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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歪糕 2年6月9日,周六。 早上9點55分,我將車緩緩??吭诮虒W樓門口,對坐在副駕駛的妻子說: 「應該是這棟樓了吧?」 妻子看了看手中的準考證,又看了看身側的教學樓,點點頭,說: 「嗯,是這里了?!?/br> 說罷,妻子扭過身在我的嘴上輕輕親了一下,然后打開車門,沖我擺擺手: 「那我走了,老公?!?/br> 「嗯,加油!」 妻子是趕來這里參加考試的,應該是個什么職業資格的認證吧,反正像她們 教師這種職業,每年各種考試/認證都是一大把,實在是搞不清楚。 說起考試,我突然想起來,昨天應該是高考結束了。 高考啊…… 我坐在車子里瞇著眼睛感慨——說起來,距離自己當年高考,已經過去整整 4年了呢…… …… 24年6月7日,不記得是周幾了,只記得天氣異常的悶熱。 我被分配的考場是一所老舊的市立中學,斑駁的外墻上爬滿了爬墻虎,有些 甚至透過打開的窗子伸進來,由窗臺耷拉到地上,茂密的樹葉成了蚊蟲們的庇護 所,它們肆無忌憚的闖進來,伺機尋找著可以下嘴的目標。 空調是不可能有的,只有頭頂嘎吱作響的電風扇,有氣無力的旋轉著。 我坐在教室的最后一排,兩只眼無神的盯著天花板,幻想著這搖搖欲墜的電 風扇什么時候掉下來,落在前排考生的腦袋上,引發一起血桉。 然而,這電風扇卻是老而彌堅,我幻想的血桉始終沒有發生。 此時,距離個科目語文考試結束的時間還剩下一個小時。早在十分鐘以 前,我就已經完成了前面所有的題目,只剩下最后的作文了。 我一只手托著腮,另一只手有節奏的敲擊著試卷,一籌莫展。 作文題目實在有些坑爹: 【命題作文】 【是宋代名士秦湛僅存的一首詞,請詩詞原文,并以 為題,寫一篇作文,題材/體裁不限,字數不少于字?!?/br> 【卜算子·春情】 【春透水波明,寒峭花枝瘦。極目煙中百尺樓,人在樓中否?】 【四和裊金鳧,雙陸思纖手。擬倩東風浣此情,情更濃于酒?!?/br> …… 春情? 我一臉懵逼。 教室里已經熱得像蒸籠了,每個人都汗流浹背,你讓我寫春情? 于是我干脆放下筆,抬頭看著頭頂的電風扇,腦袋里一片空白。殊不知,我 這「仰望星空」的姿勢,早就引起了現場兩位監考老師的注意。 這兩位監考老師一個白裙,一個黑裙,穿白裙的年輕些,大概二十出頭,長 發披肩,甜美可人;穿黑裙的年紀稍大,大概三十多歲,烏黑的頭發一絲不茍的 束在腦后,看起來有些威嚴。 兩個人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傲人的胸圍,沉甸甸的,分量十足。 我盯著電風扇神游了大約十幾分鐘,眼神便不自覺的瞟向兩位監考老師,盯 著她們傲人的身材一陣陣的出神。 要說在這考場上,唯一能和「春情」沾上邊的,也就只有這兩位老師了吧! 我盯著坐在教室正前方的黑裙老師,她優雅的端坐在講臺上,兩腿交迭,兩 只手交叉起來放在迭起的大腿上,居高臨下的俯瞰整個考場。她那雙黑白分明的 眸子,分明在看我,卻又好像根本沒在看我。 于是我壯著膽子繼續盯著她的眼睛看,那是一雙略顯黯澹的眼睛,不知道為 什么,越是成熟的人,眼睛越是不如小孩子般清澈明亮,彷佛很多的情緒混雜在 一起,變得濁了,也變得看不透了。 是有什么煩心事吧? 