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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辛越見他氣得要發狂,生怕他一氣之下走了,便湊上去吻吻他,安慰似的。但又不得不說:“到時候只能讓你做我的地下情人了。我不能再讓我父母受一點點委屈,有一點點難過?!?/br>“所以你就忍心讓我受委屈?讓我難過?”歐季明的想法很簡單,兩個人在一起,正大光明。可辛越心里壓根不是這樣想的,他會為了父母與自己分手。他的心臟痛得快要裂開。“我的父母年紀都大了,禁不起折騰?!彼似^,想起曾經那段灰暗日子,便滿是愧疚,“況且,他們為我受的罪,已經夠多了,我不忍心?!?/br>歐季明瞅著辛越一臉哀傷,便又猛地想起他在錄像中看到的那些情景。他記得聽辛越的室友說過,他的父母在他的事情鬧大之后,被單位辭退,被鄰里鄙薄,根本找不到工作。兒子又被人關起來受苦,那段時間他們想必也很難熬。他們正在所經歷的,他只想得到十分之下,他瞬間便明白了辛越的想法,可明白歸明白,他心里還是不甘。辛越見他垂著眼,眼珠轉了轉,便開始發直。他有些擔心,便將他的手握在掌心,十指交纏:“我們還這么年輕,總能熬過去的?!?/br>辛越的指尖在他手背上摩挲,帶著令人悸動的溫度。歐季明不甘心不甘愿,可這一切都是他自己釀下的苦酒,只有他自己咽下。“如果你父母讓你結婚生子呢?”辛越搖頭:“放心吧,我已經和家里出柜了,他們不會再逼我,況且我現在有一個meimei,他會滿足父母抱孫子的心愿?!标P于出柜的事,辛越說得輕描淡寫,有意回避??蓺W季明卻清楚知道,他當初是怎么出的‘柜’,他父母又是怎么‘同意’的。心里忽然又澀又痛,他明明知道那些灰暗時日,卻沒有勇氣向辛越承認或提起。只能自己憋在心里。如果是這樣,即使自己只能做辛越一輩子的地下情人,他也認了。不認還能怎么辦?帶著辛越私奔?呵,恐怕會被辛越打死的。辛越見歐季明神色漸漸緩和,這才道:“所以,只要不分開,你現在就算回家去天天陪著你爺爺,我也不會生你的氣。他畢竟是你爺爺,七老八十還有多少年可以活?咱們就不能順著他?”辛越經歷過太多事,所以他更不能讓歐季明和他爺爺因為自己而鬧僵。歐季明忽地抱住辛越,箍得緊緊的,說話時有些咬牙切齒:“你說我到底是該開心你深明大義溫柔體貼,還是應該罵你鐵石心腸?”辛越溫柔地笑:“隨便你,只要你喜歡,說我什么都可以?!?/br>歐季明:“你能不能有點原則?”他揪著辛越的臉頰,往兩邊拉扯。辛越低哼一聲:“疼——”歐季明便心疼地松開了他,還溫柔地揉了揉,吻了吻。辛越摸著他的眉宇,心里又驀地想起昨天歐季明打電話時,自己無意間聽到的。臉上笑意收斂,他看著歐季明,認真地說:“哄你爺爺是一碼,但你不能任由家里擺布,什么去相親啊,結婚之類的,你要是敢做一點對不起我的事,我就讓你生不如死?!毙猎窖凵駴Q絕,要和他同歸于盡似的。歐季明心里一沉,揉著他的頭發:“你放心吧,我絕不會?!?/br>第二百六十一章你別想瞞我兩人在床上膩歪了半個小時,也不知怎么的就吻到了一起,歐季明的手開始不老實起來,悄悄地往辛越的褲子后面伸。辛越捉住他的手,分開時氣喘吁吁臉頰飛紅:“你想干什么?”歐季明厚顏無恥:“當然是來一場晨練啊,都說早上運動身體好?!?/br>辛越仗著他腿腳不但,輕松把他壓在身下:“要晨練也該我在上面?!?/br>歐季明一臉驚訝:“你昨天晚上才在上面,今天又想?”那模樣跟他昨天晚上吃了好大虧似的。辛越:“……”歐季明還有臉說!昨晚到底是哪個不要臉的在‘上面’??!他難得主動用了騎乘,沒讓他快樂得上天真是便宜他了!最后兩人因為上下的事不歡而散,一場晨練無疾而終。歐季明一直不高興,上班的路上一直對辛越動手動腳。辛越被他sao擾得不勝其煩。好歹到了公司,辛越碰見從衛生間里出來的春覺曉。春覺曉精神不太好,眼圈又黑又重,若是放在以前,他是絕對受不了的,非得找一火力理由,在家里睡夠美容覺不可。可他今天竟然就這么來公司了,而他的穿衣打扮也與他平時的風格迥異。春覺曉平時也是個最會偷懶的,能不來公司就盡量不來,可昨天、今天他都勤快得很。比他來得還早!辛越很敏銳地察覺到他有事。便問他:“你怎么了?”春覺曉有氣無力地看他一眼,搖頭:“我沒事?!彼D身要走。辛越跟上去,拉住他,“你這副樣子可不像沒事,瞧你眼圈兒黑得跟什么似的,你還是先回家補個覺吧,公司里的事不用管了?!?/br>一提到回家,春覺曉就下意識地輕顫了一下,再說話時語氣已經一派輕松:“我要是把工作全推給你,豈不是耽誤你和歐季明約會?”他一雙圓圓的眼睛,始終四處游移,不敢直視辛越。辛越再看不出端倪來,那和他春覺曉這幾年的交情就都喂狗了。二話不說,拉著春覺曉就回了自己的辦公室。進了辦公室后,辛越就把門鎖上,百葉窗放下來,轉身把春覺曉按在沙發上,去扯他的衣服。春覺曉驚了,連忙護著衣服:“白日宣yin不太好吧!”辛越恨不得一巴掌把他腦袋拍進肚子里:“你是不是又出去亂來了?”以前有一次春覺曉也這副樣子。那次是春覺曉約炮約到一個人渣,非要玩S-M,還要春覺曉做M,春覺曉打不過對方,被對方綁著滴了一夜的蠟。他擔心春覺曉這次又是……衣服拉扯開,皮膚雪白,完好無損,并沒有任何受到虐待的痕跡。他忍不住想要去扒春覺曉的褲子,春覺曉這下才慌了,拼命護住自己,退到一旁:“辛越,你他媽的干什么呀!”辛越擋住出口,雙手環胸神情冰冷:“你別想瞞我?!?/br>“好吧好吧?!贝河X曉一副我投降的樣子,“我只是昨夜沒睡好,精神不佳而已?!?/br>“你以為我信?”辛越哂了一聲,春覺曉的謊話,明顯瞞不過他。春覺曉的雙肩忽然跨了下來,沖過去抱住辛越,幾乎是哽咽著說出一句:“他來了?!彼纳眢w在辛越懷里顫抖著。辛越剎那明白春覺曉說的‘他’是誰??伤€是有些不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