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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熱情的回應他。屬于兩人的夜晚,緩緩拉開了序幕……作者有話要說:☆、窺破莫悱也不太清楚,他怎么吻著吻著,就和安納斯滾上.床單了。周身火燒火燎,安納斯的每一聲低喘都像威力巨大的油星子,讓莫悱的火燃得更旺更兇,似乎轉瞬就要炸裂,將蓮景飯店所處的整個湖心島都燒成灰燼,讓其沉淪為新世紀的亞特蘭蒂斯。四肢交纏,莫悱的手臂穿過安納斯的腋下,隔著衣料扣于他骨骼嶙峋的背部。因為安納斯在最開始曾經警告過莫悱,不許他脫自己的衣服,所以莫悱百般壓抑著自己想要將安納斯的襯衫一撕而裂的沖動,饑渴難耐的抓扯他的棉質上衣,指尖將布料翻滾出糾葛纏繞的皺褶,好似吸盡人理智的旋渦。莫悱雖然埋首于安納斯的肩窩,頭昏腦漲如陷云霧,他還是能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皮帶被解,長褲被褪至膝彎,大腿間隙卡入了安納斯的膝蓋,他不得不把腿張得更開,以接納安納斯愛撫他腿間器官的手。“安……嗚……嗯……安先生……”被別人用手服侍,對莫悱來說,是破天荒的經歷。要知道,莫悱連自己的左右手君都極少動用,可實在情.難.自.制.了,他也會趁著寢室沒人的時候關燈拉簾,蜷在床上意.yin安納斯,快速解決戰斗。有一次,他依葫蘆畫瓢胡杰克的招,想看著手機屏幕上安納斯的偷拍照來他一炮,可他能偷拍到的安納斯的容顏實在太過冷峻寒涼,莫悱對著那么位冰清玉潔的男神擼.管,羞恥得簡直想死,更別提他不小心把臟東西濺上屏幕了,羞愧得他用各種面巾紙將手機屏幕擦了個遍,要不是胡杰克猛捶了他的背一把,他真的打算直接上舌頭,用舔的消毒了。在莫悱的意.yin里,確實有安納斯用手幫他這么一段??梢芟胝娴淖優榱爽F實,沖擊卻是他想破腦袋也預料不到的。他覺得安納斯的手真是太靈巧了,只是隨便的一揉一捻而已,就能讓他的快.感成幾何級數遞增,似乎安納斯一下子就搭起了空中樓閣,將他不住的往天上托,讓他能與太陽平齊視線了——可他升得太高,總會被驕陽烤死的。潛意識里不想落下“早.泄”的污名,莫悱用盡了辦法忍耐著不泄,硬生生的憋回了精.水,最終感到了腫脹的疼痛。“安……讓、讓我幫你……”想著一起射,估計就不會被瞧不起了,莫悱的聲音像是亂于風中的樹葉,他移下了一只手,想扒拉開安納斯的西褲,讓自己的手也帶給他樂趣——“你就那么想脫我衣服?”安納斯的聲音很低沉,那是即將陷入病理性的眩暈的前兆。他一遍遍刺激著莫悱灼熱碩大的家伙什,可那東西就算鼓脹得筋脈跳動了,仍不見泄,這讓安納斯就算昏頭漲腦,也慪氣了,他隨便扯開西褲的腰帶,將莫悱的手拽進去,命令道:“就這么弄。你敢比我出來得晚,我咬斷你?!?/br>莫悱深為安納斯的大膽直接而驚嘆。就算燈光已畢、滿室皆黑,落地窗外的霓虹燈箱仍然傾瀉出絢爛的光譜,變幻的光影攪動著空氣分子,rou眼可見那些泛毛的顆粒在飄搖沉浮,似乎房間即是海洋,情.欲的波濤不僅沖洗著身體,還將莫悱的眼睛洗滌得澈然墨亮,似乎他眸中有兩束火炬,輝映著艷赤的光芒。可安納斯沒有察覺到莫悱剎時澄亮的眼睛。他就算硬著,也很想就此睡過去了,能夠打足精神應付莫悱,全是因為他掛念著自己的夫人祈月燼,不想讓另一個他敗興而歸。“安……”莫悱眼中的赤光詭異且明艷,但來得快,去得也快。他的手握住安納斯尺寸不亞于他的器官了,這是安納斯對他的一種挑釁,更是一種信賴。雖然莫悱看不見它的全貌,但那是安納斯的一部分,莫悱撫摸著它、感受著它的搏動,覺得自己好像掌控了安納斯的心臟,這份激動與欣喜更強烈于得到“Salome”時的情緒。他開始盡己所能的討好安納斯的物事,同時全身心的感受安納斯對他的撫弄。他看到安納斯的眼睛半睜半閉,似乎正受疲乏的煎熬,便主動吻上了他的眼睛,厚起臉皮輕聲說:“安先生,我服侍你?!?/br>安納斯好像笑了笑。他的身子一顫,便在莫悱手中傾瀉了。在他陷入沉睡的同時,他停下了早已節奏緩慢的、刺激莫悱腿間器官的手,讓莫悱又是吃驚、又是羞窘,既不好匆忙拿出自己的手,又不好吵醒安納斯、讓他再動一動。【安先生……】莫悱徹底哭喪臉了。他承接了一掌心的安納斯的熱液,可他自己的,還堵在鐵棍兒里,將出未出呢。根據一向挺準的直覺,莫悱認為安納斯沒法輕易醒來了。欲.火攻心的他被悲慘的拋棄到了一邊,再循規蹈矩恪守章法就太傻了。于是他輕輕的拿出了自己的手,將承接到的熱液送到眼前,認真琢磨——突然,他伸出舌頭,試著舔了一下安納斯射出來的東西。這一舔不得了,莫悱被安納斯的味道刺激,立馬就犯了癡漢病。他餓狼般舔光了掌心里的濁液,順道將安納斯的手拖拽到自己硬得不能再硬的東西上,讓自己的五指穿過安納斯的指縫,帶著安納斯的手,臆想著是他給予了自己最后的巔峰,狠擼了自己的東西一把。顫抖著射了個干凈,莫悱臉紅心跳的凝視睡容祥和的安納斯,覺得人生太美好了,就算下床后給他一槍子兒,他也認了。注意著分寸,莫悱偷親了安納斯一口,才拖拉著褲衩下床,就著窗外的霓虹燈光尋找衛生紙盒。抽出幾張紙,他匆忙且草率的將自己處理了一番,就急吼吼的去清理安納斯,帶出又一輪臉紅心跳的節奏。可惜,他忘了安納斯對他的叮囑,緩慢的脫下了安納斯的西褲——一瞬間,莫悱面如死灰。因為他看見,安納斯的大腿內側青紫斑點猙獰,兩條本該白皙的長腿上盡是瘀紅的印痕,好像是某種質地特別的繩索留下的痕跡。緩慢脫解他的衣扣,揭開他皺巴巴的襯衫,發現他的胸膛壓根好不到哪里去,淡色的乳.尖上甚至殘留了紅褐的血痂,月光傾瀉,好似即將帶給他傷痕的新一斬刀。莫悱登時跌坐床沿,慌亂得眼前發黑。這就是他不被允許脫安納斯衣服的理由?安納斯到底遭遇了什么,才留下了一身可怖的傷痕?莫悱想到了性.虐.待,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