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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我父母從來沒有打過我?!?/br>黑諾很久都不說話,施言安慰他:“我要弄簽證的話,不通過我爸,我想找維新幫這個忙?!币驗樵谙挛绲臅r候,黑諾曾經說過,看自己最后是哪里簽證,然后施言的簽證要靠施言自己想辦法。黑諾嘆了一口氣:“施言,我是覺得咱們有點對不起你父母,他們是最好的父母?!痹谑┭哉f到父親給他留臉面,還要考慮他的尊嚴的時候,黑諾心就被刺了一下。這是施言所不能體會的,對于被剝奪了那么多年人格,尊嚴被蔑視的黑諾面前,那是彌足珍貴的。記得以前施言母親找上門來,從而帶給黑諾很大的災難,可是無論在當時還是現在,黑諾都肯定地說施言mama是好母親,在黑諾看見她的舔犢之舉時就已經被征服了。而那么高位的父親居然也會如此細心溫情的以兒子為先考慮,黑諾真的在羨慕施言。施言上大學以來對父親扭轉了因母親授予的負面形象。而后因為自己的經歷,自己的成熟,他學會了正確看待父母的婚姻、感情,而上班以后的見識讓他更加敬佩父親,不僅僅是專長,還在于責任。父親是一個有擔當肯負責的人,企業里每年多少大事小非,他從來不會找無辜的替罪羊。這樣贏得別人豎大拇指的父親,施言又何嘗不驕傲自豪?“諾諾,如果咱們走了,我可能會瞞著我媽一輩子。但是我一直覺得有一天,時機成熟了,咱們倆會去我爸面前坦白的。因為他不僅僅非常愛我,而且他懂得生活、懂得感情。他的理智會讓他公正地承認你的優秀,他對我的父愛會接受我的選擇?!?/br>“詳細給我說說你的父親吧?!焙谥Z象求知欲旺盛的孩子。那天晚上施言將自己心目中的父親坦誠在黑諾面前。就算施言是他的兒子,或有崇敬偏袒,但是黑諾相信做兒子的第一手資料可信度還是很高的。聽過之后他們其實不要再分析也可以推斷出父親的窺破,以及為何保持了沉默。黑諾和施言商量的意思是眼下還不算恰當時候,父親既然以為他們主動分手了,他們也先低調著。由于白天還有些昨夜的后遺癥,倆人話不多,該溝通的都沒溝通,今天晚上就全面地交換了一些意見。所以到后來都是困得哈欠連連,二人才鉆了被子。這也避免了某種尷尬。久別了的情人躺一起,rou體相親,又處于干柴烈火之年能心靜如水嗎?可是施言可不敢輕舉妄動,而且他還有點自慚,那里發熱都覺得自己太過無恥,怕讓黑諾想到什么而拼命打消欲念。黑諾呢?施言是個什么秉性他還不清楚嗎?以前就是天天喊餓的主,天天欲求不飽的色魔模樣,這都餓了快一年,眼睛不發綠就算不錯了??墒呛谥Z過不了自己心結那關,他不對施言唧唧歪歪,用不著施言抓著耳朵跪洗衣板,用不著施言裝孫子來哄人,他不為難施言因為他選擇了施言,可是他為難自己。他沒有忘記親眼所見,他無法讓那根東西進入自己。次日醒來,施言終于問出了自己耿耿于懷的一件事:在娛樂城相遇的那夜,黑諾睡在哪里?黑諾失笑,他沒有想到施言還記得追問呢。其實自己只是心情低落去了唐朝那里。同樣黑諾也有自己郁結的--施言雙腿內側的痕跡。對于施言允許別人在他身上留下私密記號,黑諾比他爬到別人身上發泄還介懷。然而黑諾的性格使他恥于表示,所以他才不會知道施言甚至在女人身體里的時候,也不讓她們摟上自己,如何在那留痕?是施言對抗藥水自己掐的。黑諾返校了,在他拿到美國簽證之前,施父與他和施言間維持著表面的平靜。第74章施言這段日子給父母的感覺好像家里多了一個女兒――父母貼心的小棉襖。他在家吃飯的時間大大多起來,而且會陪父母一起看那些他一貫難以忍受的瓊瑤劇。母親高興兒子的戀家表現,兒子在家似乎丈夫的應酬也在減少。父親也發現兒子生活方式一夜之間就變得非常健康,即使和朋友們出去玩,也都及時打電話回家,并且除非周末去了MO城,兒子可是天天回家睡覺的。不用花復雜心思,這些變化都是兒子與黑諾見面以后發生的,施父對黑諾可以令兒子積極向上還是有一點點感謝的。所以他關心的只是這影響有多久,那孩子走了以后兒子如何保持不重蹈覆轍。黑諾在6月份面試拿到了簽證,美國的簽證先批下來的。接下來就輪到施言了,他要偷偷先辦理護照,為了不走漏風聲,狡猾的施言由邱林松出面在公安部門辦理。然而誰都沒有想到馬腳出在護照照片上。護照需要的照片和普通免冠照片不一樣,施言在照相館拍了就拿給阿松,但是他不知道照相館多保留了一份做護照相片的樣品。小地方中誰講什么肖像權,聽還沒有聽說過呢,用你照片那是因為你長得好看,你還要覺得榮幸呢。大企業的秘書專門為領導跑腿的,因工作需要來到照相館的時候就發現了自己領導家公子的照片。知道施言照護照像,他也不覺得不妥,因為施父出國的時候一般都是帶團的團長,按章程團長是可以帶一名親屬的(當然大部分人帶老婆)。秘書通常都是頭腦靈活,能說會道之人,回去當然不忘對施父大大吹捧施言的樣貌出色,得以被照相館留做樣底。晴天里響霹靂,施父突然就想明白問題的結癥了。他的兒子根本不是因黑諾勸止而戒除陋習,而是黑諾要拐帶他的兒子出走!兒子這些日子的行為得到印證,他在最后的盡一個兒子的孝心。施父不可謂不驚不怒不疼,辛苦撫育成人的兒子竟然為了一個男人打算先斬后奏的離家。順藤摸瓜,自然抓到負責辦理護照的倒霉的馬仔阿松。短短時日,阿松已經第三次坐在施父面前受審了。施父一反常態,沒有了和藹的笑容,而是嚴肅地注視了阿松一會才問:“護照辦好了嗎?”阿松和施言黑諾最近見面的時候都曾經提過施父還在心存的幻想,不忍主動出擊,就先一樣裝糊涂吧,畢竟施言的簽證還是未知數。三人也推測過施父的隱忍會不會堅持到施言的出走,所以各種情形幾乎都假設過的阿松想了一下反問回去:“施叔,你,都知道?”“差不多?!?/br>“那你還想知道什么?”“小言是不是因為黑諾要出國?”“還有嗎?”施父沒有立即給予答復,阿松拿自己大哥大撥號碼。“三哥,是我,你有時間不?……嗯,對,現在……咱們出來聊,有點事說,關于護照的?!?/br>施父一臉納悶。“叔,你還有什么要問的,我一會一起都問了,替你問全?!?/br>阿松帶著施父去了一個不大的小酒吧,施父一看就是沒來過。進去燈光迷蒙,阿松熟悉地給服務員交代了兩句就領施父走進一個隔斷,這里幾十坪的空間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