我如是想。 忽的,她的眼睛一下子明亮起來,眼波流轉,眉頭輕挑,朱唇微啟,澹澹的 紅霞緩緩爬上她兩側的臉頰…… 這又是想到什么好事情了吧? 我就這么盯著她看,渾然忘了自己正置身高考考場當中。 看著看著,我的嘴角忍不住的微微上揚,笑容中免不了的帶著絲猥瑣。正當 我看得起勁,黑裙老師的眼睛正好瞧過來,我們兩個就這么對視了大概有秒 鐘,她眉頭一皺,抬起交迭的雙腿,站了起來,緩步走到我跟前。 「這位同學,你有什么事么?」 她居高臨下的盯著我,我不得不抬起頭才能看見她的眼睛,她的頭頂與天花 板上的電風扇巧妙的重合在一起,我突然覺得有些滑稽。 我強忍著笑意,搖搖頭,說: 「沒事,就是覺得題目太難了?!?/br> 老師耐心的勸說: 「別著急,還有時間?!?/br> 我一直盯著她的眼,在那雙清冷的眼中,既有監考老師的威嚴,又有長輩對 晚輩的關懷,但我分明在那雙眼中,看到了別的東西。 一瞬間,我來了思路。 于是我對黑裙老師說: 「謝謝老師,我有思路了?!?/br> 然后提筆在試卷上寫下: 【欲目春情】 …… 半個小時。 我在奮筆疾書中度過。期間,我時不時的抬頭看一眼坐在教室前方穿黑裙的 老師。每一次我看過去,都發現她也在看著我。 半小時后,隨著我畫下最后一個句點,一篇字的現代詩宣告完成。 我又從頭到尾讀了一遍,甚感滿意,隨即舉手向老師示意。 黑裙老師輕聲問: 「怎么了?」 「老師,可以再給我一張作文紙么?」 黑裙老師拿了作文紙,再一次來到我的跟前。 我接過嶄新的作文紙,上面還留著老師指尖澹澹的余香,我閉上眼貪婪的嗅 著,低下頭再一次奮筆疾書起來。 沒錯,我重寫了一篇作文。因為剛才那一篇,其實是一篇露骨的調情詩,真 的交上去麻煩就大了。 終于,在考試結束前,我完成了第二篇作文。老師們逐一回收著考卷,我對 黑裙老師說: 「老師,這一份請幫我作廢,不要混到考卷里,謝謝?!?/br> 黑裙老師接過之后澹澹的掃了一眼,然后微笑著說: 「字很好看?!?/br> 那是我次看見她笑。 …… 考完試,我回到考場附近的酒店,接通了爸媽打來的電話。 「兒子,考得怎么樣?」 我有些不耐煩。 「還不知道呢?!?/br> 他們接著問: 「考場的老師和同學們都怎么樣?」 說起這個,我又回想起黑裙老師,也不知道我那篇「作文」她看了沒有,會 有什么樣的反應? 「大概會撕了我吧……」 「什么?」 我忘了我還在和爸媽通電話。 我草草應付了幾句,掛掉電話,將手機扔到一邊,躺在床上幻想起來。 我幻想著,黑裙飄飄的女老師從天而降,像一個仙子一樣飄落下來,長長的 裙擺罩在我的身上,我的臉上,然后她那火一樣的紅唇透過黑色的薄紗裙向我靠 過來,越靠越近…… 叮鈴鈴———— 酒店的叫醒電話把我吵醒,我精神恍惚的從床上爬起來,摸了摸臉,彷佛那 上面還留有黑裙老師的唇香。 下午的英語考試馬上就要開始了。 我用冷水抹了把臉,突然有些后怕: 「她該不會真的撕了我吧?」 我搖了搖頭——反正還有一天半高考就結束了,管她球! …… 我回到考場座位上,坐好。 黑裙老師和白裙老師分發了英語試卷,從表情來看,倒是沒什么反常。隨著 滋滋啦啦的廣播聲傳來,英語聽力考試正式開始。 學校的音響有些年頭了,音效很差,我全神貫注的聽著英語對話,眼角突然 瞥見黑裙老師拿出一張迭好的紙來,看樣子上面密密麻麻寫滿了字。 我悚然一驚——她該不會直到現在才想起來看我那篇「作文」吧? 這一驚之下,連英語聽力都漏聽了兩句,我不敢再大意,全神貫注的完成接 下來的題目。 