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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天真的妖怪小姑娘。一目連大人,你看螢草是不是很棒,最愛哭鼻子的螢草最后忍住沒有哭哦。一目連大人,螢草最喜歡你了!作者有話要說: 螢草超可愛的小姑娘啊?☆、第10章我睜開眼的時候以為我莫名其妙又穿越了,因為頭頂熟悉的紋路在告訴我這是我在神社的房間。可是神社已經坍塌了。我有些頭疼地想著鴉天狗他們會不會擔心,畢竟突然倒下去什么也太嚇人了。“連!連!連!”還沒等我再仔細打量打量一疊聲的呼喚就直接沖著我砸過來,我剛想開口說些什么就被不明物體撲倒。不,與其說是不明物體,不如說是……泥鰍。長角的,臟兮兮的,褐色的,泥鰍。我有些傷感地看著泥鰍望著我濕漉漉的眼神,問了句:“你是什么東西?”“我是你的御龍??!”泥鰍理直氣壯地把我纏得更緊,“我和連是世界上最親密的雙生了!沒有人能夠比我們還親密哦!”完全無法理解泥鰍的自說自話,我默默地試圖用力把他推下去,他的泥巴已經沾了我一身了。“這里是哪?是安倍晴明先生送我過來的嗎?”“欸欸欸,連你是不是一覺睡傻了!這里是你的神社??!”“……神社?”我重復著這兩個熟悉的字,突然起身掀開原本蓋在身上的被子,踩過方才被泥鰍撞開的門的尸體,看見了記憶中最熟悉的場景。鳥居重重,櫻樹層疊,隨意盛開的野花也點綴在青石板路的旁邊,澄澈的天空之上陽光肆意地撫摸著每一寸所見的土地。毫無一絲陰霾,仿佛所有黑暗退散,只余最純凈的光明。感受著空氣里充裕的靈力,以及剛開始忽略現在卻已經慢慢浮現的神力,我察覺到眼角的濕潤。曾何幾時,這是記憶里最美好,最向往的場景。“御……龍?”“連!”“去洗個澡,不然就下去?!?/br>“唔哇哇哇知道了連你不要揪住我的尾巴??!”目送著剛才一系列打滾撒嬌把自己弄得更加臟兮兮的御龍離開,我細不可聞地嘆了一口氣。這樣的神社又熟悉又陌生。還是少了那些讓我回憶的小妖怪們。估計我是不知道因為什么原因回到了最初的時間,那是剛作為風神,實力最強大的時候。等御龍在水里滾了幾輪變得干干凈凈終于可以看清原本的顏色以后,我才讓他纏回我的身上,帶著他又逛了一遍神社。這一仔細逛倒也發現了不少不同的事情。比如神社后面的溫泉此時還很小,藏在郁郁蔥蔥的草叢里很難發現,也沒有之后經過螢草她們改造的那樣美觀實用;還有櫻花林里的秋千還沒掛上去,神社的屋角上也沒有風鈴,那些奇形怪狀的木頭雕刻和石頭工藝都還沒有隨意堆放;以及沒有螢草和小妖怪們的房間。習慣是個很可怕的東西。明明現在才是神社原本的模樣,可我卻更懷念他被改造后的模樣。“連,你不高興嗎?”“不是,我只是……有點想他們了?!庇檬帜闷鹨粋€埋在泥土里的木頭雕刻,撫摸著上面的劃痕,我忍不住地苦笑。御龍沒有問我他們是誰,但如同他所說,我們的確是雙生一樣的存在,我想的他都能明白,也都能知道。“還會再見面的,一定?!庇埜嬖V我。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其實就是短小的過度君啦,接下去就是和大天狗的談戀愛階段(bushi(冬天是個適合談戀愛的季節,因為最近有個新腦洞所以日更改成兩天一更啦,新腦洞處于存稿階段,有興趣的小伙伴可以去看看啦,依舊文案十級殘廢的在下ORZ名字是巫女大人是漢子√☆、第11章“花燈節可是屬于妖怪的盛典,你不去怪可惜的?!鼻嘈袩綦p手撐著自己的燈,腳抵在我的膝蓋上,微微抬起下巴用一種俯視的眼神打量我的神情,“何況你也沒有拒絕的恰當理由,就當陪我一起去怎么樣?”“就算你這么說……”我無奈地看著被我幫了一次就纏上我的她,有點頭疼的感覺,“妖怪的盛典對于我而言,其實并沒有什么搭噶呀?!?/br>“你是當老古板嗎?”青行燈頓時放棄偽裝的淑女行徑,“我是在正經八日地要求你而不是請求你?!?/br>“你……”我剛想說些什么她就一把拉起我坐到她的燈上,御龍原本在那邊的林里自己玩得正開心,眼瞅見我和青行燈就要飛了趕緊撲騰撲騰著游過來。是的你沒看錯,游。身為龍,他居然恐高,還飛不起來。所以果然是披著龍皮的泥鰍吧,泥鰍。“連!你不能丟下我!”御龍緊緊纏著我的腰,他閉著眼也不忘大聲嚷嚷。“不會丟下你的?!蔽医o他理理吹亂的龍須,聽見了青行燈忍不住的笑聲。“你這條御龍挺特別的?!?/br>“我也覺得他挺特別的?!焙湍圉q似的。“說起來我好像沒見過你有除了我以外的朋友?!?/br>“大概是因為緣分未到吧?!倍荚诤脦装倌暌院竽卮_實是緣分未到。“這次花燈節說不定你的緣分會發作哦?!?/br>“發作這個用詞……”我說著說著頓了一下,恍惚間似是想起什么,又什么都沒想起。“怎么了?”“沒事,你這個燈挺結實的?!?/br>終于到了荒川下游花燈節所在的那塊地兒,青行燈給我遮掩了一下偶爾逸散的神力之后說是看見了老熟人,轉眼間就混進一大群妖怪里不見了蹤影。這家伙實在是太不負責任了。我嘆著氣又給圈圈眼的御龍擼擼龍須,四下打量起這個在妖怪中十分享有盛名的花燈節的熱鬧場景。河邊上一群美麗的女妖怪都已經點燃了花燈目送著它們逆流而上,有些感傷的甚至跟著花燈也要去那上游;街上的妖怪們嬉鬧著,勾肩搭背的說著三三兩兩的趣事,沒有往日的紛爭,就這么和平地共處著;流動的攤販也有很多,大多是賣花燈的紙模和一些面具,還有做糖人的和捏泥人的。我的視線在做糖人的攤子上停了一會兒,隨即移開視線。稍微有點想吃,不知道比起金平糖是什么滋味。這樣想著手忍不住摸上腰間的荷包,里面裝著青行燈在路上塞給我說是買花燈的錢,不是人類的銀子,而是妖怪之間統屬的貨幣。就在腳都提起來的時候一個綠色妖怪推著攤子從我眼前走過,我一眼看中了那個長鼻子的天狗面具。和大天狗的那個面具很是相似。“請問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