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7
書迷正在閱讀:寵粉、雙簧、唇諾之長風破浪、被雪狼夫君薅禿了怎么辦、男主又重生了、唇諾之浮云出岫、白骨為道、你忘了你愛我、覆滅祭壇的羔羊、匿罪之夢里故鄉少年郎
我賀曉璞。新娘子漂亮又豐滿,小腹微隆,估計已經有孕三四個月。她說自己也是法學院畢業,還說對傅大律師欽慕已久,就是看中賀曉璞是傅云憲的徒弟,這才勉強下嫁。一番話也不知是真情實感還是假意客套,但傅云憲很給面子地哈哈大笑,替孕婦考慮掐了手中的煙,他說,要是真的,今晚你就跟我走。新娘子立馬兩眼放光:“我說的當然是真的……”賀曉璞簡直是個大傻子,聽見這話都沒有生氣,竟呵呵笑說,好,好。許蘇抱著椅背,反身坐著,笑得倍兒甜蜜。他就喜歡人人都景仰傅云憲的樣子。后來傅云憲被別的律師請去談案子合作,賀曉璞又在那里吹噓自己在君漢的經歷,真跟被黃藥師逐出師門的馮默風似的,深以師門為榮。許蘇按耐不住好奇,趁空閑時候問了賀曉璞:“你既然這么敬仰那老東西,為什么當初又選擇離開君漢呢,是怕他哪天翻船了,連累你?”哪知賀曉璞指天指地地發誓:“那是圈子里的人挑撥離間,就因為我們幫著何老聲援了一個案子,也就順嘴帶了一句他師弟的事情……”他們都是被趕出來的。因為傅云憲不喜歡君漢的律師跟何祖平合作,更不喜歡旁人無故提及何青苑。又是何青苑。許蘇的笑容一下就冷了,跟忽然遭了霜打似的。一個他思考了很久的問題鯁在喉嚨口,吐不出又咽不下,將他噎了個半死。兩個男人一間大床房,這晚許蘇睡著的時候,傅云憲都沒回來。翌日早晨,傅云憲未醒,許蘇一個人去底樓餐廳吃早飯。電梯里,遇見一個來參加戲劇節的年輕導演,對方也眼拙,直接把許蘇認成了一位應邀來參加戲劇節的小明星,兩人相談甚歡。許蘇開擅長賣乖,跟人一通瞎聊,對方就贈了他兩張話劇票。目前為止,他吃的住的全是傅云憲給的,好像就這兩張票,是他自己得來的。許蘇如獲至寶,連早餐都顧不上吃,高高興興拿票回來,話劇下午開演,婚宴安排在晚上,時間正好不沖突。許蘇問傅云憲要不要先去看場話劇。原也沒想著對方會同意,不料傅云憲正巧煩那些喋喋不休的同行,竟欣然應允。冥冥注定就選了這么一部劇,名叫,講一個人,一個傳統意義上的好人,如何由良變娼,從云巔跌入深淵,最后紅塵久歷千帆過盡,終又幡然醒悟的故事。劇情無甚新意,也就有點勸善黜惡的立意,但勝在編排精巧,還很有黑色幽默,臺下不時爆發出笑聲。演出時,許蘇全程都抓著傅云憲的手,幸虧傅云憲不嫌他幼稚,沒怎么反對。他戀愛經驗寥寥,唯一能想起的類似的經歷,還說自己頭一回與白婧看電影。彼時也是這般手牽著手看完全場,結果電影講了什么已經全無印象,但那種指尖微麻的感覺記憶猶新。傅云憲肌膚粗糙溫熱,但許蘇其實心不在焉。何青苑那三個字,像長在心竅里的rou疙瘩,不碰則已,一碰就難受得厲害。他很想問問,人人都說他像何青苑,那何青苑算什么,自己又算什么呢?臺上的話劇臨近尾聲,主角念出一句臺詞,感情充沛,慷慨激昂。——你是我在深淵之中仰望的月亮。許蘇突然渾身哆嗦。因為當時當刻,一直被動由他握著的傅云憲反過來握緊了他的手。