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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好疼??v橫霸道的許錄擎愕然地受了一擊,視覺瞬間模糊。偷襲,這小子動作居然這么快。意識掙扎著冒出最后一個片斷,許錄擎抓住凌麟的手已經無法用力。他眼前一黑,向前傾倒。居然就這么昏在了凌麟的身上。月過樹梢,風穿紗簾。鼎鼎大名的許錄擎,倒在一個無名小卒懷里。而無名小卒雙手被縛,眼不能視物。「喂喂,你干什么?」「喂?」「喂喂?變態同志?」黑暗中沒有任何回應,凌麟的叫聲從假裝的鎮定變成真正的鎮定,他小心地聆聽周圍一下,挺有禮貌地問:「請問……你給我打昏了嗎?」三秒后,優美的唇形忍不住形成微笑的弧度。「那……你就好好睡吧?!顾_始苦思冥想如何解脫當前手上和眼睛上的束縛。不知道過了多久,意識終于重回大腦,許錄擎困惑地睜開眼睛。前的記憶沸騰起來,帶動他所有的怒氣。不慢慢把他折騰得不成人形,我就不叫許錄擎!還沒有從床上爬起來,心里已經想好了幾十種殘酷的手法對付這可惡的小子。狠狠伸手往獵物被捆綁的方向抓去,準備讓他徹底知道許家的二少爺是不可以惹的。………………?奇怪!居然抓了一個空!顧不上胯下還有微微的疼痛,許錄擎一個魚躍翻了起來,呆然瞪著空空的大床。這該死的東西居然不見了!空蕩蕩的大床上一片狼藉,依稀留有昨晚的證據,一片白襯衣的碎片落在床腳。床頭的皮帶一頭綁著鐵欄,另一頭孤零零失去囚禁的對象。逃了?不可能!即使可以掙脫手上的皮帶,也瞞不過外面這么多的保鏢和手下。許錄擎怒火中燒,搜遍整個房間,瘋狂地踢開浴室的門,連凌麟的影子都沒有見到。沒能找到想找的東西,只好暴怒地扯下長至及地的厚厚窗簾。好端端的華貴睡房,被他頃刻破壞無遺。刺眼的陽光直射進來,令他皺了皺眉頭。已經是早上了嗎?他怒氣沖沖的出了房門,擰住一個正要向他問好的手下,粗聲粗氣的問:「我房里的人呢?那個小子到哪里去了?」二少爺火氣好大,難道昨天晚上沒有發泄夠本?一大早就被兇神惡煞的二少爺逮住的手下,害怕又一頭霧水地回答:「放了?!?/br>「放了!」許錄擎咬著牙問:「誰讓你放的?你膽子倒不小??!」誰也不敢面對震怒的許家兄弟。這個倒霉蛋只好哆嗦著吐出護身符:「是……是大少爺說……說……放……放……」不等他說完,許錄擎松開抓住他領口的手,轉身去找許掠淘。沖下豪華寬敞的旋轉樓梯,許錄擎「噔噔」走到正在悠閑吃早餐的許掠淘面前,一把扯開他面前的報紙。「你干什么?」面對許錄擎不同尋常的臭臉,只有他大哥能不當一回事。「那個小子呢?」「你昨晚的玩具?我放了?!乖S掠淘答了一句,繼續低頭看報。許錄擎干脆把報紙一把扯開,沉著臉:「為什么?」「游戲規則。大家互不認識,完了就放。你忘了?我把那小美人和恐龍一起放回那個街角,醒了自己回家,干干凈凈?!乖S掠淘對許錄擎的怒氣向來免疫,瞧瞧他還沒有梳洗的狼狽樣子,問道:「你還不去準備你的視察???」「去他的鬼視察!我要把那小子抓回來?!乖S錄擎切齒。「算了吧,玩了一晚就可以了。你的玩具還不夠多嗎?男孩美女加起來比得上皇帝了?!?/br>「不行!」許錄擎眼里閃過精光:「我就要他?!?/br>許掠淘終于發現許錄擎的反常:「怎么了?有什么不對勁?」「沒什么?!?/br>這么丟臉的事情可不能讓其它人知道,最親的大哥也一樣。流血事小,面子事大!看看大哥起了興趣的表情,許錄擎立即把面子問題放在首位,咳嗽一聲,恢復一貫的斯文冷靜,坐了下來。「等下視察,一起去?」「你快吃吧,小心遲到,那群老臣子又集體自責輔導不利?!?/br>「讓他們自責去吧?!乖S錄擎無所謂。視察無足輕重,能吸引許錄擎的是另一件事。小子,等著。小小的馬鞍山,我不信刮不到你!許錄擎的嘴角露出危險的笑容。第二章科大宿舍,審問和sao擾正同時進行。「凌麟,今天又逃課啦?天啊,金老頭的課你也敢逃。你知不知道他這門課每個學期都有一半的人栽在他的魔掌里?喂!你到底有沒有聽??!」喻峒扯著凌麟的腳,硬把他從床上拖到了地下?!负湍阏f話呢!你是豬啊,你去做賊了?睡成這個樣子?!?/br>凌麟無奈地從地上爬起來,坐回床上,聽他的同學兼死黨好友的訓話,眼睛依然瞇得緊緊的打著盹。天知道他走了什么霉運!昨晚做完家教,為了急著回來看球賽而走了那條偏僻的道路,結果窩囊得被人給綁架了。不但如此,還有個變態說要「劫色」,在他純潔的胸膛亂摸了一把。幸虧他采取了適當而且及時的措施,才保住了貞cao。那一腳,恐怕為國家清理了一個會危害民族花朵的敗類吧。處理敗類后,一夜無法想出辦法把手上牢固的皮帶解開,滿心以為天一亮壞蛋的同黨前來接應,萬一發現敗類被凌麟打昏了,會有更加驚險的情節出現。本想著今次要徹底體驗當rou票的滋味,不料接著就被迷藥給弄昏了,醒來的時候居然躺在小巷里,旁邊竟然還躺著一個不可想象的雌性龐然大物。最倒霉的是好心探頭看這個龐然大物的時候,她好死不死地在這個時候睜了眼,還一副被非禮的樣子,指著凌麟被撕開襯衣露出大片肌膚的胸膛,開始尖叫。龐然大物的肺活量一定不錯,尖叫聲達到可以驚天地泣鬼神的地步。凌麟的辯解聲對比起來就像一只在大功率音箱前飛過的蚊子的哼哼。解釋不著,他只好……像一只真正的色狼一樣立即逃竄,并且趁著未亮的天色,翻墻爬進宿舍,偷偷摸摸地換了衣服。回憶到這里,不得不順便哀悼一下自己新買的襯衣。折騰了一個晚上,好不容易睡了一會,竟然又被殘忍的死黨硬抓著教育。天啊,真是倒霉??!凌麟在心里為自己悲哀。他還不知道,他已經得罪了一個他得罪不起的魔鬼。而真正倒霉的事情,還沒有開始呢……「找不到?」許錄擎漫不經心地重復特別秘書談鋒的話,淡淡掃了他一眼?!肝乙詾槟愕墓ぷ髂芰軓娔?,談鋒?!?/br>談鋒知道許錄擎很不高興,但是作為從小陪伴許家兄弟長大的心腹,他還沒有像其它的人一樣被許錄擎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