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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房間時,數不清的落寞才席卷上來。 她也沒了睡意,干脆洗漱完下樓去吃早餐,早早來到劇組。 工作人員都來得很早,晨光熹微,四處都有人在忙碌,方才的落寞空蕩感因為人群而驟然減少,沈意濃翻著劇本,漸漸趨于平靜。 春季多雨,氣候溫差多變,劇組有不少人都感冒了,其中就包括孟征,便整日見他抱著個熱水杯,裹得厚重縮起肩膀,吸鼻子。 沈意濃唯恐被傳染,關懷之余故意落井下石,對他避之不及的模樣。 孟征輕哼著,雙手抱著水杯甕聲甕氣丟下一句。 “風水輪流轉,總有一天輪到你?!?/br> 沈意濃還沒嘲笑痛快,過兩日一覺醒來,鼻頭堵塞頭重腳輕,她心頭“咯噔”一聲,覺得前幾天的詛咒應驗了。 中途休息她躲在一旁角落打電話,吸取了之前的教訓,兩人在網上回復消息都太慢對不上時間,現在變成了直接電話聯系,如果對方在忙,那就直接說一聲,等忙完再回過來。 只不過,沈意濃好像每次打過去時他都剛好有空。 “…我剛拍完,抽個空和你說話?!彼÷暤?,程如歌那頭很安靜,講話似乎還帶了回音。 “我也是,剛剛忙完?!彼χf,抬手揮退了辦公桌旁的助理,示意他關上門。 辦公室恢復空寂,明亮的陽光從落地窗玻璃透進來,程如歌微微放松身子,靠在椅子上聽她說話。 “唉,我剛才又被導演說了,講我眼神不像是看久別重逢的戀人,像是要沖上去打架?!?/br> “你們拍什么戲份?”程如歌嘴角笑意忍不住上揚,話里不自然染上愉悅。 “就男主角把女主罵得狗血淋頭的那一場,我聽完氣都氣死了,恨鐵不成鋼,哪里還能露出什么戀人的眼神,我只想打人?!?/br> 他這下真是繃不住,手抵著唇笑了片刻,才清清嗓子給出建議。 “那你就把對面當做是我,是不是就可以入戲了?!?/br> 電話那頭沉默許久,似是在思考,終于,她略帶苦惱的聲音再度響起。 “沒有耶?!?/br> “我好像更生氣了?!?/br> “想當場暴打你一頓?!背倘绺柽€沒來得及開口,緊接著,聽到她真情實感的發問。 “現有二十三歲的年輕女子幡然醒悟決定去學跆拳道還來得及嗎?” “……” “青青,相信我,你不會有需要這種技能的機會的?!背倘绺杳鏌o表情又誠懇地說。 沈意濃未答復,聽筒靜了幾秒,他正想再加點什么以表示自己誠意時,就聽到那頭傳來一道遙遠而隨意的聲音。 “小意,我這里有感冒藥,給你待會記得吃點?!?/br> “啊,謝謝孟老師?!彼艔堄指屑さ氐乐x。 程如歌胸口霎時間被一口氣堵住,不上不下,半響沒說話,沈意濃沒聽到聲音,試探性地在對面叫他。 “程老師?” “別叫我程老師?!彼[忍呼吸,蹦出來一句。 “叫我如歌?!?/br> “……” 沈意濃就這樣被迫改了口,并且在當面見到程如歌時貫徹實施。他是過來出差的,剛好那天有時間,沈意濃到機場接他,男人一上車,她什么話還沒說,就聽到程如歌淡淡開口。 “叫人?!?/br> “…如歌?!?/br> 他露出滿意,像是摸小狗一樣摸了摸沈意濃的腦袋。 “乖?!?/br> “……” 第二天只上午安排了戲份,兩人大清早是一同出的門,沈意濃中午回來時,某人已經在酒店房間,穿著一身家居服悠閑舒適,手里拿著杯子在慢悠悠地倒水。 “你沒出去?”她詫異問,程如歌端起杯子喝了口水,目光看向她。 “忙完了?!边€不忘添上說明。 “我效率比較高?!?/br> 其實本就沒什么事情,這種合作根本不需要程如歌本人過來,只不過看到滬市兩個字時心念一動,等反應回來時話已經說出口了,助理詫異,還是給他訂了機票。 上午對方無比殷勤配合的和他簽了合同,那架勢恨不得他直接過去拿筆才好,自然不敢有半分的拖延。 簽完字程如歌按照流程耐心地坐了十幾分鐘,聽了一堆沒有太大用處的話,接著毫不猶豫拒絕掉之后的活動用餐邀約,迫不及待回了酒店。 這一趟出差的工作便就圓滿結束完成了。 要是沈意濃知道估計會梗塞,這便是他說的效率高。 此時,她一無所知,只詫異點頭。 “好的吧,那你挺厲害的?!彼S口一夸,程如歌卻頗為受用,打量她幾眼,明知故問。 “你也忙完了?” “是的,我下班了?!鄙蛞鉂庾晕掖蛉?,放下手里包包往沙發上一躺,剛想叫他。 “程——”才脫口而出,她立馬硬生生改了回來。 “如歌?!?/br> 程如歌動作稍頓,轉過頭,目光顯得意味深長。 “如歌,我們下午做什么呢?!彼敿醋兊糜懞枚~媚,程如歌眼里浮起笑,面上卻依舊板正而嚴肅。 “難得有空閑,不然趁機睡個覺?!?/br> “什么?”沈意濃不假思索脫口而出,“我們昨晚不是才睡過嗎?” 如此露骨的話語別說程如歌,沈意濃自己說完就立刻受不了,不禁聯想到某種畫面,硬生生紅了臉。 程如歌見狀不忘落井下石,故意加上一句。 “青青,你腦子里都在想什么呢?我說的就是單純的睡午覺而已?!?/br> “……”雖然他言語誠懇,面露正色,但沈意濃確定以及肯定他先前的話就是故意誤導她,憋屈了幾秒,她忍不住埋怨。 “程老師,你好壞?!?/br> 不知為何,沈意濃指責完就莫名其妙打了個哆嗦,總感覺這句話怪怪的。 程如歌笑得越發舒暢,連糾正她稱呼的心思都沒有了。 有時候這樣子叫他,似乎也是種別樣情趣。 這次見面后各自就忙了起來,程如歌又去了香港,一去就是半個月,劇組拍攝進入最后收尾階段,離殺青日期越緊,安排得就越緊密。 時序推移,進入初夏,滬市氣溫由濕冷轉為風和日暖,厚外套脫掉換成輕薄長衫,整個人不由神清氣爽。 連軸運轉了一段時間,劇本推進大半,工作人員連同上下演員都練就了一項技能,只要空下來就能一秒入睡。 折疊椅上,孟征在樹下閉眼休息,細微鼾聲勻稱,沈意濃剛結束一場戲的拍攝,頭昏昏沉沉,躺下來眼睛便像黏在一起睜不開。 她沒有助理,大小事情都要親力親為,相比起來還要累得多,每天尋找機會就抽空補覺,有時候手機一整天關機都沒來得及發現。 才小憩沒多久,耳邊又傳來了工作人員的叫聲,沈意濃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