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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緊閉著雙眼,紅唇微張,半露在被子外面的頸上,布滿一道道艷紫的吻痕。這些痕跡,還真是很好的證據!也不知后面怎么樣了?是不是和身上的痕跡一樣觸目驚心。歐季明看著倒像是睡著了,可從他急促又壓抑的呼吸頻率來看,他醒著。他現在裝睡,大概是在等醒來的最佳時機吧。他想到昨夜歐季明處心積慮做的這一切,心里就更加好奇他接下來的行動。說自己強上了他?要自己負責?想想昨夜歐季明在浴室里的笨拙模樣,便忍不住一陣低笑。他的笑聲‘吵醒’了歐季明,只見他‘悠悠轉醒’,睜開了雙眼。歐季明在睜開眼看到辛越后,眼中露出一絲羞怯,再緊接著便是憤怒,可他又馬上咬緊牙關,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樣。他躺在床上動了動,移動了一下身體。緊接著便是一怕慘呼,身體瞬間僵直不動。嗯,演技還蠻到位的。辛越在心里客觀的評價。“醒了?”為了不讓開場太過尷尬,辛越問道,“你怎么會在我的床上?我記得有說過讓你和我保持距離?!?/br>“你竟然還有臉來問我為什么會在你床上?!”歐季明像是被欺負了的黃花大閨女一樣,拉著被子護住自己,眼含怒意地看著他:“知道昨天晚上你對我做了什么嗎?”那絕望又憤怒的眼神,就像辛越當真他把怎么了一樣。嗯,這演技已經可以直接晉升為老藝術家了!辛越一臉茫然,挑眉:“我做了什么?”他揉了揉太陽xue,“可能是昨夜酒喝多了,我現在還頭昏腦脹的,記不起來昨天晚上做了什么。要不,你提醒我一下?”歐季明咬著牙,推開被子露出滿身的痕跡:“這些,都是你的杰作?!钡蛲崎_被子的動作地大,他立即疼得倒吸了口氣。一身的青青紫紫,實在有些慘烈。第二百二十六章下次我就原諒你(三更)辛越忍不住在心里給多季明豎起一根大的拇指,不愧是老藝術家,可真夠狠的,對自己都能下這么重的手。雙眼微瞇,他搖頭否認:“不可能,我明明什么都不記得了?!彼褪窍攵憾簹W季明,他就想看歐季明掙扎。歐季明:“你也說了,你昨天晚上喝多了,你借酒意,撒酒瘋說要上我,我說不同意你就……”抿了抿唇,有些難為情地繼續道,“強了我?!?/br>“哦……?”辛越動作僵硬地張圓了嘴,聲音平板,“原來我厲害起來,也是蠻威猛的?!彼缘玫攸c了點頭。歐季明唇舌干燥:“你看到我這樣,難道不應該有所表示嗎?”辛越:“表示?什么表示?”“你強上了我,是不是應該對我負責?我昨天晚上不停地求饒,讓你不但不聽……還非要強上……你知道我當時有多疼嗎?就像死過一回?!?/br>“所以呢?”辛越仍是一副無所謂的態度。“所以呢?”歐季明有點生氣了,他的眉毛豎了起來,“你是不是該對我負責?”他沒想到辛越竟然一點都不在意自己所犯下的‘罪行’。辛越搖頭:“你又不是女人,負什么責?”更何況這完全是你自導自演。“男人就不用負責了嗎?辛越,你說話得憑良心,我都已經被你折騰成這樣了,你難道就想吃干抹盡,拍拍屁股走人?”“負責?怎么負責?跟你注冊結婚?還是海誓山盟永遠在一起?”他臉上又忽然露出淺淺笑意,皮笑rou不笑的,看著假得驚人。可歐季明卻仍然自欺欺人,即使他只是與自己虛與委蛇,只要能將他綁在身邊,便成功了第一步。之后再慢慢想辦法就好!可還沒等他應下來,辛越有些不耐煩地‘嘖’了一聲:“呵呵,如果按照你的邏輯,你當初強上我的時候,也沒見你對我負責啊。不但如此……你反而對我虛情假意,讓我陷入虛假的愛情謊言中不可自拔,你在我愛你最深的時候,和我分手,告訴我你接近我只是為了報復?!?/br>辛越一點點地說著往事,他要提醒歐季明,他曾經對自己做過的一切。他親眼看著歐季明的表情一點點變白,心里既暢快又痛苦。傷敵一千自損八百,也不過如此吧。“不說別的,咱們就搬你之前對我的套路,我需要做的也只是多上你幾回,然后再用最殘忍的手段把你拋棄了吧!”辛越伸手摸了摸歐季明的額頭,神情淡然:“也沒發燒啊。你這孩子,難道連這點事都拎不清嗎?”歐季明臉色煞白,揮開辛越的手:“你難道想扭頭不認帳?”辛越:“我有說過要認賬嗎?我只是在和你商量,找一個咱們都能接受的解決辦法?!?/br>“你的解決辦法就是睡完我,再拋棄我?”“何必說得這么難聽?我只是在做你曾經做過的事而已?!?/br>“辛越,你到底有沒有一點點喜歡過我?”歐季明心里有些絕望。“如果真的一點喜歡都沒有,我或許會看在你的身體的份兒,直接答應對你負責,畢竟給你一個虛幻的假象要容易輕松得多?!?/br>“現在你覺得我對你有多狠,就證明當初我有多喜歡你,是你自己把我丟掉的?!?/br>“你……”歐季明望著辛越,緊兄弟著顫抖的嘴唇,眼眶紅了。雙手用力地揪緊被子,指節泛著白。夠了!夠了!不要再說了!算你贏了還不行嗎?我只想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哪怕是虛偽的施舍也可以!可此時,辛越卻話風一轉,淡淡地說:“我為什么要認帳?昨天晚上我根本對你什么都沒有做。明明是你自己在浴室里自戳菊花,想誣陷于我讓我對你負責。你現在把這樣一個大的帽子扣在我的頭上,真的好吧?”辛越的唇邊帶著笑。說出來的話有多狠,他臉上的笑容就有多淡然。這份淡然是他偽裝的龜殼,保護自己,攻擊最在意的人。誰也不能好受。“你說什么?”歐季明望著他,喃喃地問,“你……都知道?”“歐季明,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么事,你難道不清楚嗎?你自己在浴室里弄了這一身痕跡想誣陷我,是不是太下作了些?何必瑞多問一次,自取其辱!”知道他聰明,他會有很多套說辭,卻沒想到他選擇最殘忍直接的那一種來傷害自己。而他竟然從一開始就知道,不……應該是從昨夜自己策劃時就已經識破一直,可他卻一直按兵不動,等著自己自投羅網。他冷眼旁觀,看著自己為了追回他一點一點的機關算盡,廢盡心機。他當時一定要笑瘋了吧!笑自己這么蠢,這么笨,這么不自量力。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