼。父母要他去附近的公用電話打電話找同學來對質。給施言打電話,黑諾是惴惴不安的,他沒有用過這個號碼不說,現在施言又根本不認識他,所以電話通了以后,他覺得嗓子都緊。電話被拿起來,施言的聲音傳來:"喂,你好。"黑諾緊張地手冒汗,在施言重復了以后,才發出聲音:"施言,你好。"那邊立即就沒有聲音了,黑諾心跳地飛快。"你是誰?"冰冷的聲音通過電話線把絕情傳遞到心靈深處。"我是黑諾。""黑諾?"停頓了一下,黑諾聽見冷哼數聲:"找我什么事?""你、我可以麻煩你來我家一趟嗎?""沒空!""那你什么時候有空可以來一次嗎?你借給我的書,我已經看完了,想還給你。嗯,謝謝。""我不要了,你扔了。以后少來煩我!"電話被扣了,黑諾聽著"嘟嘟"的聲音,不敢再撥回去,心里很難受為自己失去朋友。黑諾情緒消沈地進了家,才想起來父母還在等著他找同學回來。一進門,爸爸就問同學什么時候到?支吾地說同學不在家,他們追問什么時候在家?黑諾不擅長說謊,又知道施言不肯來,也不許自己再打電話,黑諾回答不出來。這在父母眼中就是謊言被拆穿了,黑諾找不到人可以串通來圓謊,所以黑諾還是沒有跑得了的一頓皮帶外加跪著反省。星期日黑諾還是沒有改口,也找不回來人對質,爸爸狠揍了他一頓,因為偷錢實在是大事。星期一他們也要黑諾在家跪著反省,什么時候知道錯了,承認錯了,才可以去上學。39施言扣了黑諾的電話以后,心情也被攪得一團糟,整個周末都好象氣鼓鼓的。黑諾打電話應該是表示道歉、希望和好吧,可是施言一想到他對自己的辜負和欺騙,就覺得這次是窩囊透了,連哥們們好奇詢問,自己都沒臉講原因。再想到自己已經說了,再找他,自己就是龜孫子。施言站到鏡子面前,告訴里面的人:你他媽的不認識他!不管承認不承認,施言覺得自己受傷了,被朋友傷害到的。每周一的早晨是升旗儀式,施言不自禁地朝文科班看去,沒有那人。他不是星期一值日啊,施言記得黑諾好象是星期三值日的。第一節課間,施言漫不經心似的走過文科班門口幾次,都沒有見到那人。第二節課間[1]在確定自己沒有看漏文科班飛出的每一只蚊子以后,攔了同學詢問黑諾。同學告訴施言,班主任還問到黑諾呢,既沒有來上學,也沒有請假。施言控制不住心思猜想他為什么不來上學?黑諾那樣的人,只有病得爬不起來,估計才不會來學校。去廁所,回來的時候聽見熟悉聲音叫自己,看過去果然是他。哼,好好的活著呢,虧自己還以為他病了,又被他騙了,竟然會逃課了。施言為自己多余的擔心而氣憤。黑諾在父母上班,弟弟們上學去了以后,偷偷出來了。他到了學校,但是只在教學樓外的高三二班車棚里等著(各班的停車空間是劃定的,這樣好管理)。好不容易看見施言了,黑諾趕緊叫他,施言看向他的方向,皺皺眉,轉過去和哥們依舊邊走邊說。黑諾走近他:"施言。"施言轉身不耐煩地又倨傲揚著下巴:"你賤不賤?總巴著我干什么!""嗯,不是、你的書。。。。。。"黑諾壓下心慌,也為自己的不恥慚愧。"你他媽沒長耳朵,老子不要。。。。。。"施言打斷黑諾的話已經開罵,卻在看見他臉以后驟然停住,剛才眼睛不屑看他,現在這么近距離可以看出黑諾臉還帶著輕微的腫。施言的眼睛瞇起來,咬著牙:"誰干的?""?"黑諾看他不罵了,于是繼續和他說:"我想麻煩你有時間的時候去我家一次,我把書、"看了施言一眼:"書都挺好的,還新的呢,還給你你以后空閑也可以看啊。"見施言不說話只盯著他,黑諾咽咽口水:"不是一定要今天的,嗯,等你有時間的就行。"施言從兜里掏出車鑰匙,彎身開了自己的車,回頭對哥們說:"我下兩堂課不上了,你幫我請假。"推車幾步見那人還站在原地,怒罵:"你他媽的還不過來!"黑諾急忙過去,施言跨上車,黑諾坐上去。施言騎出了校園直接就奔那片田野,到了老地方,腳一蹬地,黑諾下來,施言把車一扔,徑直就到了田邊坐下。那一片碧海如今已是金燦燦一片,有的地方都堆起了麥垛。黑諾走到施言旁邊坐下來,眺望遠方,不時又轉頭看施言張口欲止。施言靜靜地看著金秋的碩果,到他再看向黑諾的時候,神色都已平靜:"你要還我書,為什么不今天就帶到學校來還?一定要我去你家?""那些書都是新又貴的,我爸媽怕不是我借的。所以。。。。。。"黑諾在想怎么措辭。"所以你要我去證明!""嗯。"黑諾點頭。"我要是不去呢?""?"黑諾有點懇求的意味:"你不想去今天就不用去,你以后可以去一次嗎?就是我把書給你,不會給你添麻煩的。""是不是我不去,你就會挨揍?"施言眼神帶著譏諷。黑諾遲疑,知道施言已經看出來,所以還是點了點頭。"我不會去的,你慢慢享受吧。""!"黑諾無聲張開了嘴。"我憑什么為你做證?我們什么關系?朋友嗎?""我們、我們、"黑諾當然認為施言是自己朋友,可是他無法把一相情愿強加在施言身上。何況還是自己破壞的這份朋友情誼。黑諾腫著的臉紅了,對施言吶吶地說:"對、對不起,害你逃課。還沒有下課,你快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