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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說話。帶歐季明去醫院里上了藥,回來時歐季明就裝痛。“你剛才不是說不疼嗎?”歐季明說:“那時候是痛麻木了,不知道疼,現在那股勁兒過了特別疼?!彼鲋鴺翘萆狭藰?,“現在我渾身都疼得厲害,你是不是得負責照顧我的生活起居?”辛越神色淡然,看著他:“比如說?”歐季明:“比如說洗澡啊、穿衣脫衣之類的?!?/br>辛越知道他心里在打什么主意,說:“好啊?!彼哌^去,便將歐季明打橫抱起。歐季明嚇了一跳,摟住辛越的肚子,貼著紗布的臉上立即脹得通紅:“喂,你放我下來?!?/br>“抱你上樓,算是附贈服務,你不喜歡?”歐季明在他懷里十分別扭:“我還沒傷到那種程度啦,你放我下來?!?/br>辛越忍著笑,并沒有放下他,而是抱著他一路上了樓。辛越果然把歐季明抱進了浴室。他身上的傷才處理過,不能沾水。辛越便讓他坐在馬桶上,擰了熱毛巾,一點一點地給他擦身體。歐季明笑嘻嘻地看著辛越。辛越擦完他前身,輕聲道:“往前面來一點,我給你擦后面?!?/br>歐季明便依言往前傾身過去,辛越環著他的肩膀,開始仔細且小心地擦著他的后背。兩人幾乎挨在一起。歐季明深深吸了口氣,辛越身上有疏淡的香氣,那味道就如同他這個人,若即若離的優雅,卻又勾得人心癢癢的。歐季明想也沒想,便湊過去在辛越頸間吻了一下。唇瓣碰著皮膚,癢癢的又很舒服。辛越沒有退開,仍然仔細地將他的背擦試干凈。他將濕毛巾扔在一旁,問歐季明:“能自己回臥室?”歐季明:“能?!彼刹幌朐僮屝猎奖Я?。歐季明回了臥室,辛越自己留下沖了澡,再出去時,歐季明已經躺在床上。見他濕著頭發,便主動拿了吹風機,幫他吹干頭發。這期間,歐季明已經黏黏糊糊的膩了上來,開始對辛越動手動腳。不該碰的地方他偏要碰一下,不該摸的他也偏要摸一下。辛越阻止他不及,很快便被他撩起了興致。歐季明的手剛碰到辛越后面,就被他一把抓?。骸澳阋簧淼膫?,想痛死啊?!?/br>歐季明嘿嘿地笑,像頭看見獵物的大灰狼:“痛并快樂著嘛!”辛越在他臉上的瘀青處戳了一下,歐季明登時疼得‘嗷’的一聲慘叫。“快樂嗎?”歐季明有些不甘心,指著腿間的鼓起:“可它怎么辦?”辛越拿他沒辦法,握著他的東西與自己的湊成雙,生澀的搓揉起來。歐季明登時就舒服了,一雙長腿盤在辛越腰上,勁道十足。事后歐季明心滿意足地摟著辛越睡了。辛越給歐季明放了一周的假,讓他好好在家調理身體。一向不喜歡工作的歐季明,像是突然轉性一般,非要去公司。也不知他是受了什么刺激。眼看就要過年,公司的雜事忙到飛起來。這天權祎陽來公司里送設計稿,辛越只看了一眼就過了。眼看已經是中午了,他便請權祎陽一起吃午飯。兩人到了旁邊的餐廳,辛越先叫了一份餐讓人送去公司給歐季明,他們和權祎陽才開始點菜。隨意點了餐,在等餐的過程中,兩人隨意閑聊,權祎陽卻忽然話題一轉,忽然問他:“你和歐季明和好了?”辛越愣了一下,然后點了點頭。對于權祎陽,他沒什么好隱瞞的。權祎陽看著辛越的眼神變得有些古怪:“他當年把你害成那樣,你竟然還能原諒他,我從不知道你竟然還隱藏著圣母屬性?!睓嗟t陽的話毫不客氣。若是一般人恐怕早就光火,或惱羞成怒,可辛越卻沒有太多反應。只聽權祎陽繼續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那可是歐季明,不是別人,他幾乎毀了你的整個人生?!币幌氲竭@些,權祎陽就冷靜不下來。當年剛上大學的辛越過得有多痛苦,他不是不知道。他以為辛越這輩子怎么都不會原諒害他的劊子手,卻沒想到他竟然……辛越臉上神情冷淡,面對權祎陽痛心疾首的質問,他并沒有反駁。他只歪著頭看著窗外不說話。沒一會兒,餐點上來了。權祎陽氣都氣飽了,哪里還有心思吃東西。反而是辛越,他神情一如既往的淡然,沒事兒人一般動作優雅地吃著東西。直到權祎陽忍無可忍,他才說:“你說的這些,我不是沒有想過??墒怯惺裁崔k法,我愛他?!?/br>當辛越說出‘愛’這個字時人,權祎陽整個人都是懵的。“當年他只是個孩子,他并不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意味著什么?!毙猎嚼^續說:“況且在我不知道他就是那個小孩時就已經愛上他了,強迫自己去恨他,反而讓我更加痛苦?!?/br>“我前面的十幾年已經活得很痛苦了,為什么我就不能選擇一種更輕松的方式活下去呢?”第二百五十六章見爺爺權祎陽發現,自己面對辛越的質問,竟無活可說。他的前十幾年確實過得太辛苦了,若歐季明是唯一給他幸福的人,他自己都能拋下過往種種,自己這個外人又憑什么指手劃腳呢?那是辛越的人生,過得開心與否只有他自己知道,旁人指著這些旁枝末節去阻止他不要做‘錯事’,但他們這些不相干的人,又真的知道,對于辛越來說什么是真正的對錯嗎?辛越看著權祎陽臉上變幻莫測的表情,笑著說:“這十幾年來我從沒有真正開心過,但是和歐季明在一起不一樣?!彼麕Ыo自己的不僅僅是身體上的快樂,還有他的心,一直綁著他十幾年的重負,歐季明一出現就被他接手了一般。他一身輕松。權祎陽輕笑一聲:“抱歉,我自己鉆了牛角尖,希望我剛剛的那番話沒有傷害到你?!?/br>辛越慫了慫肩:“沒關系,你只是在關心我而已?!?/br>權祎陽見辛越并非委屈求全,是真的舒心快樂,他擔憂的心也落到了實處。他瞬間胃口大開,覺得面前的食物如此美味,還不斷地散發著香氣在勾引著他。飯吃到一半,權祎陽的眉頭又皺了起來,“你和歐季明沒事了,那歐家那邊怎么辦?”“這是歐季明的事,他想和我在一起,他家里的事就必須自己解決?!毙猎綗o所謂的聳聳肩,“如果他連家里的人都搞不定,他還有什么資格站在我身邊!”權祎陽真覺得自己瞎cao心,他把一顆心放回肚子里,看來辛越一切自有打算。和權祎陽吃過飯回到公司,便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