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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到永基地產,段永基都會親自接待解意,令解意很感榮幸。他不相信容寂會給段永基打什麼招呼,因為他一向處事謹慎,絕不會過問他與自己下屬公司的合作事宜,以免落個“以權謀私”的把柄,更加不能讓人懷疑他們之間有什麼曖昧關系。因而段永基對他的特別熱情,確實讓他感動。也因為有了段永基這種似乎史無前例的舉動,讓永基地產的其他人對新境界公司十分合作,方方面面都大開綠燈。這樣一來,新境界公司雖然才登陸蓉城,卻很快便聲名鵲起。解意看事情進展順利,於是把對外的應酬大部分交到了路飛和蔣漣的手中,他則將越來越多的時間放在了設計方案和預決算上,大量的案頭工作將他越來越久地束縛在了辦公桌上。不知不覺間,炎熱的夏季過去,秋天到來了。zybg中秋節前夕,解意正在布置辦公室主任去采購月餅,分送相關單位和領導,容寂的電話打了過來。“小解?!彼穆曇粲肋h是那種胸有成竹的溫和?!拔医裉焱砩蠌南愀埏w成都,預計8點20分到?!?/br>解意自然明白他的意思,立刻問道:“航班號是多少?”容寂念給他聽了,他拿筆記下,不假思索地說:“我去接你?!?/br>容寂很愉快地輕笑道:“好?!?/br>※※※z※※y※※b※※g※※※容寂乘坐的航班延誤了40分鍾,解意一直坐在停車場的車里,放著音樂,悠然地吸著煙,耐心地等著。他以前是不吸煙的,在與林思東交往的後期,覺得心里悶得厲害,才開始抽煙,不過癮不大,偶爾才抽一支。此時,他邊吸著煙,邊聽著汽車里播放的音樂,這才開始想與容寂之間的關系。與容寂的交往似乎是自然而然的,他到現在也沒去認真想過,到底自己是因為什麼才會不假思索地接受容寂的擁抱的。認識3年多來,他們其實沒見幾次面,每次見面都是因為公事,是他有求於對方,希望拿到他們的工程,大能集團和永基地產的項目每次都不小,對他的公司是極其有力的支撐。每次見面,容寂都沒有耍什麼花腔,也不提任何私人要求,非常干脆地把工程給他,一切按照合同約定,按時撥款,既不特別照顧他,也從不有意刁難他??陀^的說,容寂是他遇到過的最好的客戶。如果不是那次趁他酒醉抱了他,他還真沒想到過容寂也會是圈里的人。容寂的威嚴和冷靜讓人根本覺察不出來他有不同於常人的性取向。解意笑著,聽著廣播里播音員報告,自香港飛來的航班已經到達,卻并沒有下車。他知道容寂不愿意引人注目。過了一會兒,容寂給他打來了電話:“小解,你在哪兒?”“停車場?!彼f道?!坝沂值诙??!边呎f他邊下了車,站在車邊等著。容寂只提了一個簡單的黑色小旅行箱,很快便走出了機場大樓,大步往停車場走去。天已黑盡,這里燈火通明。在橙黃色的明亮燈光下,穿著淺藍色襯衫、深藍色長褲的解意站在他的銀灰色寶馬前,顯得特別的俊逸瀟灑。他走過去,將小箱子扔進後座,然後拉開副駕的車門,坐了進去,其實是第一次坐解意的車,動作之間卻顯得異常熟絡。解意微笑著坐進來,發動了車子。容寂看著他將車平穩地開出停車場,很快上了高速公路,這才笑著,伸手輕輕碰了碰他的臉,問道:“等久了吧?”解意對他一笑:“沒事,正好休息一下?!?/br>容寂收回手,握拳感受著解意那清涼細膩的臉頰留在他手心的感覺,心里隱藏了長久的思念這才算是落到了實處。“最近很忙吧?”容寂笑道?!袄蹎??”“不累?!苯庖庑χ鴵u頭?!爸饕呛?诔啥純傻嘏?,那邊的工程也要關注,不能做砸了?!?/br>“你一個人哪里忙得過來?也要多培養幾個助手。要像你這樣凡事親力親為,那我這樣的公司怎麼辦?”容寂溫和地笑?!拔覀児舛壏止揪陀?6個,三級分公司有200多個?!?/br>“那怎麼一樣?”解意也笑?!拔疫@樣的公司還真不敢隨便放手,否則一砸就砸得干干凈凈,很難再翻身?!?/br>他開車的神情很專注,微笑著的側臉顯得精致動人。容寂目不轉睛地看著他,忽然喟嘆:“小解,我很想你?!?/br>解意沒有回答,只是伸過右手,緊緊地握了一下他的左手,然後才放開,繼續開車。容寂很開心,卻不再說話干擾他。下了高速公路,立刻便是成都的主干道人民南路,解意沒有往前,而是向右拐進了特別繁華的富人區領事館路,經過美國領事館,往左一拐,進入了電腦城云集的一環。容寂看著擠滿了人的街道,酒樓、咖啡館、茶坊一家挨著一家,不由得笑道:“我有個朋友,每個月都要飛到成都來玩幾天。他說這是個天堂一般的城市,人人都喜歡休閑的生活。幾個法國朋友也說,成都人的性格與法國、意大利人非常相似,是典型的地中海式性格,沒有野心,享受生活,真是非常好?!?/br>解意這幾個月里也充分感受到了成都人的這種特點,也不由得點頭:“是啊,他們居然不喜歡拼命賺錢,有了錢便先去玩,等錢花光了再去掙,非常有意思的性格?!?/br>說話間,汽車駛進了他居住的巴比倫國際社區,進入地下停車場。停好車,解意才想起問他:“你吃過飯了沒有?”“在飛機上吃了一點。你呢?吃過沒有?”“吃過了?!苯庖庀萝?,帶他往電梯處走去。一直上到28層,他們都分站在電梯兩廂,沒有說話。不斷有人上來、下去,嘰哩呱啦地說笑著,他們之間卻很安靜。等到了28層,電梯里已只剩了他們兩人,解意笑笑,率先走出電梯門,走過空無一人的過道,打開了自己房間的防盜門。等到容寂進來,他鎖上兩道門,對他指了指洗手間所在的方向:“去洗一洗吧?”容寂放下了箱子,伸手勾住他的腰,狠狠地吻了一下他的唇,這才松開他,過去洗手。解意拿出茶杯,泡了一杯茶放在茶幾上。秋天的成都仍然悶熱,他打開了屋里的空調。容寂擦干了手,走出來,自後面一把抱住了他,將他箍得緊緊的,半晌才說:“我太想你了?!?/br>解意輕輕握住他的手,撫慰地拍了拍。容寂的手已摸索著開始解他的衣扣。解意沒有阻止他,只是問了一句:“要不要先洗澡?”容寂解開他的衣扣,將他的襯衫下擺拉出來,順手一拽,便脫了下來。他吻著解意的背,兩手拉開了他的皮帶。邊動作他邊說:“我上飛機前洗過了,你呢?”解意笑道:“我早上洗過?!?/br>“那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