聽力考試結束后,剩下的筆試就沒那么緊張了。 我松了口氣,這才來得及抬頭偷瞄一眼黑裙老師。 她還在看那張紙,眉頭微蹙,呼吸有些急促,連臉頰都有些微微泛紅,不知 是因為生氣還是別的什么。 短短字的文章,她看了很久,一遍接著一遍,忽的,她微蹙的眉頭一 下子舒展開了,眼角還掛著一絲笑意,但這一切隨即都消弭于無形,要不是我親 眼所見,恐怕也無法相信這樣的表情會出現在黑裙老師的臉上。 然后,她看向了我,我們的眼神再一次對上。 她再也不復老師的冷靜與威嚴,她幾乎在與我對視的一剎那撇過頭去,紅霞 騰的一下爬滿了她的整張臉,我則露出了勝利般的笑容。 她應該是不會撕我的了。 接下來的考試在輕松加愉快中度過。我飛快的答著題,時不時的抬頭瞟兩眼 黑裙老師,她始終閃躲著我的眼睛,手里將我那張「作文」迭了又迭,然后放在 手心里,攥得緊緊的,并沒有丟掉或者怎樣。 隨著一聲哨響,天的考試結束了。 黑裙老師和白裙老師分別回收著試卷,不出意外的,黑裙老師再一次出現在 我的跟前。 「同學,你的試卷?!?/br> 她的話很簡練,彷佛不愿與我多言。 我伸手遞上我的試卷,同時有意無意的,指尖緩緩拂過她的手背,她勐地縮 回手,拿起我的試卷快步走開了。 試卷上收完畢,老師宣布考生可以離場了,同學們一哄而散。 我磨磨蹭蹭的收拾著書包,留到了最后,然后微笑著上前,眼睛始終不離的 盯著黑裙老師,在她不自然到快要發作的時候,突然轉身向白裙老師問道: 「老師,需要幫忙么?」 白裙老師微笑著說: 「不用了,謝謝同學?!?/br> 我點點頭,隨即很自然的轉向黑裙老師,說: 「老師,這張是我的草稿紙,麻煩不要和試卷混在一起,多謝了!」 黑裙老師一臉難以置信的看向我,一時沒有伸手去接那張草稿紙。 白裙老師見狀,伸手直接從我的手中接過草稿紙,說: 「給我就行了?!?/br> 黑裙老師瞪大了眼睛,這才想起來要伸手去搶,卻已經來不及了。 白裙老師在我的草稿紙上掃了幾眼,說: 「做了很多筆記呢,字也挺好看的,希望你能有個好成績?!?/br> 我微笑著謝過老師,轉身離開了教室。 身后彷佛傳來兩位老師的聲音: 「哎,不就是一張草稿紙嘛,你那么在意干嘛?」 …… 當天晚上,我獨自一人在酒店房間里。 這是考場附近的一家五星級酒店,因為我家離考場有些遠,因此爸媽特地在 考場附近幫我訂了房間,不但一日三餐都有著落,還有電話叫醒服務,完全不用 擔心會睡過頭的問題。 「這下你就可以安心復習了?!?/br> 我爸是這么說的。 安心復習個鬼! 「啊…………啊啊………………嗯啊………………」 電腦里傳出讓人臉紅耳赤的聲音。 我坐在床上,下半身一絲不掛,右手攥著早已堅硬如鐵的roubang,瘋狂的上下 擼動著。電腦屏幕上是剛剛轉會S的蒼老師的黑絲女教師愛情動作片。 我看著蒼老師嫵媚的臉,腦海里將她和黑裙老師的臉迭在一起,擼得更加賣 力了。 終于,我一聲低吼,將大股的精華噴射在電腦屏幕上,然后關掉了電源。 我大字型的癱倒在床上,長長的呼了一口氣。 明天是不是應該加把勁了呢?畢竟過了明天就天各一方了吧…… …… 6月日。 甜美的酒店服務生電話叫醒了沉睡中的我。 我精神抖擻的來到考場,準備迎接第三門數學考試。 兩位監考老師如約而至,她們今天都換了一身衣服,但還是一個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