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9
渾身都在顫抖。“哥……!”我顫抖著沙啞著嗓子喊,聽到我這聲顫抖的喊聲,他抽動得更兇、更快、更硬……“……我弄死你??!”他紅著眼睛低吼,插進我的最深處,他伏下身來,狠狠吻住我的嘴……第57章交心我們摟抱著,不停地交合,當最后那一刻來臨,他繃緊了身體,緊緊抵住我的臀部,熱汗流淌喘著粗氣,熾熱的眼神焚燒著我,眼神像要噴出烈火,終于他開火了,一股又一股熱液迸射進我體內,我沉迷在他高潮那一瞬間性感至極的面孔中,全身像通過陣陣電流,他的鋼槍在我體內震顫,像槍炮上膛一梭梭發射著子彈,他迸發前最后猛頂的那一下把我送到了山巔,興奮達到了頂點,全身痙攣著跟著狂射,我被他cao射了,身體緊繃著哆嗦,心臟的每一寸收縮都在叫囂……液體噴射在我們大汗淋漓的胸口上,小腹上……我從來沒有這么爽過,極度的痛楚與歡樂,這么痛快淋漓,這么失魂落魄……!高潮過后,身體還久久地戰栗著,許久停不下來,意識都是飄的,腦中是一片飛在天空的空白。楊東輝緊緊摟著我,趴在我的身上,他的家伙還在我里面跳動,我們緊緊地擁抱在一起,不停地親吻和撫摸。我抱緊他,上下撫摸他寬闊的后背,感覺他全身結實的肌rou在滾動,這夢想的火熱身軀,這剛強健美如同軍神一般的身體,我終于得到了他,終于和他合為一體,那一刻我和我愛的人靈rou交融,語言無法描述,不知什么時候,我的眼睛是濕的,我又一次流了沒種的眼淚,但這是這輩子我流得最痛快的一次淚,最歡喜的眼淚,排長的吻輕柔地落在我的眼皮上,我緊緊、緊緊地抱住了他……當我們終于回復清醒,他發現我流血了,酒也醒了大半。他慌了,趕緊要起身給我弄,我拉住他,他內疚地緊抱住我,臉上寫滿了愧疚自責和懊悔。“對不起”他后悔地說,拉起我的手要我給他一拳,“沒輕沒重,把你給傷了?!?/br>我睜開汗涔涔的眼睛,看著他心疼的表情,讓我再疼十倍都不在乎。何況,那個部位已經麻木了,甚至都感覺不到疼了。“對不起啥啊,我樂意?!蔽覔е?,“這兒,高興?!?/br>我把他的手拉到我的胸口,按在心臟的位置。那兒的砰砰跳動是為他而跳,他的手摸在我的心上,看著我的眼睛,他第一次用這樣的眼神看我,以前,我為了他能用這樣的眼神看我一眼,什么都肯做,現在,別說流這點血,就是死在他身下,他怎么弄死我都行,只要他爽!他抹開我濕漉漉的額頭,無聲地親我,親我的眼睛,脖子,胸口,他唇落下的地方就是一陣酥麻。他緩緩地撫摸我的臉“你還跟不跟他走了?”我緊緊攥著他放在我心口上的手。“哥,我跟他什么也沒有。我心里只有你一個?!?/br>他一下把我揉進懷里,他的力量很重,重得我喘不過氣來,他摟緊我,“你是我的兵,”他邊親吻我邊喃喃地咕噥,“你是我的兵……”他像宣布著所有權,強調著。我知道他這就是把心窩子里的話掏給我,我不奢望他說什么喜歡,甚至愛,以前我很渴望,但是現在有這句話就足夠了。我知道這是他能表達的最多的了,他不是這樣的人,到現在,他能接受我,簡直就是做夢一樣不敢想的事,我不敢奢望更多,只求這一晚的事他以后不會后悔。他要退出去為我清理,我阻止了他,讓他繼續在我里面,還想感受這種結合的感覺,和我的排長終于合二為一的感覺,他在我的生命里了,永遠也退不出去了。我們汗水淋漓的身體貼在一起,他輕輕地撫摸我,溫熱的手掌滑過我的身體,小心翼翼,不敢用勁,好像用勁就把我給摸傷了似的。我們擁抱著,不時互相親吻著對方的身體,這種夢境般的溫存讓我想流眼淚。我沒有想過有一天可以擁有這巨大的幸福,當這種幸福真的降臨在我頭上,我恨不得是那個cao縱眾生的無形中的萬能大手,可以讓時間永遠停止,讓人生就停在這一夜,永遠不要過去。“你告訴我,到底怎么回事?!睖卮嬷?,他低聲問我,“是那個焦陽硬要帶你走?”“不是的,”我攥住他的手。“那到底是為什么,”他扳過我的臉,盯著我的眼睛,“我要聽實話!”“……因為我不想退伍,連里士官名額少,我怕以后留不下來。我想在部隊待著,因為部隊里有你,我不想回地方上,跟你分隔那么遠。警衛營機會多,我想到了那兒我一定有機會,哥,你放心,我一定會回來的,你只要相信,我一定能回你身邊?!?/br>這既不是實話,又是實話。打從交上申請的時候起,我就想好了,去警衛營以后,砸鍋賣鐵,我也會想盡辦法調回來,我知道部隊不是我家開的,想去就去想走就走,但是我找人,托關系,找門路,再不行我犯錯誤,犯紀律,讓警衛營不要我,根據我在部隊所見的情況,沒有人情辦不了的事,這不是指責部隊腐敗,而是當時的環境就這樣,地方上更是變本加厲。所以這不是最后的結果,我要讓楊東輝知道,就算我現在走了,只是暫時的,我一定會回到他身邊,為此我動用一切方法也在所不惜,只要能先把他職級問題解決了。在這件事上我唯一對不起的就是焦陽,但是我真的沒有辦法,他會是我永遠感激的人,在他需要我的時候,我愿意為他做任何事,除了感情。“你是不是傻?”楊東輝不敢置信,并不相信我這個借口。“你這小腦袋瓜子在想什么?警備區名額少,那大軍區那么多人那么多關系,那是你趟得了的地方嗎?你去了能留下來?”他沉默片刻,問我:“是焦副教導員答應你什么了?”我沒吭聲,算是默認。也只有這樣才說得通,他才能信。楊東輝沒再說話,他取了一支煙,點著。我撐起身體:“排長,你生氣了?”他把我抱在他懷里,手指撫著我的后頸,說“沒有。傻蛋,這樣的事,你應該早點跟我商量,不該瞞著我自作主張。你排長沒什么本事,可是只要我還在連里干,你就沒那么容易脫這身軍裝。你就是這么任性,這么大的事,自己瞎想瞎倒騰,我一天不看著你,你就給我整這些幺蛾子,你讓我怎么放心?!?/br>我聽著他溫柔的語氣,心里發酸。他拿開煙,側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