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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里的辛越撩起來了。他哀嘆一聲,握住,來回摩擦,唉聲嘆氣地道:“好兄弟,委屈你了。明明在夢里有海陸大餐可以吃的,卻沒想到一覺醒來還得自己動手?!彼d致缺缺,可偏偏身體反應他控制不了,緩緩閉上眼睛,他在腦海里回憶,當初和辛越在這張床上翻云覆雨時的場景。那樣他就會產生錯覺,覺得此時包裹著自己的是辛越的嘴,不管是上面的還是下面的,都好!“你也生氣對不對?我也很氣啊,可是有什么辦法,你老婆現在指不定正在侍候姓唐的呢?!币幌氲酱藭r辛越有可能在唐家堯懷里情意綿綿,歐季明手下就不由加大了力道。不料用力過度,他的某處一痛。“唔……”他痛哼一聲,閉著眼睛好一會兒才緩過來。精神抖擻已經變得蔫搭搭的,“兄弟,再娘娘啊,我早晚會幫你把老婆奪回來的?!?/br>他不想以后的每天早上醒來,只能靠意yin辛越解決問題。他想要將他實實在在地抱在懷里,想怎么折騰,就怎么折騰。電梯停下,人流擠擠攘攘的進出,歐季明被擠得踉蹌了一下,撞到旁邊的人,被撞之人發出一聲不愉快的哼聲,將他拉回現實。他突然想起他們重逢時的第一面,就在這間電梯里。當時他對自己動手動腳,他自然憤怒。后面又認出他就是當年猥瑣哥哥的那個人,就更加生氣。所以……他開始對他連番打擊。卻沒想到當初自己的偏見,造成他們之間這么大的誤會。如果沒有年少時的相遇,他們之間的關系又會怎樣呢?會不會仍然在一起?可回頭想想,辛越那種用鐵殼把自己包裹起來的人,如果換一個開場形式,恐怕他們現在也只會保持在普通朋友關系的層面吧!他揮去腦中的一切假設,又將腹稿重新溫習了一遍,一會兒他就要讓辛越知道,這世界上只有一個叫歐季明的男人才配得上他。昨天晚上盧定浩給了他第一手消息,把唐家堯的一切查得清清楚楚。唐家堯,二十三歲,性向男,美院的研究生,跟著一位叫權祎陽的副教授。因為出眾的相貌和驚人的美術才華,在美院里也算是風云人物。很多男生女生都對他窮追不舍,可他誰也看不上。私生活雖不混亂,但也沒到禁欲的地步。家中父母經營小生意,經營有道財政收入相當不錯。總的說來,唐家堯出生在一個衣食無憂的小康家庭,除了性格有些張揚之外,并沒有什么特別的黑點。而他與辛越是最近突然熟起來的。唐家堯自身是挑不出什么錯出的,可沒有錯處就是最大的錯處,這就代表他要背負的東西,注定要比別人多。歐季明笑了笑,心情頓時放松了許多。電梯在十三樓停下,兩人擠出電梯。辛越往公司里走去,歐季明跨大兩步追了上去,與他平行。“我有事要和你說?!睔W季明開口。“什么事?”辛越的語氣神情都淡淡的。“你一會兒來我辦公室就知道了?!?/br>辛越點了點頭,沒再多說,回自己辦公室放了東西之后,便去找他。他一進去,歐季明就把門反鎖上了。辛越英挺的眉頭頓時皺起:“你鎖門干什么?”歐季明:“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對你說?!?/br>辛越淡淡的眼神中閃過一絲不安,他看向歐季明的眼神也充滿戒備。就連歐季明的任何一個小動作,他都會觀察入微。歐季明自然也察覺到了辛越的緊張。辛越下意識地坐在了離歐季明稍遠的地方。這些歐季明自然也觀察到了,他嘴里有些發苦,辛越這是有多防備自己啊。“你有什么事,就開門見山的說吧?!?/br>歐季明把一只文件袋放在他面前,然后說:“我查了一下唐家堯,這里面是他的資料,你仔細看看吧?!?/br>辛越并未去拿資料,說:“不用看了,家堯的事我都很清楚,你有什么話只管說就是?!彼⑽⒊烈髁艘宦?,接著道,“我……不太希望和你有工作以外的過多接觸?!?/br>知道辛越嘴里說不出什么好聽的話,可歐季明親耳聽到他這樣說,還是難受了一下。“我并不想說唐家堯有什么不好,我只是想告訴你,唐家堯不適合你。你的年紀比他的父母小不了幾歲,他父母不可能會同意你和他在一起?!?/br>辛越攤攤手:“所以呢?”看他的樣子,像是完全沒有生氣。“你別忘了,你比他大多少,當他到你這個年紀的時候,你就已經快五十歲了,而那時他正當壯年,你根本就跟不上他的節奏。不管他現在說的有多愛你,誰知道他將來還能不能守著一個老頭兒過日子?我不希望到時候把自己弄得一身的傷?!?/br>辛越嗤笑,并未做聲。可那個冰閃冰的笑容,卻讓歐季明的心臟猛地縮了一下。以前他還未明白自己的真心時,他不是沒被辛越用這種反應對待過,那時的他無所謂,覺得辛越是被戳中痛處后的裝腔作勢??涩F在他覺得錐心刺骨的疼。辛越站起來,看著歐季明,淡淡地說:“不管我和唐家堯最后能走多遠,這一切都和你沒有關系,不是嗎?就算到時候我被再次拋棄,那又如何?我不介意?!彼D身往外走。歐季明急切地沖出來,一把拉住他的胳膊,眼睛定定地看著他,“你別走,我還有話沒對你說?!?/br>“說什么?難不成要說你喜歡我?”辛越臉上的笑容更加諷刺。第一百九十三章自作孽不可活原來被喜歡的人冷嘲熱諷是這種感覺,簡直生不如死。歐季明痛苦地皺起眉頭。辛越看著他這副神情,目光微閃,卻轉過頭去,揮開他的手:“歐季明,別告訴我真的愛上我了?!?/br>歐季明:“……”他覺得自己渾身無力,使不上一點勁兒。現在就算自己說喜歡他,他也不會再相信了吧!真是——自作孽不可活!辛越拍著歐季明的肩膀,說:“歐季明,別再作了,好好的做同事不行嗎?非要弄得老死不相往來?”這種輕描談寫的語氣……歐季明覺得自己要徹底失去辛越了。如果昨天他的感覺是辛越要被人搶走,那么今天他的感覺,則是辛越要拋棄自己了。歐季明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失望和恐懼過。他害怕。腦子里徹底短路了,他只是憑本能地沖上去,抱住辛越,然后吻他。可辛越卻一直躲著他,他怎么也吻不中。他扣住辛越的腦袋,這次終于吻住他的唇。他急不可耐在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