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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會有這么脆弱,就連這么一句話也會讓他勃然大怒,需要別人小心翼翼哄著。見他手邊的點滴支架就要遭殃,赫朗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他,雙手攬住他的腰身,緊緊貼在他的身上,試圖讓他冷靜一些,“夠了……夠了,抱歉,是我的錯,不要氣了?!?/br>饒晨的動作戛然而止,僵硬地被赫朗抱著,但是細細打量著他卻還是滿面冰霜,赫朗有些頭疼,擁著他一起倒在床上,兩人雙目相對,眼神在互相交流之間,變得越發融洽。饒晨沖動過后,自知理虧,當赫朗的手握上來之后,立馬也回握了過去,湊到他脖頸前蹭了又蹭,低低嘆道:“我或許真的像他們說的一樣有神經病,讓你為難了?!?/br>赫朗搖搖頭,摸了摸他后腦勺上的軟毛,“我說話沒有考慮到你的感受,我也有錯?!?/br>在他看來,饒晨即便無理取鬧,卻也沒有這么小氣,只要哄著他,他還是愿意通融,理解的,他只是不知道自己的話會讓他反應這么大。但是饒晨的行為卻又在瞬間推翻了他的想法。赫朗的脖子一痛,原來是饒晨猛地一口咬了上來,目露兇狠,像是正在撕咬獵物的兇猛野狼,又帶著點沾沾自喜的得意,“不過呢,我卻沒有后悔……因為,我本來就是這么不可理喻,你現在后悔也晚了?!?/br>他的眼神充滿野性,緊緊盯著赫朗,像是他敢露出絲毫悔意與畏懼,便會猛地再咬上一口,與他糾纏到致死不休。赫朗吃痛地吸了口氣,為他的莽撞而微微惱怒,可是他既然來了這個世界,便沒有后悔的余地,于是只能硬著頭皮答他,“不后悔……”饒晨滿意地點了點頭,眼中露出暴雨后的淺淺陽光,拉著他的手,讓他喂著自己吃飯,動作極慢,像是故意要拖延他的時間,不讓他離開。赫朗再怎么遲鈍也猜到了他的小心思,于是揉了揉他的頭發,讓他放下心來,“之前說的事情已經忙完了,可以好好陪你了,不需要這樣刻意?!?/br>作者有話要說: 敏感的晨晨。☆、耍流氓饒晨絲毫沒有被拆穿的破窘,若無其事地點了點頭,得知他的時間終于可以全部屬于自己之后,胸腔之中堆積已久的悶氣一掃而空,兩人手拉著手地靠在床上咬耳朵。“我不喜歡你當醫生,老是要為了別人cao勞?!币郧八挥X得有什么,但是兩人關系變了之后,他在意的事情就越來越多,甚至到了苛刻的地步。赫朗閉目養神,忍著饒晨對他動手動腳,時不時在臉上又親幾口的無聊行為,自然而然地就答道:“沒辦法啊,我們既然在這個職位上,就得承擔起責任,保證病人的健康?!?/br>饒晨捏著他的臉,找著最順眼的地方親了親,最后發現這人怎么看都好看得不得了,干脆全都親個遍,但是對他的話確充滿鄙夷,“這個世界又不少你一個醫生,但是我的世界就只缺你?!?/br>他一向是不信什么道德和大義的,聽著他毫不猶豫的回答也沒感受到什么真誠,只覺得像是理所當然地在演戲,他有這時間去做表面功夫,還不如全心全意地守著他。“我做得還不夠?”赫朗目露疑惑,他自認為自己待他還算體貼,有求必應,萬事順從,但是聽他的語氣,卻是還有著什么不滿?饒晨噎了一下,的確,這人相貌與脾性都是一等一的好,也只有他才能忍受得來他日趨加深的惡劣,即便是以最佳情人的角度來衡量,他也沒有任何過失。雖是這么說,但是饒晨的心卻總還是在甜蜜過后,升起一種難以填滿的空洞,骨子中的不安感在有了可以放肆的對象之后便被全面激發出來,使得他的控制欲越來越強。或許還是他貪得無厭,但是他卻沒有絲毫壓抑自己,反而是理直氣壯地承認自己的一切占有欲。“你當然很好……不然我也不會這么喜歡你的,跟見了鬼一樣,每天傻乎乎的?!别埑棵碱^緊鎖,嘟囔了一句。赫朗摸了摸他的臉頰,略加思索之后告訴他,“要是你不喜歡,我以后就只做些管理的工作,不親自給別人看病了,就只照顧你,開心了嗎?”饒晨眨了眨眼,綻出一個如愿以償的笑容。即便無理取鬧的是他,可是這個人卻還是盡他所能,滿足他那些過分的要求,這讓他如何不淪陷?如何舍得放走這個難得的人呢?難得有這么溫馨的機會,饒晨也拉著他多聊了幾句,“你為什么會想當醫生?”赫朗看著他,不知為什么笑了笑。回答希望懸壺濟世此類的顯然假大空,他直接扯了一句,“因為喜歡醫學?!?/br>饒晨緩緩點頭,若有所思,然后一把倒在他懷里,向上仰視,“我也有點興趣?!?/br>這人沒有明顯的喜惡,偶爾甚至無悲無喜,猜不出在想什么,沒什么脾氣,說話規規矩矩,身上總是沒什么人氣兒,他想靠近,卻又不知道從何而下手。這下好不容易聽他說了點關于自己的事情,他便突發奇想地想要更貼近他的世界。赫朗以為他是在說笑,但是過了幾天,兩人都洗漱完畢之后,饒晨突然從身后抱住他,低聲告訴他,“我看了一本入門醫書,上面講的是xue位,但是我又不太懂具體的,所以……就由你來幫幫我?”赫朗覺得莫名其妙,想要搖頭,饒晨卻緊緊箍著他的腰,讓他動彈不得,看來他雖然用的是問句,但是表達的意思卻是不容反抗了。“行,你放開我,要怎么幫,你說?”赫朗從他懷中掙脫,深深吸了口氣,轉眼間,卻又被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撲倒在了床上。饒晨的身影猛地出現在赫朗的上方,膝蓋頂住他的雙腿,一只手將他的雙手手腕扣著,讓他如同被按在砧板上,任自己魚rou。“你到底弄什么?”赫朗蹙眉,掙脫了一下便徹底放棄,好奇地看著他有何舉止。饒晨滿意地親了親身下溫順的人,嫻熟地將他的衣衫褪去一半,稍稍冰涼的掌心貼在他的脊骨后,手指靈活地四處探索,明明做著的事情不甚正經,但是他面上的表情卻又一絲不茍,讓人無可挑剔。“這是風府,啞門,身柱,神道,脊中,命門……不錯吧?”赫朗渾身別扭,盡管心中乍起異樣,還是點了點頭。饒晨的眼中閃過一絲不懷好意,一派淡定地繼續往下深入,“那這里,是會陽,長強……”說罷,大概在股間處,他用力一按,赫朗微微瞪眼,尾椎處如同有電流竄過,身子微軟,原本便敏感的地帶被他粗糙的手掌摩擦,已經微微發熱。寂靜的空間中響起赫朗的喘息聲微微,饒晨更加興奮,感受到身下的人已經想要拒絕,他便更加變本加厲地摸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