他仍目不旁視地注視舞臺,但手勁兒很大,捏得許蘇的指骨咔嚓作響,掌心的熱度傳透手背,竟如一股熱流,瞬間通達全身。好像所有的問題都有了答案。話劇沒有演完,他們就匆匆離場了。車上兩人就想做|愛,像是戒煙的人復吸前的最后一刻,癮大。許蘇嗷地怪叫了一聲,跟小獸似的撲向傅云憲,坐在他的身上,扎頭進他頸間。他扒自己的褲子,也扒傅云憲的,他抓著傅云憲的手替自己手|yin,還啃咬他的脖子。司機是臨時叫的,哪里見過男人與男人互啃這樣大的陣仗,嚇得胡言亂語,方向盤都把握不住。傅云憲一面兇殘地啃咬許蘇的脖子,一面對那司機兇狠施令:“開你的車,錢不少你?!?/br>車里沒有潤滑液,也來不及打了手槍以精|液潤滑,實在進不去,傅云憲便抱著許蘇,讓探頭的性|器在他兩腿之間摩擦律動,聊以解渴。一路都在摸,都在啃,兩個男人衣衫不整、跌跌撞撞地回了酒店,一進房間就互相推搡著往床上倒。四目對視間,許蘇眼珠锃亮,仿佛燒著兩團小火,竟將窗外的整片深夜都映得尤其亮堂,一眼望去黑不盡黑,紫不成紫。傅云憲也看著許蘇,扒褲子、抹潤滑一氣呵成,扶著陰|莖,盡根頂入他的肛|門。甬道又緊又燙,陰|莖被包裹、擠壓,舒服得傅云憲額角青筋一跳,險些守不住。他粗喘了口氣,慢慢推進,直到探至盡頭便扣著許蘇的屁股用力一頂,頂得許蘇連連呻吟,嗓子都沙了。每隨傅云憲抽送一下,肛口便溢出少許透亮的潤滑液,將下頭那張小嘴濡得晶瑩透亮,畫面很是yin靡。傅云憲的陰|莖在里頭橫沖直撞,快感強烈,痛感也挺尖銳,許蘇眼角微微泛紅,一滴眼淚將流出又未流出的樣子,巴巴地盯著對方看。傅云憲每弄他一下,他都說一遍,傅云憲一下下頂送,他便一遍遍地說。我愛你,傅云憲。一再表白卻沒回應,以許蘇的脾氣肯定不肯干這么吃虧的事。傅大律師難開金口,許蘇就偏要他開,他已經被干得兩眼迷離,神志不清,卻還固執地伸出手,一把摁在了傅云憲的胸口上。隨意抓揉兩下,就緊緊貼住不動了,像要透過這股堅實胸肌摸到這人的心臟。“我愛你啊,傅云憲,我愛死你了?!?/br>傅云憲一改往常的鎮靜,垂眸注視許蘇,附身吻他眼睛,吮他眼角微咸的淚水。許蘇費勁地支起脖子,顫顫巍巍地等著。可能還是拗不過對方,最后傅云憲終于開口。他的嗓音分外醇厚,眼神無比動人,他極其緩慢地、溫柔地重復那句臺詞,甚至連心跳都不緊不慢,既規整,又沉穩。你是我深淵之中仰望的月亮。舞臺上的那個演員自然是科班出身,但他念這臺詞遠不如傅云憲此刻念來這么好聽。許蘇一下爽到高|潮,精|液一股股地噴了出來,他抓緊傅云憲的肩膀,那點指甲深深嵌進他的rou里。這酒店說是星級,其實不比街邊旅館強出多少,隔音效果差得要命,他才不管呢,故意以最大音量叫|床。完事之后,許蘇完全忘形,明明喊得半啞,累得半死,但心里相當得意。做過那么多次,就數這次這老東西最體貼、最溫柔,也最纏綿。傅云憲起身,邊將衣服披上汗淋淋的身體,邊對許蘇說:“我去婚宴,你睡覺?!?/br>“我不?!痹S蘇心結全解,笑得兩眼彎彎,“我看看你?!?/br>傅云憲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