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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將來分到很遠的地方,周圍的人都不認識你?!焙谥Z快意地說出真實想法。施言沉默下來。很受傷,被黑諾輕輕松松、短短數語傷得體無完膚。這么久了,無論自己多么努力,犯過的錯永遠得不到原諒了嗎?無論付出多少心意,都不能夠挽回黑諾離開的決心嗎?施言清楚黑諾絕對是有意的,他在表明不回頭的態度和決心。黑諾明白地,徹底地,干脆地,不留余地地宣布對自己的無期限、無終止地驅逐。黑諾的狠、黑諾的絕,在犯錯的時候就領教了。本以為經過了這幾個月的努力補救,挽回的希望就會有實現的一天。然而,此刻施言氣餒了,施言感覺很灰,灰得胸口一片茫然,灰得他看不見希望了,灰得他想放棄。從黑諾來到大學至今,自己就徘徊在他的堡壘之外不得其門而入,黑諾的堅固牢不可破。黑諾在施言懷里,很奇怪,他可以感受到放在自己腰側的手臂不再緊摟,依靠的身體不再舒適。黑諾翻身離開他的胸膛,翻出他的懷抱。懷里人不見了,懷里空了的感覺要施言心頭一震。不能就這樣放棄,上前,把溫暖的胸懷提供給黑諾。“真的不能原諒我?給我一次機會?”“我想給自己一個重新開始的機會,但是這個機會里,我不愿意和你有關系?!薄 ∈┭蚤]上眼,頭抵在黑諾脖子處,心如刀絞。黑諾感覺到熱燙的濕潤的時候,心、一哆嗦,痛的。眼里一下就涌進了大量液體。施言雙臂摟得他死死的,力量大大的。黑諾的眼淚無聲流下,施言被他打落輪回了!“諾諾,諾諾?!笔┭詨阂值啬:睾魡?,心口裂開了的施言猛然尋找黑諾的柔唇,卻觸到濡濕臉頰。手撫上那行濕潤,慟不可言。施言顧惜地捧起黑諾下頜,眷戀、悔恨、珍愛盡在唇齒之間傳遞。一寸相思一寸灰,對黑諾的思念是沒有任何傾訴對象,只能自己默默承受的。纏綿愛意流轉,施言睽違了的芳澤一親,情難自禁。舔舐著耳廓的邊緣,細咬住耳垂在口舌間嬉戲,黑諾生疏于情欲的身體被引領他進入這一扇門的施言開發,很快就虛軟發熱。施言含進整只耳朵輕輕一吸,黑諾軟軟地灘化在施言懷里,輕輕張開唇的喘氣失去均勻頻率。手伸入衣下,直接來到胸前的兩點,在施言手指撥弄下很快就yingying地尖起,黑諾不由自主地身體輕微扭曲。向下滑進內褲,探訪久違了的生命。手中的觸感依舊那么美好,諾諾的男性如他的人一樣干凈得漂亮。施言每一次zuoai,都特別喜歡看他的男性充血顫栗,體毛不重,勃起以后血管不象蚯蚓一樣凸在皮膚下面,而表皮散發自然柔嫩的光澤,精美若玉雕。在看過不少A片的施言心中,黑諾的性器就好比傾國傾城的絕色,無人媲及。施言覺得自己的性器勃起以后,前端蘑菇頭氣焰飆張,yinjing上的血管青筋明顯盤繞暴繃,好像輸液前被止血鉗勒住手背上的血管,呈著青色,氣質猙獰,搭配在濃密漆黑的陰毛中,好像非洲草原上隨時發動攻擊的獵豹。施言當然把自己的看做英武、陽剛,可是當他在看A片男主角的時候,青筋跳動的類型,丑到他反胃;細細致致的類型,象個竹稈子一樣缺失力量的美。只有每次看見黑諾的yinjing,施言就覺得自己語言貧乏,找不出任何詞語來形容黑諾那一根的美,每每愛不釋手。施言上下taonong,慢慢地,小心翼翼地傳世之寶一樣。黑諾的身體快樂細胞全部蘇醒,一股股暖流都往下面匯聚。他抓在施言手臂上,低喘:“衛生紙!”黑諾怕射在被子里的腥膻無法消散,明早被別人發現。床上無紙,施言也舍不得離開去摸找。抽下枕巾放在黑諾臉上:“一會兒咬著!”黑諾不明其意,大腦這時候也不靈光,思考基本暫停,全身心都陷落在施言制造的快樂海洋里。施言鉆到被子里,拉下內褲找到目標,舌尖先舔上去。黑諾腿遽然一蹬,身子拉緊,本能來阻止這強烈刺激的雙手被施言抓捏到一邊。繼續舔掉已經凝結出的甜美,聽到黑諾咬枕巾聲音,施言含住光滑的guitou,一點點吸進去,再吐出來……。黑諾不用擔心釋放的蛛絲馬跡了,施言消滅殆盡所有yin靡的痕跡。第一次經歷唇舌性愛的黑諾,在極致的高潮后就是倦怠和羞愧,而身體上的滿足令他混亂的腦子不及清理就被拉入了夢鄉。施言看著懷里寶貝,一夜沒有合眼。辛酸是有的,傷心也有的,很多很復雜,腿間的硬物一直不肯罷休也是原因之一。愛人溫熱的身子散發著誘惑的氣息,施言鼠蹊部燙得好像火炬在燃燒。施言很想很想壓進屬于自己的領地,哪怕只是抓過黑諾的手也可以帶給自己無上的享受??墒且粫r的快樂會讓他微薄好轉的形勢盡失,所以施言寧愿忍受yuhuo地焚燒。距離上一次與黑諾zuoai,已經半年。施言靠著回憶往昔旖旎風光,曠日持久地辛苦左膀右臂。對于伊甸園的門外漢來說,禁欲好似發布一個禁止吸毒的宣傳;但是對于品嘗過禁果的人,還是一個施言這般血氣方剛年齡的來說,禁欲簡直就是要一個吸毒的人立即戒除毒品一樣。黑諾的身體就是對著施言搖曳的罌粟花。走廊里開始有踢踢踏踏的腳步聲,逐漸有吵雜的趨勢,等到有缸勺之音的時候施言親親黑諾,放開他起身。施言買的早飯是豆腐花、小花卷和燒賣。知道黑諾不愛吃葷的,所以把豆腐花、小花卷都裹在大衣里怕涼掉。進了寢室,把早餐放在暖氣上,躡手躡腳拿了暖壺出去,打了水燒上。忙完這些的施言突然僵立,慢慢走到床前。他站在那里深深呼吸,熱得快燒開了的聲音讓幾個床鋪出現了翻身的聲音,王豐問了一句:“誰起來了?”施言伸出手掀開布簾,空蕩蕩的床鋪!施言的起床吻,黑諾就迷糊醒了一半。等施言出去,失去了溫暖包圍的黑諾完全醒過來。繼續了臨睡前的思維混亂,黑諾狼狽地落荒而逃了。發生了那樣的事,他失措無法面對施言。堅持著要與施言君子之交的自己,不但在他懷里落淚,還超乎自己想象地更進一步私密。剛剛醒的黑諾對自己的心思一點頭緒也理不清。他曾經無數次告誡自己他不恨施言,他也不可以恨施言。因為在傷害存在的同時,施言也曾經給予自己無私地幫助。而且,就算自己不接受補償,施言還是在努力補救,施言的誠意也是無庸置喙的。可是昨天自己對施言有那么惡意的目的,利用他對自己感情針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