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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一發現他這個動作,心里便有些忤。歐季明這混蛋不會想在辦公室里白日宣yin吧!不過依他這毫無修養的流氓性格,連強暴同事的事他都做得出來,還有什么是他做不了的?他終于不再沉默以對,站起來皺眉道:“你到底想干什么?”手里握住了釘書機。歐季明若是敢在這里對自己動手動腳,他不介意在他腦袋上開幾道口子。歐季明走過來,把消炎藥扔在桌上,沉聲說:“趴好,我給你上藥?!?/br>辛越:“不用了,我自己已經上過藥了?!?/br>其實他并沒有上藥,昨天春覺曉死皮懶臉地在他家不肯走,他實在不想讓辛越知道自己的屁股差點被歐季明搗爛,這太丟臉。所以他一直都在強忍著。所以那片隱蔽地方不但沒有好轉,反而更糟糕了。“上過藥了?上的什么藥?拿來給我看看?!?/br>辛越:“藥放在家里?!?/br>歐季明:“那種地方消炎可不是早晚一次就能好的,你還想跟我撒謊?”辛越知道編不下去了,拿了藥,說:“我自己會上藥的,你可以走了?!?/br>歐季明:“誰知道你會不會老實上藥!”他繞過辦公室,來到辛越身邊,按住他的肩膀,“趴下?!?/br>辛越大驚,胳膊一扭,往后退了一步便躲開了:“歐季明,你注意場合?!彼粫窍胍谶@里……歐季明:“你害什么羞啊,你全身上下哪里我沒看過、摸過、舔過?你現在才來不好意思,是不是太晚了?”辛越:“……”他扳過辛越的肩膀,想將他壓在桌上,推了褲子上藥。辛越怎么說也是個大老爺們兒,豈會讓他這么容易得逞。一個后踢腿便踹在歐季明膝蓋上。歐季明吃痛,痛哼一聲往后退了兩步,揉著膝蓋呲牙咧嘴:“你他媽的有病吧,我只是想給你上個藥而已?!?/br>辛越:“我自己知道上?!?/br>歐季明的脾氣反而被激發出來了,也不管膝蓋還疼不疼,沖上去大力地將辛越大力按在墻上,伸手就去扒他的褲子。要知道辛越辦公室后面可是整面的落地窗,而這整幢寫字樓呈一個U型形狀,他正好在U型內部這一面。他現在趴在窗戶上,若是就這樣被歐季明扒了褲子,對面樓的人就會將他看個精光!辛越大力掙扎,但他終不是歐季明的對手,很快就被歐季明制服得動彈不得。歐季明壓在他身上,趴在他耳邊說:“如果我直接把你在這里扒光,你說對面樓會有多少人看見?他們看見了會不會直接拍下來留念?”歐季明還有什么事做不出來?辛越:“咱們有話好說不行嗎?為什么非要動粗?把你逼入絕境的感覺就當真這么——唔……”歐季明掐著辛越的臉,目光落在他開開合合的嘴,湊過去咬了一口,冷笑:“剛剛不是還寧死不屈嗎?現在怎么就開始和我‘咱們咱們’的了,辛越你的臉變得可真快啊?!?/br>辛越緊抿著唇,沒有說話,他不敢再輕易刺激歐季明。歐季明倒沒有像以往那般繼續咄咄相逼,而是稍微松開他一些,再問:“別說我霸權主義,現在給你兩個選擇,一,乖乖趴好,讓我幫你上藥;二,在我的監督下,自己給自己上藥?!?/br>辛越:“……”什么民主?什么讓他自己選擇?歐季明提出來的兩個選項,在辛越看來就是,一:被他再次侵犯;二:看似自己動手,實則被他視監。不過選擇哪一個,都夠誅心。辛越一向不喜歡自己的人生被別人掌握,特別是在經歷了十幾年前的那件事后。現在……雖然他被歐季明逼得步步后退,但至少在可選擇范圍內,他想自己動手。歐季明讓他先,那他選就好了。他淡淡道:“我選二?!彪m然不能直接將贏過歐季明,但并不代表,他不可以利用有限的優勢,小小折磨他一下。歐季明早料到辛越會選擇第二,還以為他會直接拒絕,然后把自己趕出來。歐季明雙手環胸,站到角落里:“快點吧?!?/br>辛越把落地窗簾拉上,打開了寫字臺上的臺燈,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他拿過歐季明送來的藥,看了一眼,沒想到這藥還挺高檔的。一開始他還以為歐季明只是想要羞辱自己,所以隨便買了一支幾塊錢的藥做由頭呢。他面無表情地勾了勾唇角,自己動手脫掉褲子整齊地疊放在一旁,自己坐到了皮椅上。他靠在椅子上,將椅子往后滑了些許,然后抬起雙腿搭在辦公桌上。臺燈的暖色燈光暗淡,修長潔白的雙腿被映襯著,像是散發著一層淡淡白光。他上半身整齊地穿著西裝,下半身卻不著一物,腿部的肌rou緊實線條流暢,并沒有過多的腿毛,下面套著一雙黑色長脖子棉襪,輕飄飄地搭在桌沿上。晚上還有一更~第八十七章:過來幫幫我好不好辛越白花花的皮膚黑色棉襪,在昏暗的臺燈下勾在深紅原木寫字臺上。歐季明眉頭緊蹙,心里咯噔一下不知辛越接下來要做什么。辛越把椅子靠背調低些許,眼神直勾勾地看著歐季明,然后慢慢地把腿分開。他這個姿勢,隱秘處便直晃晃地對著歐季明,暴露在他面前。紅腫處似乎比昨天更嚴重一些,他一擺出這個姿勢,患處的肌rou,便有些難受地收縮了一下。辛越立即不適地皺眉,摸索到受傷處,輕輕按了一下,指尖立即傳來清晰的guntang鼓脹的感。“唔……”難受得輕哼一聲,眉頭皺得更深了,脖頸不由往后仰去,頸部優美曲線盡現無遺。收回手,他慢條斯理地打開消炎藥,一邊看著歐季明說:“是你說要看著我上藥的,那你現在可就要看好了?!彼幐啻蜷_,他擠了一點白色膏體在指尖,探到患處,在周圍打圓輕涂。這藥是好藥,一抹上去便有一股溫和的涼悠悠的感覺滲進皮膚立即緩解了之前的燥熱不適。將表面涂了厚厚一層藥膏,辛越的手倏地一下停住,然后抬眼看著歐季明:“喂?!彼傲艘宦?。歐季明立即看向他,兩人眼神對視。辛越說:“你說,里面要不要涂??!”他一邊說著,一邊擠了一大坨藥膏在指尖,在紅腫的表面徘徊,眼睛半睜著,稍稍歪著著,眼熟半是魅惑半是冷清。該死的妖精!歐季明一時亂了,不知自己的眼神是該落在他的手上,還是該落在他的臉上,不管哪一處,都勾得他心癢癢,不忍錯過。此時此刻他真恨不得自己有分身之術。艱難地吞咽下一口口水,張開嘴干澀地剛要開口,只聽辛越‘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