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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辛越正欲替春覺曉打包不平,好好對高志虎進行一番思想教育,卻沒想到被春覺曉阻止。“對付這種垃圾,別臟了你的手?!?/br>垃圾高志虎已經從床上下來,光著身體就準備往外走,想去撿自己的衣服。春覺曉抬起腿架在門上:“你以為污染了我的地方?就想這么一走了之?”高志虎:“當然不,你以為你睡了我這么久是白睡的嗎,起碼也得給點勞務費吧,哦,對了,還有你的菊花都已經松得漏風了,你是不是應該再陪我一點精神損失費?”辛越這么好的脾氣,都快忍不住了,春覺曉還是一臉的云淡風輕。“勞務費和精神損失費也不是不可以商量,但是……”春覺曉看著高志虎說。“春覺曉!”辛越低低地叫了他一聲,希望他不要做傻事。高志虎沒想到春覺曉會這么容易妥協,心里突然吃定春覺曉離不了自己。除了自己的大寶貝,誰有誰能滿足得了他漏風的菊xue?“但是什么?”高志虎高高在上地問。春覺曉說:“但是,你是怎么有我家鑰匙的,你又是怎么知道我住在這里的?”雖然他和高志虎已經交往了一段時間,但他們約會之后的去處都是酒店,他從不帶一夜情對象回家,更不會帶高志虎這種僅是rou體關系的人回家。他怕麻煩。沒想到高志虎竟然還是拿到了他家的鑰匙。高志虎眼中閃過一抹心虛,然后道:“你還好意思說?如果不是上次你把鑰匙落在酒店,我恐怕一輩子都不知道你住在這么豪華的地方?!?/br>“所以,你在沒有經過我同意的情況下,擅自闖到我家里來?你到底想干什么?你不會是看上我家里的什么東西了吧!”春覺曉說著這話的同時,往后退了一步。辛越看也春覺曉的竭力,先也了房間。高志虎立即察覺到春覺曉是在套他的話,臉色頓時一黑,暴躁道:“你他媽的想詐我?”春覺曉冷冷地說:“我只是在詢問事實而已?!?/br>樓下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那腳步聲越來越近,好像是上樓來了。辛越不明情況,怕是高志虎叫來的幫手,主動擋在辛越面前。上來的一共兩人,但個個都身材魁梧高壯,胳膊上的肌rou大得嚇人。辛越心里一跳,這到底是什么情況?就在他還在蒙圈兒的同時,只見其中一個肌rou男畢恭畢敬地對春覺曉叫了一聲:“少爺?!?/br>高志虎被眼前的狀況嚇了一跳,臉上頓時出現懼色。一進在一旁沒說話的吳新,此時悄悄地縮進角落里。春覺曉對肌rou男道:“這兩個人似乎到我家里來行竊,你去把樓下的那些衣服撿上來,我要檢查一遍里面有沒有我的東西?!?/br>“是!少爺?!奔ou男畢恭畢敬地下樓去。辛越往樓道扶欄方向朝下看,他親眼看到肌rou男撿起高志虎的衣服,然后往里面塞了一塊名表。肌rou男十分警覺,很快就發現辛越在看自己,立即抬起頭來警告似的看了辛越一眼。肌rou男什么事也沒發生似的走了上來,把衣服交給春覺曉:“衣服全在這里了?!?/br>辛越:“就當著這視頻,翻翻?!?/br>肌rou男把衣服倒拎過來一陣抖,名表立即從里面抖落出來。春覺曉看到手表后,冷笑:“原來你到我家時來睡男人是假,偷東西是真啊?!彼P了手機的錄像功能,交給肌rou男人,“送到警察局去,走法律程序?!?/br>高志虎臉色都變了,咬牙切齒地罵春覺曉:“姓春的,你……你這是故意栽臟陷害,你會遭報應的?!?/br>春覺曉看著高志虎,眼神冷得沁骨:“報應?那就要看誰的報應來得更快啰,事實證明你的現世報來得更快一些耶,褲子還沒提上,報應就來了?!?/br>高志虎憤怒地還要再罵,另一名肌rou男直接把一只襪子塞進了高志虎嘴里。吳新早在屋里嚇得瑟瑟發抖,藏進衣柜里想躲過一劫,卻還是被肌rou男拽了出來,押著走了。他倒是有骨氣,雖然嚇得快尿褲子了,愣是一聲饒沒求過,只是憤怒地看著辛越和春覺曉,眼神怨毒極了。原來還吵鬧的的房間,剩下辛越和春覺曉二人,頓時安靜下來。這場風波,來得快,去得也快!第四更不知道今天能不能更,不能更明天補上~~大家就不要等了。然后,前幾天一直在寫小越越和二百五歐卿卿我我,感覺故事都沒啥進展,所以今天就過山車一樣飆了情節,大家會不會有點跟不上這火箭般的節奏?藍后虐了兩個渣,大家有沒有覺得超爽?不過放心吧,垃圾是不會這么快安分的,不多惡心一點人怎么夠呢?(*^__^*)嘻嘻……第九十三章那方面我很行的(一更)辛越和春覺曉兩人沉默著來到樓下,春覺曉讓辛越自己去沙發上坐,他則拐進廚房拿了兩杯水。辛越捧著水杯,心里有千萬個疑問卻開不了口,完全不知從何說起。辛越不說話,春覺曉就更不說話了。以前春覺曉有什么事,都會第一時間找他傾訴,這次他卻什么都不說,好像是故意要瞞著他似的,反而讓他更擔心。終于,辛越還是開口問他:“你是不是又和家里聯系了?還是那個人又來找你麻煩?!?/br>春覺曉臉色微變,沉默了一陣,然后突然抬起來,跟什么事都沒發生過似的長吁短嘆:“哎,真是怪可惜的,難得碰上高志虎這么一個器大活好的男人,結果是個渣,不然我還能再用一段時間的?!?/br>他這是明顯在轉移話題,而且夠生硬,夠有春覺曉風格。看來春覺曉并不想再提這件事,便不再追問。春覺曉順勢嘻嘻哈哈起來,非要讓辛越晚上陪他去酒吧。辛越自然是拒絕的,但繞不過他的纏功,只能陪他去。兩人回公司開完會,不顧歐季明沒事找事,直奔春覺曉常去的同志酒吧。他們一進去,震天響的音樂便吵得辛越耳根子生疼,春覺曉拉著他熟門熟路地到吧臺坐下,和酒保打了個招呼:“老規矩?!?/br>酒保給了他和辛越兩杯洋酒:“你好久不來,大家都以為你收心從良了,好幾個追求者都被別人勾搭走了?!弊源蛩麄円蛔?,周圍無數人的目光便朝他們張望過來。赤果果的打量,猥瑣地注視,狂妄的挑剔,甚至還有色氣的誘惑,春覺曉一進來,就像一塊掉入狼窩里的肥rou,恨不得一人沖上來咬上一口。春覺曉久經沙場,早對這些毫不掩飾的眼神免役道:“坐在旁邊干看我幾個星期都不敢上來搭話,這種貨色臉有什么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