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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中有一手好醫術,可見這個鐘副將能力非凡啊?!碧哟蛑完惛捲趯m門外分別。燕王府,陳笒點著手下的資料“他還沒放棄?”司空翔搖頭,“文淵莊的攤子,鋪開了想要往回收也要一段時間?!?/br>“司空,你這話是誰說的?”陳笒坐下,看著在門口的司空翔?!拔也幌嘈胚@話是能從你嘴里說出來的?!?/br>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大家支持,請相信我的坑品~~☆、第14章書房里,陳笒看著站在面前的心腹,“很好,很好?!?/br>“王爺?!辩娿┥锨?,“我們是想轉移一下顧莊主的注意?!?/br>“留幾個人維持運轉,你們這次不必跟著,我只帶著宇文昌。還有,鐘悌,上次說的事不要讓你們的人插手,不然一旦被查到,大家就前功盡棄了?!标惛挃[擺手,沒有再說什么,他們也是處于好意,但是畢竟不是江湖人,讓文淵莊懷疑也是情理之中,不若就把它當做燕王在江湖中的勢力,作為一個皇子,這種賺錢的活計才是他應該做的,不是嗎。“是!”鐘悌和司空翔自知現在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任誰也沒想到,他們秘密計劃了一年有余的勢力被司空翔一句話給牽連出來。陳笒看著兩人,輕笑“你們以為自己做的很隱蔽?”從袖筒中掏出顧云悰寫的那張紙,點點上面被著重標出來的鐘冥樓,“看看吧,從你們出現開始就在人家的眼皮子底下,文淵莊剛剛開始查陳七其人,你們這邊就有信息放出,上趕著給別人送口糧?!?/br>桌面上的紙,仿佛銅鏡一般映射著書桌前的兩人,“顧莊主,實在是,”鐘悌一時竟然想不出合適的詞。陳笒微笑,不是手下人過于笨拙,而是這顧云悰對于這些事實在是太過精明。不過讓他們這樣以為也好,這樣他們才會覺出自己的不足。書房中制定的計劃還在繼續,而在文淵莊,顧云悰依舊在分析著棋盤上的局勢。鳳梧打著哈欠,“公子,最新的消息,燕王要和誠王一起去北大營。聽說是因為誠王的外祖在朝堂之上鬧了一場,結果倒是順了燕王的意了?!?/br>“老侯爺這次算是老馬失前蹄了,他手下的兵士,怎么不得被燕王籠絡過去一二?!鳖櫾茞浤闷鹨贿叺牟杷?,觸手微涼,掌心內力涌動,只片刻便冒起了徐徐熱氣。說起來這莊子里還是鳳梧沏茶的手藝地道,就連青桐都要差上兩分。“那些兵士都是跟著忠信候多年的,怎會輕易就被燕王籠絡,公子未免太看重燕王了?!兵P梧給顧云悰續上茶水,顧云悰瞟了他一眼,鳳梧嘿嘿一笑“公子,我聽說七公子也要離開京中一段時日,不知他是來文淵莊,還是會去北大營?!?/br>“你這是聽說的,還是搶了誰的功勞???”顧云悰放下手中棋子,指節分明的手指點著棋盤,“是那鐘冥樓的消息?”“公子,鐘冥樓在這件事上和咱們合作的意圖很明顯,而且,他們的主子很像是以前跟著燕王的那個副將鐘悌,底下人說,已經八九不離十了?!兵P梧瞧著他主子。顧云悰手下一滯,那鐘冥樓已經可以確定是燕王的手筆,對于一個有野心的皇子來說現在才開始插手江湖情報,如果不是太有把握覺得消息之事可有可無,便是江湖上除了個讓他注意的人或事,臨時興起的一個組織。如果是第二,那么讓燕王注意的江湖人士是誰?還有燕王在背后還隱藏了多少勢力?“你說燕王要去北大營?”無視鳳梧的白眼,顧云悰微笑“你說燕王為什么要去北大營?”鳳梧撓撓頭“還不是為了軍功,還有軍權?!?/br>“有誠王和忠信候在,他這個燕王能掙到多少軍功,而且,匈奴可不比突厥方面,匈奴歷來各自為政,沒有一個像突厥那樣的皇室領導。什么匈奴大頭領也不過是一個比較強大的部落罷了。他能說服突厥皇室給他十五年的時間,卻不一定能說服匈奴給他哪怕五年的時間?!鳖櫾茞泴⑵灞P上的黑棋走了一步歪路,想想又覺得不對,又放在正道上?!傍P梧,燕王和誠王不合之事,是從什么時候傳出來的?”“這個就早了吧,好像當今還沒起兵的時候就有傳言,好像是從燕王十五歲三元及第,而誠王十六歲奪得武殿頭籌那時候吧,而且,燕王母妃出身平凡,早年間是大有名氣的才女,她和誠王的母妃一個天資過人,一個家事過人,當年兩人同嫁一夫還都是妾侍,鬧得滿城風雨來著。多少好男兒都嘆息啊,公子,要是鳳梧早生個二十年,少不得我也要去爭上一爭?!兵P梧言語間的可惜和遺憾從他頭上蔓延到腳上。“也就是說,這兩人是從小便不和?”顧云悰手中的棋子點著棋盤,落子不定,他總覺得有些事不是表面上那樣,至少是在出征這件事上。“應該是吧,純妃極為看不上惠妃,但是奈何兩人現在都不是十分受寵,純妃還有一個好母家,惠妃,聽說當年惠妃還有一個兒子,不過早夭了。那之后惠妃就有點不太正常?!兵P梧捂著嘴,好像是在說什么秘辛一樣,但是他忘了眼前認識是莊里知道消息最多的。“當今登基前的孩子,死的死丟的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鳳梧正在感嘆,突然止住話頭,顧云悰正待詢問,便聽見一個熟悉的笛音。月上中天,文淵莊外的后山,陳笒放下竹笛,看著頭上的白影,“為何不下來?”“思緒雜亂,不知何為,你不妨上來?!鳖櫾茞浕位问种械挠衿?,“我這有好酒?!?/br>陳笒微笑,縱身躍起“怎么?在你眼中我是好酒之人?”“你不好酒,但是有好酒你從不錯過,這樣可以了吧?!鳖櫾茞泴⑹种杏衿咳拥綄γ?,陳笒袖中一卷絹帶展開,將酒瓶撈回。顧云悰瞇眼大笑“我就知道,你沒有舍了這絹帶,一個七尺男兒,偏偏袖中藏著這女子才用的絹帶?!?/br>“這絹帶跟著我的時間不短,怎好丟棄?!贝蜷_瓶塞,一股濃烈的酒香撲鼻而來,酒氣中有著淡淡的腥味,竟是塞外才有的特點?!昂镁??!?/br>“此酒就當是為你踐行?!鳖櫾茞浺痪湓?,陳笒便明了,點頭微笑,將玉瓶中的酒水一飲而盡。酒氣甚烈,陳笒臉上瞬間浮上紅色,“好烈的酒。哪里得來的?”“是鐘冥樓給我文淵莊的禮物?!鳖櫾茞浹酃馕⒑?,陳笒沒有料到現在這種情況,但是眼下該如何回應。“鐘冥樓是燕王的產業?!标惛捯贿吇貞贿呄胫绾螌F在的危機解除,還是干脆順著顧云悰的想法?“嗯?!鳖櫾茞洓]有靜候下文,他覺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