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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惠只是內向了些,話少,卻不是個啞巴。“可是在我看來……她似乎開不了口?!鼻鹧悠轿⒉[起眼,眼前慘白慘白的女人緊閉著一張嘴,完全沒有開口的跡象,可她臉上卻是露出掙扎的神色。他微微皺眉,拎起女人的手腕,女人的手腕細得仿佛稍稍一折就能折斷,手腕上的靜脈顯出猙獰膨脹的紫紅色。丘延平眉頭皺得更緊了些,他扯了扯嘴角,說道,“阿惠小姐看起來是拿了什么不該拿的東西?!?/br>“???”巴思閣夫人有些茫然,她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因為阿惠的哭求實在太可憐,才答應了下來。丘延平見巴斯閣夫人的模樣便是明白了眼下是什么情況,他看了眼阿惠,淡淡說道,“這樣吧,這張黃紙你讓阿惠小姐戴上后千萬不要取下,便能避開夢境里的那些事情,情況應該能有所緩和。不過作為交換,巴斯閣夫人,我也有問題想要問問你?!?/br>“我?丘小先生請說?!?/br>“巴斯閣夫人的那兩只泥娃娃,是從哪里買來的?你只需要告訴我,是什么時候,在哪里,那人的攤位上是不是還有其他的東西?!鼻鹧悠秸f道,他告誡道,“為了您的安全著想,夫人切記不要說出對方是什么人,又或者長什么樣子,有關攤主的任何信息,都不要透露?!?/br>巴思閣夫人被唬得有些緊張,她語速短促道,“大概是一年前,在我發現meimei她已經找到了真正的罪魁禍首正是我的兩個孩子之后,我想著要保護我的孩子,想著要讓他們遠離巴斯亭……然后不知不覺,我就遇到了那個攤主?!彼f著,停下來仔細想了想卻有些無奈地繼續說道,“我不記得在哪里了,我只是沒有目的地隨處逛著,他就突然出現在了我的面前……他告訴我泥娃娃的用處和方法,他很清楚我需要什么,他說他只要我的一年壽命作為報酬就夠了,那時候我已經沒有別的選擇了,我抱著試一試的心思換了那兩只泥娃娃,卻沒想到真的奏效?!?/br>“一年壽命?”丘延平愣了愣,這可比朱文旻那三十年壽命要便宜太多。巴思閣夫人點了點頭。丘延平有些意外,他又問道,“那么攤位上你還見的別的東西了么?”“一張繡布,紅色的,只有這個了?!卑退奸w夫人說道。她說完,一直安安靜靜待在拐角處的阿惠卻是輕微抖了起來,丘延平頓了頓,“阿惠小姐知道這張繡布么?”阿惠搖起頭來,她抓住巴思閣夫人的手臂,便想要往外走。巴斯閣夫人疑惑地叫了一聲,不知道自己這個向來乖巧又內向的小輩怎么突然有這樣大的反應。丘延平擺擺手說道,“沒事了,巴斯閣夫人記得把那張黃色符紙給阿惠小姐戴上,千萬別取下來?!?/br>巴思閣夫人感謝地又是道了一串的謝意,才起身和阿惠走了出去。丘延平坐在位置上摸著下巴,那個女孩明顯是知道繡布的,為什么要隱瞞?他還沒琢磨出什么頭緒來,突然砰地一聲巨響從外面傳來,只見咖啡廳外頭,巨大的廣告牌砸了下來。丘延平皺了皺眉,起身走到門口,阿惠呆愣地站在一旁,視線定定地看著地上。巴斯閣夫人睜著那雙乳白色的眼睛,嘴巴微張,毫無防備地倒在地上,大量的鮮血從她的后腦勺涌出。丘延平突然明白了為什么那個神秘人只要了巴斯閣夫人的一年壽命作為交易的籌碼。第71章71·【“阿惠”01】星際風水大師71·【“阿惠”01】·丘喵:沒有想到顧將軍是這樣的顧將軍╮(╯_╰)╭巴思閣夫人的死毫無預兆,那雙乳白色的眼睛在丘延平的腦海中揮之不去,當他意識到那些被作為交易籌碼的“壽命”與巴思閣夫人僅剩的陽壽對應了起來的時候,一股寒意漫遍他的全身。事發的咖啡廳很快被星際警.察包圍起來,丘延平在人群聚攏起來的第一時間便掩藏在人群之間,不著痕跡地離開了。與他一起離開的,還有那個穿著白裙的女人。阿惠始終跟在距離丘延平十米之后的地方,小心翼翼卻又亦步亦趨,她的步伐依舊是先前丘延平見到的那般詭異,完全異于常人的走路姿勢已經引來了不少人的打量。丘延平見越來越多的視線投向他們兩人,他不得不停下腳步回頭看向對方,阿惠仿佛一只受驚的動物一般把自己縮到一邊,自欺欺人似的,好像這樣丘延平就不會找到她。丘延平很是無奈地開口,“阿惠小姐,你既無意告訴我關于那張繡布的事情,現在跟著我又做什么?我已經把保命的東西交給你了吧?”阿惠聽到丘延平提到那張繡布,本就慘慘白的臉色變得更加嚇人,她不自覺地不停搖頭,油膩的、被雨水打濕的頭發一縷一縷一揪一揪地被她左右晃蕩著甩起,丘延平微皺起眉頭,開口道,“阿惠小姐就此止步吧?!彼nD了下后繼續道,“阿惠小姐應當還要處理巴思閣夫人的后事吧?”阿惠聞言動作終于停了下來,她緩緩轉了身,終于不再跟著丘延平了。丘延平看著阿惠的背影,眼里劃過一抹深思,轉身離開。回到將軍府上,丘延平痛痛快快地洗了一把澡,洗去一身的雨水,他裹著酒紅色的浴袍從浴室里出來,便是撞見回到家急急忙忙往自己這兒跑來的顧聞業,他眨了眨眼,剛想開口問,是什么事情讓顧將軍如此步履匆匆得不像平時了,就被顧聞業一把抱了個滿懷。他愣了愣,旋即明白過來,覺得有些好笑無奈,他拍了拍顧聞業的肩膀,說道,“你知道巴思閣夫人的事情了?”“嗯?!鳖櫬剺I低低應了一聲。“那是一場意外?!鼻鹧悠秸f道,他就在現場,意外還是人為他還是辨得清楚的,現場沒有絲毫不對的氣息,巴思閣夫人的意外身死只能說是天注定。一場意外事故而已,丘延平好笑男人的緊張不安,心里卻又浮上一絲熨帖,他微微放軟了語氣,說道,“巴思閣夫人壽命該盡,就算沒有那塊廣告牌,不在那處咖啡廳,也會在今天的某個時間的另一個地方死去,這和我沒有關系,你用不著擔心?!?/br>這句話說起來似乎是有些涼薄的意味了,但是卻沒錯,天注定了何時生何時死,強行逆天改命只會引起無法承擔的連鎖反應。顧聞業深深看了一眼丘延平,忍不住問道,“丘先生既然什么都能算,那……算得出生死嗎?”丘延平頓了頓,他牽了牽嘴角,說道,“想算的話,什么東西我算不出?只不過知道了生死陽壽又如何,閻王爺要你今日走就必須走,想逆天改命,那付出的代價可不是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