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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什么,和眾人一起退下。出了長春宮,太子看看陳笒,想要開口問但現在最不能問的人就是他。太子一時無法,心中有些焦急。直到和外面等著的宗室親族王爺匯合后,太子看見被燕王厭惡的淮南王,有了主意。一行人慢慢往城門處走去,一路上不停的有探子來稟報突厥車馬的位置,以確保兩邊的到達時間一致。淮南王的車在后面,聽著一邊的侍從跟他通報,輕笑兩聲,太子想讓他去當這個出頭鳥,他又不是傻子。隨即點點頭“去回稟太子,就說我知道了?!敝豢上?,這個傻子他不當也得當。一行人行進緩慢,到了城門處的時候正好能看見不遠處的突厥旗幟。陳笒看著不知什么時候湊上前來的淮南王,眼里豪不避諱的輕蔑,“淮南王似乎站錯了位置?!?/br>“本王是兩朝的王爺,自然知道該站在那?!被茨贤跖?,“怕是燕王爺對自己現在的位置不滿意吧?!?/br>“淮南王慎言,大庭廣眾之下,你不想讓言官告你一個肆意誹謗的罪名吧?!标惛捓湫?,回過身不準備理會淮南王。“不服就是不服,有什么好遮掩的,本王有一事不明,希望燕王爺能給我解惑一下,不然老夫這心里癢癢的很?!被茨贤踱嵰恍?,若不是陳笒知道這張臉底下包藏的禍心,只怕是會覺得惡心?!安恢呛问掳??”“燕王爺,準備什么時候讓陳錚離開?”說話時,淮南王眼中的算計沒有隱藏,雙方都知道對方對自己的懷疑,有時候在兩邊正式開戰之前,總要先清除共同的對手。只是淮南王有些高看他自己了,他對面的對手,才是準備聯手清除他的。“陳錚?陳錚不是已經被火鶴蛇咬死了嗎,為此太子還讓陳景在祠堂跪了一夜?!标惛捗鏌o表情的說著大家都知道的說法?;茨贤趼柭柋亲?,發出一聲嗤笑,搖搖頭轉身,似乎覺得燕王孺子不可教也。回到自己的位置,淮南王看看等在一邊的內侍,心中冷笑,這太子是不是被保護的太好了,一點手段耍的如此明顯,真是全虧了他那個顯赫的外祖?!案嬖V你家主子,燕王準備拉攏人心?!?/br>此時突厥的使臣已經到了近前,而作為右相,接到任務的畢木池在順利交接之后就開始秉承著我聽我家主子的態度,拓跋羅和太子的交談他完全沒有參與,但是太子提出的疑問他知無不言,偏偏一切都是按照規矩來的,讓找了兩回事兒的太子有些失望。而另一邊,無事可干的拓跋付兩小在陳笒身邊嘰嘰咕咕,突厥語討論的又快又長,誰也不知道在三人談笑的臉上談論的是怎么讓太子在突厥的問題上出點岔子,比如,以后太子可以出使一下突厥以表兩邦交好之意。交接完成,右相帶著送嫁妝的隊伍隨著大部隊進宮,下午,他們還要送送聘禮的出門,一趟流程下來,晚上的宴席就要算得上是重頭戲了。回到宮中,陳笒看見在皇上身邊說笑的兒子,嘴角閃過一絲的嘲諷被太子看到。太子已經得了淮南王的消息,眼角微微上揚,自己果然沒有看錯人。“父皇,突厥右相已經在崇明殿等候?!碧由锨盎貓?,陳軒趁機跑回了他父王身邊,陳笒低頭輕笑,隨即恢復正常。陳煜起身“走吧?!敝艹杉角懊嫘{?;屎笤趥?,太子隨后,陳笒和陳誠在三,純妃,惠妃,靜妃在四,宮人和其他宮嬪再更后。自始至終陳笒也沒有和惠妃說過一句話,交流過一個眼神。崇明殿,堪比大朝會的人聲鼎沸,眾位親族和突厥皇子,使臣,朝內大臣都等在殿內。周成吉宣駕,朝臣親族跪迎,太子帶著兄弟們從側面進殿,并不受眾臣的禮節。早便有人將眾人引到座位上,陳笒落座后,陳軒安安生生的坐在旁邊椅子上。簡單的寒暄之后,陳煜掃視下面,開始和右相閑話家常起來,說道這幾日皇子們的參觀,拓跋羅表示燕王文武雙全,不光打獵帶兵讓人佩服,世風習俗,行文論詩也堪稱佼楚。說到最后拓跋羅加了一句“而且,燕王這些幾日的安排,讓我們完全忘了之前本打算參觀一下京城的守衛的想法,我三弟說,倒不如讓太子陪我們游覽一番?!毖韵轮馐翘訉λ麄儾皇煜?,也好哄騙。雖是玩笑之言,但是在已經積累了多時的陳煜看來,這根稻草,已經搖搖欲墜。“大皇子謬贊了,小王不過是盡責而已?!标惛捁笆帧按蠡首佑X得盡興,小王也算是沒有瀆職?!?/br>突厥右相看看陳笒“之前聽說,呼延慶將軍就是敗在了燕王的手下,如今左相還在那大營中不得自由,畢木池在此,謝過燕王了?!爆F場能聽得懂突厥語的人臉色齊變,只不過變得不是什么壞臉色。陳誠輕笑,“四哥,這畢木池倒是對你感恩戴德啊?!标愓\側身的動作不小,而這四哥的稱呼是陳誠第一次在公開的場合說出。“左相和右相不和,但是至今右相都沒有獨攬大權?!标惛捲捨慈f,加大聲音“六弟說笑了。右相大人不過是一句玩笑?!?/br>“哈哈?!标愓\大笑,御座上,陳煜臉色不太好。而比他臉色更不好的,是皇后。周成吉看看兩位大佬的面色給一邊的女官打個手勢,女官上前在皇后耳邊低聲請示?;屎簏c點頭拍拍陳煜的手背,“突厥使臣遠道而來,今日本宮特意準備了新編排的歌舞,此刻便獻上給大家欣賞如何?”“甚好?!标愳宵c點頭,拓跋羅和右相也表示接受,絲竹聲起宮中的舞姬快步登殿,行禮后扭動腰肢開始舞蹈。宮中舞姬的□□都是經年的習舞嬤嬤這些宮中技藝的教習嬤嬤是不會隨著王朝的更替而失去這份活計的。隨著絲竹聲的伴奏,陳煜和右相以及拓跋家的孩子不時交談,太子和皇后在側也不時插言,純妃專心欣賞歌舞,并不覺得皇后母子奪去了自己這個主角的風頭,而正是這份不屑,讓皇后此時的舉動倒像是被純妃施舍的一樣。歌舞撤去,陳笒邁步上前,“父皇,今日是六弟的好日子,兒臣想借著六弟的喜氣討個福氣?!?/br>陳煜納罕,這老四想在這時候做什么?“哦?你想討什么?”“兒臣想請封長子陳軒為世子?!痹捖?,陳軒從座位上跪到他身邊,跪下的時候還看了看太子,顯得頗為期待。如此一來,太子便放了心。“你尚未有嫡子,此時請封世子,日后你的嫡子該如何?”陳煜倒是對此樂見其成,但是怎么也要詢問一下。“兒臣早年在外,軒兒一直交由太子照料,多年來太子親身輔導加上軒兒心智堅定故學有所成,而且,這也算是兒臣對軒兒的一個補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