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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低。 女人愛不釋手左看右看。 “這樣吧,你那雙耳環配這包挺好看,要不買一送一?” 柳芝嫻氣到咋舌。 - 片刻后,女人斗志昂然提著戰利品轉進消防梯。 “喏,你要的包,不知道你買二手包做什么,千萬別送其他女人,不然我鄙視你?!?/br> 那邊接過包,伸手到她眼底,掌心朝上。 “東西呢?” 女人從瓶子倒出一顆口香糖,梗著脖子咀嚼,“什么東西?” 那只骨相完美的手又遞了遞,“她進去前戴一副四葉草耳釘,出來沒再看見?!?/br> “……” “不給?搜身?!?/br> 女人努努嘴掏包,抓出一把東西扔進那只掌心。 “果然當警察的都是變態?!?/br> 康昭收好熟悉的耳釘,給手提包換上另一只紙袋。 “以后要消息再找你?!?/br> - 柳芝嫻買下一件四位數外套才離開。 這本來不在計劃中,她冬天外套很少能上四位數,何況現在還是嚴冬時期。 女人購物欲本來就詭異,開心時想花錢,郁悶時更想花錢,面對漂亮衣服,克制就是侮辱。 柳芝嫻還打包好吃好喝的回去給郗姍姍。 郗姍姍試穿她衣服,還找出自己帽子搭配。 “乖乖,你是不是受什么打擊了?” 與郗姍姍一對比,柳芝嫻只算得上理性消費。 郗姍姍換上另一副語調,“你暴富啦?首富兒子送你的?” 柳芝嫻示意一盤幾乎沒動過的菜,“再不吃要變涼?!?/br> 郗姍姍小心翼翼收疊整齊,“乖乖終于開竅,懂得心疼自己了?!?/br> 柳芝嫻:“我也買過五位數的包?!?/br> 郗姍姍說:“對對對,配你五位數的包最合適,包呢?還有那副四葉草耳環,一起拿出來試試?!?/br> 柳芝嫻:“……忘在村里?!?/br> 郗姍姍:“你是不是背著我有了新包,那么寶貝的東西也不隨身帶著?!?/br> 柳芝嫻低頭吃rou,“快點來吃,挺好吃的?!?/br> - 周日下午,柳芝嫻開車回南鷹鎮,順便到門鶴嶺派出所接貓。 小貓成了“所寵”,兩天不見,似乎圓潤了一圈。 康昭把日常用品收整回貓包,最后貓也塞里面。 “周一到周五哪天有空,一起去縣里給貓打疫苗?!?/br> 柳芝嫻說:“這周挺忙的?!?/br> 康昭說:“下周也可以?!?/br> “到時再看?!?/br> 她彎腰要提貓包,康昭先行拎過。 彼此的手不意相觸,短暫到不確定他的體溫。 “我送你出去?!?/br> 柳芝嫻不再拒絕。 上車后貓包安置在副駕,康昭關門前看了她一眼。 “哎?!绷菇?,“鎮上沒有寵物醫院嗎?” 康昭扶著門,“只有獸醫店?!?/br> 一聽差別就出來了。 柳芝嫻:“你自己帶去可以嗎?” 那雙幽深如潭的眼睛默默盯著她。 柳芝嫻:“要不喊小熊,或者大志?” 砰的一聲,康昭關門離去。 柳芝嫻踩下油門,轟然前往文河村。 - 入冬后,陽光變得可愛而珍貴。 幾日后的中午,柳芝嫻在苗圃前面的空地逗貓,黑色陰影從身后覆蓋上來。 康昭背光俯視她,“你真不去?” 柳芝嫻沒抬頭,沖著貓喊:“貓,過來,要去打疫苗了?!?/br> 她默默起身回屋,“我給你拿貓包?!?/br> 康昭忽然拉了一下她胳膊。 柳芝嫻低頭看那只手,冬天可能沒擦護手霜,顯得有點干燥,可依然修長有力。 她幾乎覺得,即使隔著厚厚的衣服,他也能感覺到她脈搏的鼓動。 柳芝嫻冷冷抬眼,那邊松開手。 康昭說:“疫苗打兩次,三到四周后還有一針。我過幾天進山,如果沒及時回來,你帶它去縣動物防疫站打?!?/br> 柳芝嫻剛想問,原來進山最多兩周,怎么冬天變得那么久。 到底按捺下去。 白色大切諾基載著貓離開。 不久,樊柯來了,一臉笑容。 柳芝嫻抱臂瞇眼,“笑得那么開心,掉錢了嗎?” 樊柯左看右看好一陣,“我干兒子呢?怎么沒出來迎接我了今天?!?/br> 柳芝嫻說:“你有罐頭味?” 樊柯改為端詳她,“咋了妹子,哪個男人惹你不開心了?” 柳芝嫻:“你!” 樊柯摸不著頭腦,“我也沒咋的你??!” 轉念一想,樊柯跟她本來就命運共同體,柳芝嫻向他抱怨等同于打擊士氣。 柳芝嫻片刻展顏而笑:“我在盤算收款后買包,最近看中了一款?!?/br> 樊柯說:“果然包治百病?!?/br> 柳芝嫻和樊柯進辦公室談了半天要事,大切諾基重新回來。 樊柯熱情迎上去,柳芝嫻默默接過貓包,帶貓進苗圃溜達。 不一會,汽車發動機聲遠去。 柳芝嫻直覺康昭已走,自己好像能分辨出大切諾基和其他車的聲音。 一轉頭,樊柯迎上來,神色不太好。 他應酬時從來將私人情緒掩飾干凈,當他明明白白展露某種表情時,證明他把眼前人當自己人。 樊柯說:“你跟康昭怎么了?你一見到他就躲?!?/br> 柳芝嫻一怔,“有事嗎?” 樊柯放軟語氣,“沒事最好,我以為也跟你提過他對我們業務的重要性,所以……處不了的話還可以當個朋友?!?/br> 柳芝嫻訝然,“你的意思是,犧牲小我完成大我?” 樊柯說:“我只是認為,你應當成熟一點,不要把私人情緒帶到工作上。創業需要自負盈虧,跟以前給別人干活不同,客戶對我們的影響比以往更直接、直觀?!?/br> 柳芝嫻低頭,腳底碾掉地上的一根枯草。 “如果哪天再出現一個像何粵霖的客戶,你要犧牲我嗎?” 樊柯:“康昭也對你毛手毛腳了?!” 柳芝嫻急忙辯解,“我只是打個假設,你不要太發散……” 樊柯:“那你臉紅什么?” 柳芝嫻一頓腳,“行了,我會好好把握住你的搖錢樹?!?/br> 樊柯說:“你只需要考慮你下半生幸福,當然這幸福里肯定要包括金錢?!?/br> 柳芝嫻:“……越說越離譜?!?/br> 其實轉賣二手包再正常不過,但她“賣包救急”已經難堪,不僅讓康昭目睹全程,前女友還質疑不是正品,柳芝嫻羞憤到無以復加。 那仿佛成為一道墻,如奶茶店的圍籬隔開兩個世界。 她這頭水深火熱,他那頭風輕云淡。 柳芝嫻和樊柯往苗圃門外走。 她一斂剛才的任性,淡淡道:“老樊,我跟你不同,我沒法做到將私人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