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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說了?!标惛捳砹艘幌滦淇?,“軍師疑我,無非是我的情報來源。還有就是我是否趁著伊戈爾聯盟之際,暗中推動戰事?!?/br>“哼,看來你還有點自知之明?!惫珜O瓚依舊站著,他已經不耐坐下慢慢談那一套了。陳笒依舊微笑,淡淡開口,“我在起義前,只為了活命,現在站的高了,自然心思就多了,我對大位并非沒有念想,但是我安身立命尚且要費上數年功夫,這大位對現在的我來說,就算是得到了,也守不住不是?”“貪功冒進就不是善謀者的路?!惫珜O瓚下意識的將心中的話說出來,自知失言,看見燕王的表情更是知道自己中計,甩袖出門。“多謝軍師的看重,陳笒定不負厚望?!标惛挼穆曇魝鞒隼线h,走到門口的公孫瓚停住,嘆氣??觳阶叱鲩T口,陳笒說的對,他現在當務之急是先和參謀們制定一下策略。大軍壓境,不過兩日功夫,陳笒看著關外黑壓壓的大軍,扭頭看看陳誠“我到覺得這伊戈爾有些著急了?!?/br>陳誠扭頭,“說得好像你不著急一樣,前前后后扥了他一個來月,我覺得他夠有耐心了?!甭勓?,陳笒點點頭,“確實?!?/br>一邊的崇光看著低語的兩人,雖然聽不見他們說的什么,但是從表情中也能看出兩人的篤定,年輕人,還是太年輕啊。讓他們見識一下匈奴的戰場也好,省的以后他走了,當今走了,這幫年輕人什么都不知道的要強。如果公孫瓚此時知道崇明的想法,八成會氣死吧。“元帥,匈奴已經距大營五十里了?!蓖ㄓ嵄皝韴蟾?,崇明看著眼前尚算平靜的草原,揮手“點火?!?/br>一聲令下,早就準備好的火把投入深冬已經干透了的草叢。干烈的北風不能撲滅火勢,而熱浪和寒風相對,卷起了旋風般的火苗沖天而起。遠遠地,伊戈爾的大軍就看見了北大營的火勢,勒住座下的戰馬,區區不到二十里的路了,卻被眼前的大火給攔了去路。“該死的漢邦人,他們想干什么!”放火燒草原是匈奴人的大忌,只有長生天怪罪的時候才會降下天火。熱浪撲打在臉上,伊戈爾看著燎原之勢,腦海中忽然想到了剛才經過的一條大概一丈寬的土地,那里沒有草。本來以為是哪個牧民清出來的道路,現在想來,是漢邦人早有防備。“漢邦人想要讓咱們后退?!币粮隊栕鳛橹鲗?,向左右吩咐“咱們偏要沖過去!”“元帥不可??!”“此時后退,亂我軍心!”伊戈爾一句話將所有的反對意見壓下,大軍紋絲不動,眼瞅著火勢漸大,當火苗快要躥到頂峰的時候,伊戈爾下令全軍出發,火焰最高的時候,地上著火的地方是最小的,因為這時候風最勁,卷著火焰上升,而這一陣過了之后,風力被火焰的溫度中和,就沒有這么大的力度了。伊戈爾打馬快速前進,座下的軍馬面對火焰沒有絲毫恐懼??焖贈_過,身后的將士也快速跟上,受到火焰灼燒的僅有一兩千人,因為這些人過去后,便將蒸騰的火龍踩踏出了一個斷帶。伊戈爾知道后面的人行動迅速,過了火帶之后并不停止,馬蹄踏上剛剛灼燒過的土地,濺起星星點點的火星和黑色的灰燼。燒焦后帶著煙灰的空氣并不能讓馬匹感到舒適,加上前面剛剛掛上的護甲和地上余溫猶在的灼燒讓軍馬不安。伊戈爾眼中閃著怒火,他本意并沒有要在這場戰役中將漢邦的北大營拿下,他是想要在聯盟中削減對手的實力方便他日后的統治,但是現在,他如果不將這里面的人一個個抓出來祭奠長生天,他誓不為人!沖過來的匈奴兵沒有一絲停頓,對著毫無動靜的北大營關口前進,當腳下的土地終于恢復冰涼,伊戈爾帶著人也到了近前。看著關下的大軍,還有他們背后漸漸熄滅的火勢,崇明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陳笒,公孫瓚則面露疑慮。但是眼前的情景容不得他們細想,按照之前制定的計劃,一張張披著鐵刺的繩網放下,披掛在城墻上,北關依舊一個人也沒有露出來。陳笒在城墻上向下望,嘴角勾起“伊戈爾確實不凡。他看出咱們是想讓他們全軍回返,偏偏一鼓作氣直接沖了過來?!?/br>“看來還是情報得當,鐘悌他們弄得不錯?!标愓\打趣陳笒。“一會兒你先沖?!标惛捘_口,一句話把陳誠弄得跳腳“不是說好了是宇文沖鋒嗎!”如果一切按照計劃來,先沖鋒的那場不過是虛晃一槍,可以說是最無聊的一場。“我看你太閑?!标惛捳砑纂?,之前的計劃確實是讓宇文昌先沖鋒,但是眼下伊戈爾明顯被激怒,比起計劃中要提前。走下城樓,看著已經整裝待發的宇文昌,“計劃提前?!?/br>宇文昌一愣,隨即側身轉到下手位置,臨陣換將本是大忌,但是他們手下帶出去的都是忠信候的親兵,對于這種戰役已經駕輕就熟,何況崇明他的兵馬不過兩刻就會從側面出現。城門上,崇明看著請命的陳誠,轟隆隆的撞擊聲和不斷向上的匈奴兵已經迫在眉睫。公孫瓚拔出守衛的佩刀,不顧對方的身份指著陳誠?!澳銈?,究竟有什么計劃,還不肯說嗎!”“呼倫湖?!标愓\三個字一出,崇明頓時生出一種無力感,“此次結束,你們要是安全回來,我也要和老忠信候告罪?!?/br>公孫瓚則是被這兩人的大膽給弄得一時間難以反應。城門打開,正在進攻的匈奴順著沖勢進入,被早早等待的弓射手當成了練箭的靶子,而尸體則被厚重的盾牌一路推頂著出門,四百精兵如同一個大型的鐵甲戰車,盾牌間不斷射出的袖箭和突起的長矛好像殺人機器一般收割著攻向城門的匈奴人。“那些袖箭不是一次性的?!笨粗矍俺情T前那熟悉的暗器,接連不斷的收割著自己手下的生命,吃過一次虧的托雷憤而出聲,甚至不是用來攻擊馬匹的。托雷吃過一次虧,又看見他們臨時防護馬匹的法子沒有起到作用,心中不免焦急。伊戈爾則示意他稍安勿躁,“那護甲的圖紙我看過,他們一定有別的武器,防護上必然有用?!币粮隊柕男乃?,放在了那個在城門處收割著生命的鐵甲上?!坝脠A木撞開那個鐵甲!”命令下達,之前撞擊城門的圓木對著由盾牌做成的鐵甲攻擊。鐵甲畢竟不是一體,很快被圓木撞散。散開的同時,城門內外的人都看見了鐵甲中飛出了一個人,身法極快。“把他打下來!”陣前的人也看見了這個身穿著將軍盔甲的人,以為是軍中主將。但是轉眼之間,崇明的大軍從兩翼出現,那個身影混入大軍,不見蹤跡。陳笒帶著兵士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