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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空爭鋒?可我玄空第一劍派之名不可撼動!只要擒住那魔頭,隨隨便便就能從他身上吸收提升一甲子的功力,屆時,還有誰能與師父匹敵?別說區區劍派,就連這武林,都得要聽我號令!”任伯中說得意氣風發,遐想無限。師徒倆也商量得如火如荼,大抵便是以此次鏟除魔教,弘揚正義之名,借眾多白道高手的力量,直搗魔教老窩。如若場面控制住,任伯中便以懲罰之名,將那魔教頭子擒住,將他關押在北斗峰后山,實則是為師徒二人提供功力,助他們鞏固自家門派的地位,達到一統天下的目的。赫朗心中有數之后,轉身便走。可習武之人最為敏感,赫朗離開的太過倉促,又尚未懂得控制,腳步聲不小,修為身后的任伯中立即敏銳地察覺到,震開雕花木門高聲問道:“誰?!”門口不見身影,只能看見遠處拐角的半寸衣角。任伯中生怕他們的密謀敗露,連忙囑咐自己的關門弟子,“我不便出手,你出去一探究竟?!?/br>伏一飛點頭稱是,出門一個起跳,便躍上了屋頂,在高處尋找著竊聽之人的蹤影。赫朗初入世界,哪跑得過這么一位習武多年的年輕門派弟子。眼見身后便是他不斷沖上來的身影,赫朗更是捏了一把汗,拼盡全力繞路,試圖讓自己藏匿在紛亂的屋檐之下。看出被追逐之人的慌亂,伏一飛自信滿滿,如同貓戲耗子一般逗弄著他,四處追逐,惹得他像是逃竄般狼狽。他對赫朗高聲揶揄,“這不是最近聲名鵲起的卓大俠嗎,竟然也做起竊聽這等偷雞摸狗之事了!”赫朗不語,明白這么跑下去不是長久之計。懷里的瓜兔在嘰嘰喳喳地亂喊,“揍他,揍他!”身后追逐的伏一飛突然就失去了耐性,一個猛沖上前便要給他一掌,赫朗也干脆驀地止住腳步,往身后擊去。原以為這樣大膽的硬碰硬,赫朗會身負重傷。可不知怎的,他剛一出手,體內便有著數股真氣在丹田流轉,隨即注力于掌上,將他的攻擊重重一抵,掌風又繼續朝他攻去,空氣微微扭曲。對方沒想到他會突然停下改為對他出手,而且這股強大的力道較之他的更甚,伏一飛猝不及防,轟然倒地。赫朗欲要轉身離去,伏一飛便一個鯉魚打挺起身,用力壓住他的肩膀,發狠道:“閣下既然已經知曉了非你所應知之事,如此,那便給在下立即躺下!”赫朗微驚,見他雙掌移至丹田運氣,蓄勢待發,眉眼間挾著戾氣,便知他這是帶了殺意,要他就此躺下受死。瓜兔給一旁他加以鼓勵,“宿主大大是最棒的!宿主大大其實很厲害噠!”赫朗往后退了一步,猛地搖頭,他不能坐以待斃,便也感知著剛才那一掌時丹田涌起的氣流,醞釀著招式。伏一飛見他進了狀態,眼神狠厲,猛喝一聲,右掌挾帶著狂風,向前斜推。赫朗一個翻身,堪堪躲過,勁風拂過,讓他面頰發疼。見此招失敗,伏一飛沖上他的跟前,一拳往赫朗門面擊去,被他猛地后退躲過。伏一飛幾次進攻不成,惱羞成怒,只顧一個勁上前攻擊,左拳右掌,步調凌亂。赫朗的身體像是本能一般,左右閃身躲過,抓住他的破綻,忽地后退,一個翻身來到他的身后。伏一飛猛地轉身,赫朗便就此劃身錯步,雙掌似讓非讓,順著他的攻勢后退,又連續拍出掌影,向對方層層遞去,擊中他胸前幾處大xue。縱使伏一飛躲避得還算靈敏,也不免中了那么一掌,當即悶哼一聲,跪地不起。赫朗虛驚一場,連忙就此逃開。伏一飛雖心有不甘,奈何身負重傷,一運氣便胸口作痛,只能眼睜睜看著那抹白衣離去。不出幾日,白道之中便開始對他下了通殺。這導致赫朗在去往客棧等人煙繁華之地時,險些被追殺過幾次,最后只好喬裝一番,打探自己被通殺的緣由。義憤填膺的俠客們拍桌大呼,“那卓舒朗自甘墮落,與魔道勾結,偷走了玄空劍派的珍稀劍譜,幾日前又重傷了任伯中掌門的關門弟子,實乃叫人氣憤!為正義之人所恥!”赫朗嘆氣,這些罪名子虛烏有,定是被當日那師徒誣陷,惹得他此時臭名昭著,如同過街老鼠般人人喊打。而那任伯中頗有威望,所掌管的玄空劍派又是百年門派,地位不凡,他心知為自己正名不易,白道已無他的容身之處。這般也好,他便有正當理由去往魔教——尋找他的任務對象了。作者有話要說: 我也不知道要寫啥,總之是一個助人為樂【劃掉】的故事吧。☆、地下皇宮赫朗顧慮著自己如若貿然前往魔教,保不準會被當做居心不良之人,但在外游走又有著極大被追殺的可能,連在客棧投宿都危險重重。思量之下,他翻找了身上的值錢之物,將玉佩與腰飾當了之后準備了盤纏,又備了馬匹,往魔教的中樞平嶺山上去。這平嶺山在數十年前乃是墳地,終年陰氣籠罩,除了清明時節,偶爾會有人來祭拜之外,幾乎不會有人靠近這帶。不知何時起,混元魔教一夜崛起,占據了以這里為中心的幾座山頭,也讓這一帶順理成章地成了魔教之地。這里人煙稀少,一眼望去皆是枯地與稀疏的老樹,雖然風景蕭瑟,但靜下心,騎著馬匹,慢悠悠走過盤踞的山路,倒也有幾分清凈與愜意。途徑一條極清的小溪,赫朗便褪下喬裝,將長發披下,洗漱了一把,看向水中自己的影子,面如冠玉,眉分八彩,目若朗星,也是一副絕佳的皮囊。只是,水中的自己身后忽的出現一張美艷女子的面孔。赫朗微微一驚,那女子便咯咯地輕笑,“好俊俏的小哥?!?/br>她的裝束與面孔都是極為性感美艷,松垮的衣領將香肩露出,廣袖與長裙又顯得身姿盈盈,嘴唇是濃重的黑色,像是誘人危險的黑色玫瑰花瓣。這么一個女子憑空出現,赫朗嗅到不對勁的意味,身體也本能地做出防備的姿勢。女子微微捂嘴,裝作驚呼的模樣,“喲,還是習武之人?!?/br>赫朗深吸一口氣,禮貌問道:“姑娘可是魔教中人?”“是又如何?”女子晃了晃廣袖,帶出一道涼風,對他嫣然一笑,“怎么,就沒有半分懼怕?你們白道不是皆稱我們會吃人挖心嗎?”說著,女子伸出殷紅的舌尖,舔了舔嘴角,做出要進食的模樣恐嚇他。赫朗摸了摸身后的劍,直覺面前這女子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