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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鈴聲聽起來象救命一樣,被黑諾一雙透視眼盯著的阿松感激打電話之人,哪怕領導突然安排任務加班呢。“你好?!?/br>“你好,請找邱林松?!?/br>“我就是,你哪里?”阿松覺得聲音很熟悉,又不認識這號碼。“小松,我是施言的父親,你施叔?!?/br>“!”阿松心虛地看黑諾,對方正慢慢凝眉,口型施言兩字,黑諾以為是施言的電話。“施叔,你好,我說聲音那么熟?!卑⑺苫琶?,這見鬼的一天,黑諾第一次出現,施叔也是第一次給自己打電話。施言父親在那邊和藹地笑兩聲,才言歸正傳:“很冒失找你,有些事想和你談談,你一會下班有時間來我辦公室一趟嗎?”黑諾已經站到身邊,側耳認真聽著。“我今天、今天……”阿松不想答應,他覺得自己應該避開黑諾才見施叔,但是人虎視眈眈的身邊呢,他哪里甩得掉?“有事情?那改天吧?!笔┭愿赣H好脾氣地給阿松臺階下:“你辦公室還有同事嗎?我有幾個問題想現在了解?!?/br>黑諾捅阿松做點頭狀,阿松死刑犯一樣哭喪著臉:“施叔,等我去關一下門就方便了?!?/br>大部分人已經下班,阿松鎖了門看見黑諾正在輕輕地將電話放上:“你扣了?”“我在?!眴柕氖呛谥Z,回答的卻是電話中的施言父親。黑諾開了免提阿松想有異議,黑諾毫不妥協地按著電話,阿松只好靠近喇叭口。“你們幾個小哥們由小玩到大,尤其你和王豐跟小言更加親密,我和你們父母都熟,關系又好,你們這些孩子也算是各家一起看著長大的,所以我想你是值得我信任值得我找的人?!?/br>“施叔說的是,施叔你有事吩咐就是了?!?/br>“小言喜歡的那套俄羅斯銀酒壺里被他灌了一種酒,隨身攜帶,我想了解是什么酒?”“嗯,名字我也不大清楚,好象是一種葡萄酒?!卑⑺煽嚲o了弦回答,黑諾那眼神讓他忐忑,所以補充:“那酒不上頭,所以最近大家常喝?!?/br>“你們常喝?”施言父親重復的幾字里帶了萬鈞之氣,接下來還是一個長者的聲音,卻壓得阿松直冒汗:“小言半夜喝過這種不上頭的酒以后會鎖在衛生間里嘔吐,這種葡萄酒一點酒精的成分也沒有?!?/br>“小松,那種酒是哪來的?我明天讓司機給你送錢,你幫我也買來一瓶。明天下班帶著酒來見我。我是小言的父親,不會眼看著兒子跌倒,你也是他的哥們!聯合起來愚弄父母不應該是你們這年齡該做的事了!”第70章誠惶誠恐地結束了與施言父親的電話,邱林松不想抬頭也被兩道視線灼得無處躲藏?!笆┭跃茐乩锕嗟木褪瞧孔永镎嬲囊后w,施言一直在喝!”黑諾陳訴給阿松,后者不抵賴也不辯解,沉默不語。阿松是覺得自己和三哥夠霉的,他出于好意想給他們一個機會,結果弄巧成拙讓黑諾抓了三哥現行。“他喝多久了?”“明天才一個星期?!?/br>“是上次我遇見你們的那天?”“遇見你,然后才第一次喝?!卑⑺刹皇且獨w咎給黑諾,只想黑諾了解。“哪來的?”“王豐和明旭偶然接觸到,后來他們就經常整一口。這東西是個娛樂城就有,不難弄,給客人添氣氛的?!?/br>阿松和黑諾一起吃的晚飯,黑諾看起來回來之前就猜到一些,所以并沒有太多震撼,也不糾集著藥水盤問,吃飯的時候更多的是聊大家的工作生活。套到這些人還三五不時下班在一起,黑諾問:“你們平時愛去哪兒消遣?”阿松一驚,有所悟:“黑諾,要不我現在給三哥打電話,讓他馬上來聊聊?!?/br>“眼見為實,我不想冤枉他,還是再晚點去看他吧?!?/br>阿松心里叫苦連天,黑諾這是磨時間等著去抓現場呢。偷看手腕8點半了,下午上班就和他們通過話了,本來因為父親出差想今天在家陪母親吃飯而拒絕晚上一起混的?,F在想通風報訊,可是黑諾就直直看著,明擺著我知道你想什么,但是就不成全你。“黑諾,王豐他們估計都在,那里吵得很,叫三哥出來咱安靜說會吧?!?/br>“行,等一會叫他?!?/br>阿松想黑諾必是等三哥喝抓證據了,想不出辦法只有和黑諾耗時間。到9點他急忙給三哥打電話,想著越早越好,老天庇佑啊,三哥電話關機,阿松心里樂了,還裝深沉:“關機了,三哥一般在家就關大哥大,不愛人找?!?/br>黑諾拿過電話就按了施言家號碼放在阿松耳邊:“我找他出來?!?/br>施言不在家,阿松被逼著接通了王豐,施言他們果然是一起出去的。“三哥關機?”“哦,三哥大哥大沒電了。你直接找我不就行了,你又肯過來?”“混哪兒呢?忙呢?”阿松想裝不知道具體位置,被王豐的笑罵都給拆穿了:“裝什么大尾(音yi)巴狼,你開車來多少次了?想讓我們接你?誰讓你又最后一個。我們都上樓了,501到505咱們包了,估計這會他們都忙著交公糧呢……”阿松急忙打斷王豐說:“我和黑,”黑諾洞察先機,搶了電話掛斷,動作之迅捷讓阿松瞠目。“我要看真的?!焙谥Z沉聲。“你確定?”“我回來就是想知道真相?!?/br>阿松無奈站起來:“走吧,去看?!?/br>阿松借車開到鄰居縣,一路上黑諾都沒有說話。到了娛樂城阿松讓黑諾在表演大廳里看節目,他打算上去拎人,不過黑諾直接就領著阿松乘電梯到了5樓。這里是阿松他們的老據點,就5,6兩層提供給客人開房間,而他們次次在5樓與服務臺小姐都熟悉了。象秦明旭之流哪一次不是也占服務員點口頭便宜,這里的房間用途多是歡場交易,服務員見多不怪,沒有異樣眼色看那群男男女女,她們自己能夠不濕鞋就不錯了。阿松出電梯,服務員認識他就打招呼了,黑諾也熟客似的笑容可掬與服務員招呼。服務員說505里在打牌,其他幾個房間……她曖昧地笑問他們是去505,還是需要額外開出來房間。黑諾轉身就朝505走,阿松仿佛站在鋼絲繩上,低聲問服務員:“我三哥在玩牌?”服務員搖頭壞笑:“施先生在503?!?/br>阿松幾乎撲到服務臺電話上:“怎么撥503?加0還是加9?”“9,你現在撥不怕打擾別人?”服務員笑問。阿松摁電話,心喊快接快接,但是肩膀上被人一拍,他嚇得掉魂一樣轉頭,結果是周小東笑瞇瞇的。“你他媽的知不知道會嚇死人的!”阿松大喊。周小東一愣,他走過來又不是鬼,當然有聲音,而且燈明火亮還有服務員,正常人都可以聽見有人過來,他怎么就會被嚇到?不過來叫他過去一起玩,倒霉點了他這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