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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依舊沒有減速。殺意肆虐,葉云堯怒極!逍遙扇在那一刻飛出,勢如破竹般射向黑衣人。你竟然要他的命,那你就去死吧!那是葉云堯第一次動殺心。要殺一個人。耳中傳來“嘶——”的破裂聲,在秦意之閉上眼等待痛楚的那一剎那,有什么擋在了他的面前。而后一瞬間那物就飛向更遠的地方,擋住殺氣騰騰的逍遙扇。睜開眼后,秦意之無力的笑了笑,握住朝他飛來的玄色傘,他低聲道:“小心肝兒,還是你了解我?!?/br>那傘安靜的躺在他手里,仿佛什么也沒發生般。就好像方才那晃了人眼的光芒不是從這兒發出。也如同那做了錯事兒卻躲在一旁事不關己的孩子一樣。還是你心疼我,會救我。還是你了解我,知道他不能死。緊接著,秦意之就被猛地朝他撲來的人擁在了懷里。“你還好嗎?可有受傷?”從未見那人如此擔心緊張,從未被那人主動抱在懷中。秦意之眨了眨酸澀的眼,扯出輕微的弧度,他拍拍他的背,道:“死不了,這不好好的嗎?!?/br>查探了一番,見真的無事,葉云堯的心算是定了下來。他一身藍衣,面容出塵,平日里冷清慣了,這番添了顏色的神色,看的秦意之一陣恍惚。他是在,擔心自己?風吹過,二人的發交織在一起,葉云堯斂了眼,深吸了幾口氣。他眼睛的弧度很好看,秦意之特別想親一親。抬起眼睛,葉云堯轉了身。吹起的風將他的衣袍往左邊掠去,天青云煙藍在風的起伏中宛如波光。他伸出手,手中握著逍遙扇。聲音涼如昆侖山頂的積雪,被風冰凍了千年。“你是誰?!?/br>斗笠被風掀開,黑紗撕裂成碎片。刀鋒般凜冽的眼睛,與他對焦。修久瀾的半張臉都被冰涼金屬的面具遮蓋。他笑了笑,可以看見眼角的弧度。只是這笑,倒是襯他那一身黑衣,暗到徹底。雙刀握在手里,他開口道:“五百多年了。秦意之,你總算回來了?!?/br>“阿修……”秦意之小聲的喊了一聲。“你別叫我阿修。我不是你的阿修?!毙蘧脼懹昧暗?,雙刀在他手中顫抖,刀鳴聲“嗡嗡”的吟唱。擋在秦意之前面的葉云堯眉頭微皺,阿修?難道是——修久瀾?他心中疑問剛起,秦意之就在他身后輕輕地“恩”了一聲,“就是他?!?/br>修久瀾冷笑了兩聲,道:“秦意之,你居然還敢來我霧沉國?昔日我說過什么你可還記得?”秦意之身體猛地一顫。——“秦意之,你若再敢踏入霧沉國土一步,我定殺的你粉身碎骨,一刀一刀,將你挫骨揚灰!”——“你如今還敢來,你有何顏面面對我?你憑什么還敢出現?秦意之,你還真是不知廉恥?!?/br>“閉嘴!”葉云堯喝道,手中法印變幻,天地震蕩,烏云漫天!殘誓從地底呼喚魂魄,以我為引,震懾天地——“殘誓?哈哈!”修久瀾忽而大笑,“秦意之,你還真是禍害遺千年,死了也不消停,居然還讓他習了你這妖術?!?/br>他始終沒有辦法好好面對修久瀾,那畢竟,是他親手毀的。殘誓即將生成,但見葉云堯的怒氣,此時的殘誓定極為可怕,有可能這方圓百里都會被夷為平地。他伸手拉了拉葉云堯,在他耳邊道:“葉九,我們不打了,回去吧?!?/br>阿修,他不愿意再傷害他了。葉云堯怒氣橫燒,臉上卻絲毫表情沒有。而他這模樣,秦意之才知道他是真的怒了。他心中低嘆,剛要自己去阻止殘誓的時候,那選秀的看臺處忽然發出陣陣尖嘯——“救命啊——?。?!”“?。。?!——”“快逃!快逃?。。?!——”……那聲嘶力竭的聲音傳來,耳力極佳的他們心中咯噔一下。糟了!出事了!葉云堯不得不停下手中殘誓,轉頭朝那邊看過去。他這邊殘誓已撤,那邊天空仍舊烏云密布,電閃雷鳴。“不好!——”三人同時大驚。繼而又傳來一聲尖叫:“秦意之!是秦意之!血衣羅剎——他回來了!”作者有話要說:阿修:喝了我的酒還想逃?還回來!秦委屈?。汉榷己攘嗽趺催€……阿修:吐出來!吐不出來我打到你吐!葉云堯:你敢。(捉蟲,內容無修)第41章你又調戲他!這邊三人同時愣住,正主在這兒,那邊怎么可能還會是秦意之?修久瀾身為霧沉國國主,在出事那一刻他就去了前方。葉云堯和秦意之相看了一眼隨后跟了去。等他們到的時候,只看見滿山谷的妖獸陰邪見人就撲,一時間血流成河,遍地都是殘肢尸體。“怎么會這樣?!?/br>秋易連跟著來,心下驚的說不出話來。方才還是歌舞升平,美好天堂的模樣,現在,現在竟成了人間地獄!修久瀾狠狠的瞪了秦意之一眼,嗤笑了一聲:“你創的好術法?!?/br>秦意之心中驚疑不定。他轉頭看四周,眉頭微促。這一看就不是他的殘誓。他的殘誓也不是誰都可以修的。葉云堯和秋易連早就沖進去廝殺那些邪物去了。還有早先到的藍懷玉他們。離開擁擠狂奔的人群,秦意之背著玄色傘,在埋頭亂竄的人群中走著。他翻過山頭,隱匿到一棵樹后。不遠處是個追逐著人類的身形巨大的妖獸。那獸渾身散發著惡臭,秦意之朝他吹了個口哨。被聲音吸引,獸猛然回過頭來,空洞無物的雙眼好似發現了新的目標般狂喜著朝他撲來。那獸身上腐rou直晃,臭氣沖天。秦意之捂著鼻子,嫌棄道:“真臭?!?/br>說完,舉起手中玄色傘,遙遙的朝獸一指。嘴角揚起,他壞笑著嘖了一聲,道:“挺有福啊,重生后就沒用過它了,你還是第一個嘗它滋味兒的人?!?/br>傘尖閃爍著鋒利的光,那獸興奮的嘴臉愈來愈近。秦意之眼眸微瞇,傘尖一簇細小的火焰升騰而起,方圓百米的樹干攸的一下全部化為灰燼。那獸突然嚎叫起來,滿地打滾。“這就受不了了?”秦意之一步步走近。傘尖的火苗還在跳躍。“那——這樣呢?”火苗跳躍在他指尖,食指上微微攏起火苗,秦意之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