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7
書迷正在閱讀:偏偏偏愛你、渣受修煉手冊[快穿]、滿城衣冠(H)、寵粉、雙簧、唇諾之長風破浪、被雪狼夫君薅禿了怎么辦、男主又重生了、唇諾之浮云出岫、白骨為道
板上的枝形吊燈。不消時,他感覺鼻腔慢慢暢通了,螞蟻們慢慢散去了,他不再想流淚,但是眼皮很沉,似乎依舊壓著咸水的重量。清淺呼吸,在祈月燭撫上他臉頰的時候,他才一舔唇角,喑啞道:“我要離開。去找他?!?/br>祈月燭的指尖挪動,好似在留戀??伤f出的話,卻完全沒有放安納斯走的意思:“安,明明約好了再陪我七天,怎能反悔?他就在學校,有照片為證,為何你無法相信?他不聯系你,不過在賭氣罷了,你若有意寵他,先給他打電話不就得了?還是說——”挑了一滴殘于掌心的血珠,祈月燭將其涂抹于安納斯慘白的唇上,好似在為新嫁娘妝扮,“你拗不下這口氣?是他犯錯在先,不該被人輕易綁走,你派我去救,他嫉妒,因此再起冷戰,讓你失了面皮,讓你不大高興,對么?”簡短的字句往往力撥千斤,祈月燭恰好說到了安納斯的心坎上,他一個斂眉,容顏顯出痛苦,語氣便也喪失了氣魄?!拔乙斆嬲?,”安納斯躲過祈月燭的手指,低聲道,“電話里說不明白,當面談,他一定能理解……”“若我就是不放你走呢?”祈月燭不耐頓起,他火氣翻涌,嫌熱,便扯下了蠶絲睡袍,袒露出隔了衣服絕對看不出的賁張肌rou,和結實緊繃的腰腹。上身挺直,半跪于安納斯腿間,他手拎睡袍,好似拎著一只可供向雌性炫耀的獵物,“你也不是能在外頭活蹦亂跳的模樣,對不對,安?老老實實陪我七天,并不難啊,安……我們一起快快樂樂的,好不好?我一定將你服侍舒服,讓你樂不思蜀……”安納斯明白自己沒那么容易撕毀七天之約。如果他身體還健全,一定抄起手槍狂射祈月燭,跟他能打多久打多久了??纱_如祈月燭所言,他離不開掌握了藥箱的祈月燭,若他硬擋在門口,愣是安納斯再如何拼死相撞,也不過是個自己整癱自己的結局。不能強攻,便只能智取。安納斯迫切需要盡早見到莫悱,動用如簧巧舌蒙混過關,因此他就算得跪地求饒,也必須快些逃離牢籠,否則時效一過,莫悱只會找出更多的疑點,讓他防不勝防、后院起火。“我……順著你,”他仰視祈月燭,嘶啞道,“你一次性做完七天的份,放我走,我……算我……”吞咽一口唾液,安納斯喉頭哽動,帶上了悲苦付出的哭腔,“我求你了?!?/br>他是真的想哭,并非有意作秀,討祈月燭的憐惜。這種一次性做完多少天的事,他以前也干過。哪次不是被.cao得差點死在床上,只吊著最后一口氣,再被祈月燭救活過來,繼續委身于他胯.下。但他計算好了,自己被.干得半死,躺個一兩天,便可屁股一拍溜之大吉,這比怒忍七天,想莫悱想得發瘋,而夜夜受祈月燭的sao擾強多了。破釜沉舟,孤注一擲,他向來有荊軻別易水的膽魄??擅鎸ζ碓聽T,他所需要的,更是銅墻鐵壁般堅硬的臉皮,和盡棄道德倫理的無恥之心。不待祈月燭回話,他僵尸般彈起,主動褪了因為過瘦而松垮垮的睡褲。不敢看祈月燭的表情,他牙一咬,干脆內褲一扯,往床下一丟,只留一件可稱肥大的襯衫式睡衣,勉強遮掩住下.體與屁股——可在祈月燭看來,簡直和濕.身.誘.惑無異了。“……喂,你同不同意?”安納斯可不做那種白干活的事兒。他硬著頭皮直視祈月燭,細小的疙瘩到處冒,可他必須勇往直前,他無法回頭,“快回答,要不我就算跳窗,也要離開這里?!?/br>祈月燭不吭聲。凝視了他消瘦得鋒利不可碰的臉蛋半晌,他忽而不忍心,忽而又狠心。其實,他可以連續七天不碰安納斯,只抱著他好好沉睡,但安納斯就喜歡將他誤解成一個只懂得魚水之歡的性.奴,一找不著破局之道,就拿身體獻祭,讓苦心白費的他愣是悶出了一肚子的氣,氣出了一頭腦的火。“一次做完七天的份?”祈月燭重復詢問,在得到安納斯漲紅了臉的點頭示意后勾起唇角。他在心中晦暗的想,大不了把安納斯做個半死,讓他十四天都下不了床,不就賺回來了。摒棄掉所有女性的因素,祈月燭紅發一攏,面朝安納斯而坐,對他分開雙腿,亮出完整的襠部,輕笑而言:“來吧,安?!?/br>安納斯閉了眼自我催眠:這是交易,純粹的交易,是我為了祈月燼、莫悱,才達成的純粹的交易。從現在開始,我不是我了,是另一個人,我沒被玩弄,我好好的,今晚過后,我就自由了……他再睜開眼睛,好像真變成另一個人了。祈月燭能感受到他人格的切換,心下難過。但在他趴伏著爬動,鉆進他懷中,主動掏出他檔內的東西,用雙手摩擦,摁弄頭端,讓它腫大成堅硬的鐵棒——的期間,祈月燭俯視到他游離空茫的目光,忍不住呼喚了一聲:“安?!?/br>臆想出的夢境還能支撐,安納斯揚高頭顱,親上了祈月燭的嘴角,心臟卻像在潰爛,水皰爆炸后流膿,聲聲一個字:燼。他知道什么姿勢最能表現出他不逃避的決意,便撤下了為祈月燭做前.戲的雙手,轉而攀附于他的脖頸,懸空于他紫紅色的巨物之上,深深喘氣,任由涔涔汗水打濕臉頰。他沒被擴張,一坐下去,一定是個穿腸破肚的下場。但他實在是沒有為自己擴張的時間了,更何況,祈月燭不會允許他躲進洗漱間、使用潤滑油,要他在祈月燭面前自捅屁.眼,他干脆跳窗算了,死得還比較痛快。“等等,安,”祈月燭突然出手,托住了他的臀瓣,阻止了他不要命的行為,“莫傷了自己?!?/br>祈月燭覺得自己簡直就是個圣人。安納斯都那般冷屁股對熱臉了,他還孜孜追求、殷殷關照,簡直比吃了啞巴虧的武大郎還憋屈??蛇@頂綠帽子,也算他主動往頭上戴的。安納斯的底線就在那里,卡住了,動不得,他便一次次自降底線,將安納斯一點點的寵上天,等把他托上云端,又怕他不勝高處寒,而為他豎起擋風遮雨的旗,用血rou之軀替他攔茶杯碎片、阻交合之痛。有時候,祈月燭真不知道自己在堅持什么。他用一根手指揉按安納斯雙股間的皺褶,緩慢捅入,直至盡根沒入。雖然有唾液輔助,安納斯還是直抽冷氣,可見其被.干了那么多次,還是嬌氣得慌、金貴得緊。祈月燭不斷攪弄,在指尖觸上了熟悉的凸起后旋轉揉摁,趁安納斯垂首喘息之際又入一指,重復開拓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