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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br>二人在人群里擠來擠去,原本還有路可走,只是忽而一下人群突然激烈的涌動了起來。秦意之和秋易連被擠得東倒西歪,秋易連裹著的輕紗都要被扯開了。他連忙抓緊了,問道:“這怎么回事啊,這大家都在擠什么擠?”人一下變得多了,甚至還有人從山上往下沖。秦意之被夾在人群里,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他正準備帶秋易連去后臺玩玩兒,人群這么一擠,直接塞住了前方的路。秦意之二人被人群往山谷底不斷的擠去。眼見離那些達官貴人和富商名流們休憩之地的分界線越來越近,維護秩序的官兵都豎起了長矛對他們指著。但擁擠的人潮力量太過強大,秦意之側頭之時見秋易連一個趔趄,直接朝下沖了去。秦意撇開人群,沖向秋易連,一個用力將秋易連送上安全地帶,還沒等他呼吸一口氣,后方又不知有幾雙手,同時推向他。秦意之驚的眼睛瞪圓了,本能的想去抓些什么,但他剛好卡在半山腰的坡度上,身體本來的重量直接帶著他一路滾了下去,絲毫不帶停的……秋易連眼見著秦意之滾草地一般滾了下去,爛葉子,草堆子滾了一身。秦意之滾的齜牙咧嘴,天旋地轉了好一陣終于停下來了。估摸著直接滾到谷底來了。還沒等他起身,就聞見了各種花香脂粉香。“阿嚏——”揉揉發酸的鼻子,秦意之本就穿的破破爛爛,這一番滾下來,更像個乞丐了。瞧他這模樣,圍住他的人“咯咯”直笑,花兒啊手絹兒啊全往他身上扔來。秦意之站起身子看了看四周,見一水兒的姑娘們朝他笑著,三三兩兩的窩在一團,討論這個天上滾下的少年。難怪方才人群瘋了般的涌動,原來是花滿樓的姑娘們來了。花滿樓的百花香有奇效,呃,這個效用嘛,自然對房中事有效。姑娘們覺得哪個男人對味兒,便會將手里的花兒扔向他。那些人想要這花,自然奮力的往下爭搶。但此時此刻——秦意之被扔了滿身的花兒,花香撲鼻,膩的他連打噴嚏。“好俊的公子啊,公子,你就這么迫不及待,朝我們撲過來了?哈哈哈?!?/br>“是啊,是啊,公子,見你年歲也不大,莫不是還是個雛兒吧?要不要jiejie教教你?保證讓你快活上天?!?/br>眼見這些姑娘們斷不知羞臊二字怎寫,一個一個的連翻身上陣調戲秦意之,秦意之夾在女人中間苦不堪言。姑娘們調笑的更歡了,將那花兒扔了秦意之滿身,惹的其他男人氣憤難平,嫉妒的不行。此時的秦意之簡直就是眾人視線的中心,回頭看見官兵都朝自己撲過來,亭子中的達官貴人都伸出了腦袋張望,熙熙攘攘的人群有人罵罵咧咧。他忽而覺得有些好笑,幾步邁過姑娘們,身過之時,手指一揮,從她們腰間過,驚的那姑娘“哎呀”一聲,身體里泛起一絲麻意。再看那少年,飛揚的發從身邊過,回首間,笑容溢了滿眼,那副笑顏叫這些百葉叢中過的姑娘們都呆了呆,一時都忘記聽他說了什么。“好jiejie們,你們的花兒我收下了,香的很,我還有事,要先走,你們若不嫌棄,哪日我采這滿園的花送與你們,叫你們日日折了把玩,隨便朝我扔,我都收著?!?/br>身后有官兵在追,山上有人嫉妒的跳腳,人中秋易連不斷的驚呼,亭間有人不斷的探頭張望,只有一處的亭閣,紅紗幔繞著,沒有一點兒動靜。環視了一圈,到處都是人在看,場面一時有些混亂,人群和官兵都擠在了一起。回過神來的姑娘們見他逃得飛快,一個個都笑彎了腰,揮舞著手絹兒對他喊道:“哎,jiejie們聽到啦,花滿樓的門兒時時朝你敞著,好弟弟,想我們了便來看看jiejie們,記得,要帶上滿園的花兒哦!哈哈哈?!?/br>“好嘞!”少年在前方奔跑,姑娘們在后頭占據了道路,將官兵齊齊擋在了路口。秦意之目標明確的朝那唯一沒有動靜的亭中飛快跑去。他方才就發現只有這處沒有受外頭的影響,如果不是沒人,就是這亭中的人對外頭的事絲毫不關心。入他的亭,定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紅幔掀起,輕柔緩慢的落下。秦意之一咕嚕鉆了進來,還帶進了滿身的花兒,繞著香煙的亭中,因他的到來帶起了一絲風聲,亭中那人渾身漆黑,帶著斗笠。除了伸手握住茶盞的指尖是白的,其他地方都黑到徹底。他的四周,仿佛空氣都凝刻了般肅殺,在他的氣息籠罩下,有些駭人。絲毫沒把自己當外人的秦意之主動“噓”了一聲,他道:“你別怕,我不是壞人,我只是不小心被擠了下來,那官兵在追我,你這兒借我躲躲,我一會兒就走?!?/br>那個人恍若沒有聽見他的話,斗笠上黑色的面紗都沒有浮動的痕跡,只是淡淡的琢磨著手中的茶盞,茶香升起的白煙竄進了斗笠中,淡的了無痕跡。外頭官兵在搜尋,只在花兒間林中探查,這些亭子中都不會進來。畢竟對他們而言那人不是什么十惡不做的壞人,只是個擾亂秩序的鄉野匹夫罷了。搜了搜,無果,就又回了各自崗位上。秦意之探著腦袋,從里頭向外面張望了會兒,瞧準了秋易連還在上面轉著圈兒,鎖定了位置后,準備從亭子后頭溜上去。走近那人身邊,他笑道:“謝了啊,兄臺,你這兒也太無聊了,一個人看美女多沒意思啊,下次多喊些兄弟,讓別人陪著你,人多也熱鬧些嘛!”那人沒有理他,獨自一人酌飲,秦意之掃了眼桌上,雙眼就被那擺放在右手邊的酒壇給吸引住了。這酒壇子非一般常用材質,而是以木為容器,外頭雕刻著連綿起伏的群山,雕工細致卓然,實在了得!秦意之這么一瞧,一聲驚呼即出:“沉山醉!你這兒居然有沉山醉!哇,我好多年沒喝了!”端著的茶杯動作一頓,黑色斗笠緩緩轉了個方向,對著秦意之望著。秦意之眸中有光,眼珠子盯著那壇酒,貧嘴道:“這位兄臺,你看咱倆也算是難得一見,我進了你這亭子,也算半個客人了。常人都以酒待客,我若不喝上一口實在對不住咱倆這緣分是不?”一邊說著,一邊伸了手去拿那酒。有人按住他的手腕,頓住他的動作,秦意之嘻嘻一笑,轉了個身,挨著臺子換了只手去拿,原先那只還被捉著沒放。那人本欲阻止,手抬起又放了下去。眼見著秦意之用嘴咬掉了蓋子,咕咚咕咚喝了一大口。“好爽??!沉山醉啊沉山醉,小爺我真的好久沒喝了!想死我了!”說完,他又灌了一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