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9
要滴出水來,他一點點用嘴唇印著他的手,翻身便向李順的大腿根部親過去,兩手也伸出來,解著他的褲帶。他才解到一半,突然見李順壓著他的手,粗重說:“庭玉,你別解了?!?/br>溫庭玉聞言一呆,心里一苦,眼淚幾乎就要掉下來。他看著李順的下體,手也不停,嘴唇更是在他股間挑逗欲望。李順見溫庭玉的性子起來,心里一急,一下用手提著溫庭玉的衣服,把他提到一邊,自己飛快下了炕,往外走廠兩步,又停下來說:“庭玉,你好好躺著,我去沖個涼就回來?!闭f著便走了出去。溫庭玉見李順出去,知道他是為了自己好。常二爺前幾日給他開了新方子,讓他禁欲百日以觀成效,想必也告訴了李順。可他雖然是血虛氣弱,但李順不是,雖然年近而立,但性欲不減,二人交合,也是梅開二度的時候居多。如今要禁欲百日,怎是—個苦字了得?溫庭玉轉眼想到小官妓女,但心又不甘,只自怨身體,氣頭起來,一把把炕桌上的公文全推到地上。李順從水房回來的時候,正看見溫庭玉正收拾著一地的殘局,抬頭見他進來,原本紅著的眼睛掉出淚來,他自己卻被眼淚嚇了一跳,眨了眨眼,也不說話,只低頭收拾。這下看得李順心痛起來,走過去把溫庭玉抱上床,自己收拾好一地的東西。抬頭見溫庭玉已經把床上收拾干凈,這才伸手把桌子抬走,又坐回床上摟著他說:“二爺的話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身子要能好,別說禁欲百日,讓我做和尚去,我也認了?!?/br>溫庭玉聽李順這話說出來,伸手捶了一下他的胸膛說:“二爺是讓我禁欲百日,又不是說你。你上趕著找什么苦吃?方才我用……用嘴就好,你偏要去沖什么涼?!闭f著又抬手又要捶他。李順笑著抬手抱著溫庭玉的拳頭說:“你可別打了,瞅這不留情的勁兒,你再把我打出個好歹來,家誰養啊?!闭f著又湊到他耳邊說:“你說,你要真用嘴了,咱們誰忍得住不再做下去?我估摸是不成,你還不知道你用嘴的樣兒有多勾人?”溫庭玉被李順說得臉蹭的一下紅了起來,一下窩到他懷里說:“你愛做和尚,我還不攔著你了??赡阋滩蛔 彼D了頓,才小聲說:“我就算是不要性命,也不想你出去找那些亂七八糟的人?!?/br>李順聽著溫庭玉的話,摸了摸他的頭發,笑了笑說:“你幾時見過和尚進勾欄院的?得了,不跟你逗了,睡吧,快二更了,你這身子哪能熬夜?”說著脫衣蓋被,倆人在被窩兒里又調笑了幾句,這才朦朧的睡了過去。過了兩日,嚴吉便帶了官牙讓溫庭王挑人,他看著下面一水兒的男按子,果然看到一個黑炭似的男孩。他大約十五歲上下,嘴一咧便露出一口白亮的牙,大眼睛骨祿一轉,左眼白里果然露出一顆痔來。溫庭玉心知道這就是李順說的那孩子,他也不動聲色,仔細看了幾個人,只指著一個白凈的孩子說:“我看這個不錯?!?/br>嚴吉在一邊說:“二爺,您看這個是不是小了點?”溫庭玉一聽,眉頭一皺便讓嚴吉挑,又指三挑四的說了點毛病,最后才挑定了那黑炭一樣的男孩,給他起了個名字叫飲墨。飲墨的確是個好幫手,溫庭玉得了他,也是省心了不少。平日幾乎是足不出戶的在家修養,連戲班的事都不問了,只是琢磨了新戲的時候,叫了人過來說戲給他們聽。他雖是比以前cao心的少了,常二爺的藥也有效果,但世道在眼前擺著,哪容得他安心修養?到了宣統三年秋天的時候,溫庭玉的身子仍然是外甥打燈籠,但照舊也總比一天差過一天的強。這日飲墨得了高寶貴的信兒,回了鎮統府正要回溫庭玉。他才進了屋,就看見溫庭玉在床上擁被而坐,一個穿著青灰長衫的年輕人半靠半坐在炕邊。那人見他進來,笑著站起來說:“爺,您想吃點什嗎?我既然來了,自然要做些東西孝敬您。倒是說了,大爺怎么還在用佘老爺子?他做的東西油膩得緊,也不怕您吃不好?!?/br>溫庭玉靠在一邊笑著說:“我如今哪還能吃什么東西?老佘做的吃食合大爺的胃口,我做主留的。你也甭忙活了,回頭去幫我醉一甕蟹就成,順哥去年還惦記來的?!闭f著又轉頭對飲墨說:“飲墨,有什么事兒就說吧,四爺不是外人?!?/br>四兒笑著說:“爺,這四爺是外面的人叫的。我跟您面前哪還是什么爺?您這不折煞我了?”說著轉頭對飲墨說:“你就是那個貴爺的人?”說著上下打量了下飲墨又笑著說:“高爺當年可是得過大爺的恩,如今你過來,換了名字,就是這邊的人了。這以后到底該一心孝敬誰,你心里可掂量好了?!?/br>飲墨聽四兒這么說,笑著回說:“四爺的話在理,飲墨記下了?!闭f著又轉頭對溫庭玉說:“爺,那邊傳過來的信兒,說是將近了。大爺說人已經安排好,讓您這幾日做好準備?!闭f著走前了兩步,從懷里掏出了兩封信,兩手捧著遞給了溫庭玉。溫庭玉看完信,楞了半晌,這才轉頭對四兒說:“四兒,大事不好了?!?/br>四兒見溫庭玉臉色不對,心里也是一驚,急著說:“爺,您別著急,到底什么事兒,您倒是說啊?!?/br>溫庭王把信遞了過去說:“你自己看看?!闭f著轉頭對飲墨說:“我都知道了,你去發電報,就說我說什么也不會先走,叫順哥千萬小心,保重自己?!?/br>飲墨應了一聲正要退了下去,倒是四兒抬頭說了聲:“慢著,拍電報也不急在這一時,爺該吃藥了吧,你先去煎藥,端過來再說?!闭f完見飲墨應了出去,這才對溫庭玉說:“爺,林家五小姐是不是嫁到武昌去了?”溫庭玉點了點頭說:“你應該也聽說了,前一陣朝廷撤換漢人,也撤到了張灝淵頭上,如今湖廣總督換了個叫端瀲的滿人?!彼娝膬狐c頭,又接著說:“可北京這兒有傳言,說是林家里面不和,哥哥要撤妹夫的官??蓮垶疁Y被降到了巡撫,卻是湖北巡撫,還是待在武昌城里面?!?/br>四兒一聽就明白了,小聲說:“不會吧,林家也暗地里反了?爺,您說林大爺會不會知道大爺的事兒?”溫庭玉兩手絞在一起,皺著眉頭說:“這還用說?我原本是以為林玉堂是專心靠著袁世凱,沒想到他也早盯上了革命黨。我最怕的就是,如果林玉堂一直知道順哥的事兒,如今袁世凱和汪昭明結了兄弟,革命黨這次又那么多地方一起造反,這萬一要是成了,順哥他……他……”他頓了幾下,竟說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