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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地產合作,這是我們的榮幸。承蒙貴公司的協助,我們的工程才能夠順利完成。如今能與貴公司繼續合作,我實在是求之不得?!?/br>段永基笑道:“解總不必太客氣,您的設計是立於不敗之地的。解總才華橫溢,設計永遠求新求變,走在時尚潮流的前面,為我們的項目錦上添花,使我們的項目不管是經濟類住宅還是豪華別墅,都總是在最短的時間內銷售一空,解總也是功不可沒啊?!?/br>“段總過獎了?!苯庖馕⑿??!澳銈兊捻椖夸N勢看好,主要是因為你們公司一向的信譽好,金字招牌嘛,總是不一般的?!?/br>解意的這一笑,在滿是清末民初式雕花木椅木桌的古樸凝重環境里,顯得清靈俊逸,仿若夏日的一朵百合花,豐姿綽約,其香氣更是清遠,令人忘憂。段永基看著,不由得微微一怔,隨即神色自若,半開玩笑地說:“我們公司的高層每每提起新境界公司,曾屢次動念想收購過來呢?!?/br>解意的笑意更濃了:“結成戰略夥伴,不也一樣?”“對啊?!倍斡阑χc頭,愈見儒雅?!八?,才邀請解總來成都。我們在大連也有項目在做,不過規模不大。這段時間將主要進軍成都地產,現在我們在成都,包括都江堰,都在開發大片住宅,在成都市區的中心地帶計劃按五星級標準建一座賓館,同時還會開發一些商業地產,這些工程,我們都想與新境界公司攜手合作呢?!?/br>解意立刻將驚喜之情溢於言表:“段總如此看得起我們這樣的小公司,真叫我……不知說什麼才好?!?/br>段永基笑容可掬地揮了揮手:“解總才華橫溢,歡樂大廈做得令行內驚嘆不已,口碑極佳,也是金字招牌呢?!?/br>解意連稱“不敢當”。這時,正事算是初步談定,路飛和段永基的助理陳軍這時才插上話來,討論了一下今後的工作日程,然後便天南海北的聊起來。段永基是個真正的儒商,北大中文系畢業,在工作之余,竟然還出版過一些評論性的書籍,其中一本在學術界甚受好評。漸漸的便轉到了人類文明起源的話題,對於美索不達米亞文明和古埃及文明,段永基從文字的歷史與解意從藝術的層面上進行了廣泛而且深入的交談,兩人旁征博引,看問題的角度又自不同,對對方的看法都有耳目一新的感覺,居然頗為投機。陳軍悄聲對路飛說:“我還是第一次看見我們總裁與人在工作之外談了這麼久?!?/br>路飛只是微笑著點頭。聊到傍晚,段永基意猶未盡,四個人便一起去好好地吃了頓飯。成都的美食、四川的美酒均是天下聞名,不知不覺間,段永基與解意酒逢知己千杯少,兩人都喝得大醉,為爭買單之事又如孩子般鬧了半天,這才握手依依惜別。在出租車里,路飛一邊將醉態可掬的解意半扶著,一邊不斷地微微搖頭。解意酒品甚好,每次喝酒,只是沈默地微笑,既不多話,更不發瘋,微酡的醉顏顯得十分純凈,令人愛慕不已。出租很快將他們送到了喜來登酒店,路飛用力攙住解意,將他送進他的房間,扶到床上,這才熄了燈,關上門離開。屋里陷入了一片黑暗。解意今天實在是喝多了,頭疼欲裂,整個人只覺得天旋地轉,躺在床上,始終是半睡半醒之間。雖然中央空調十分強勁地吹送著冷氣,他仍然覺得熱得不行,全身猶如火燒,沒過一會兒,他就會下意識地去扯自己身上的衣服。正在徒自掙扎時昏時醒之際,一個柔軟微涼的唇忽然覆蓋在他的唇上。朦朧之間,他一時怔住。昏沈沈的,解意只能感覺出身上的那人動作非常溫柔,一會兒遲疑,一會兒堅決。他吻著解意,緩緩的,由唇到鼻梁、眉眼,然後再回到唇,舌尖猶豫著伸進解意噴著濃烈酒氣的嘴里,試探著與他糾纏。解意本就被深深的醉意束縛著,此時被他壓住了,一時覺得是夢,一時仿佛又是真的,茫然之余,怎麼也想不起這人是誰,那種觸感十分陌生。睜開眼,屋里一片黑暗,只能大致看到一個淡淡的的影子,疑幻疑真。“你……”想開口問,唇卻被他輕輕地吻住。那人有些笨拙地解開他的衣扣,折騰半天,才算是把解意的衣褲扯了下去。解意醉得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嗓子里猶如火燒,再也發不出聲音,只得由著他擺弄。他一直很猶疑,邊吻著解意的脖頸、胸口,雙手邊摟著他,在他的肌膚上摩挲著。漸漸的,他的呼吸越來越粗重,身體已如箭在弦上。他猶豫著,整個身體似乎都在微微顫抖。解意感受著覆蓋在自己身上的成熟男人的軀體,心里微微有些奇怪。那人似乎緊張得要死……正在胡思亂想之間,那人摟著他,終於下定了決心似地將他翻了過去,雙手在他背上緩緩地向下撫去。解意覺得連睜著眼睛都很累,便又閉上了眼睛,那人一直在遲疑,卻敏感地發現解意已在他的身下放松了自己,似乎是座不設防的城市,等著他去攻陷。他顫抖著,顯然無法抗拒這個甜美的誘惑,摸索著將自己猛地埋進了解意的身體。猶如一柄得斧將他的身體從中劈開,解意只覺得連濃重的酒意都被瞬間襲來的劇痛所激醒。他無力地顫栗了一下,雙手一把攥住了床單,牙齒死死咬住了下唇。這是個毫無經驗的人,一進入他的身體便激動地長長吸了口氣,隨即壓抑著呻吟,大力地向他凌壓過去。解意痛得將臉深深地埋進柔軟的枕頭里,那痛像是要將他凌遲一般,清涼的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甜腥氣,與他呼出的灼熱的酒氣混成了一團。那人很快便達到了高潮,他近乎痙攣地緊緊擁著解意,將自己牢牢地嵌進那年輕的身體里。兩人都沒有吭聲,都以相同的節奏激烈地喘息著。良久,那人喑啞的聲音在解意的耳邊輕聲問:“我是誰?”解意緩緩地呼出了那口一直頂在咽喉處的濁氣,將臉側過來,微笑著,清晰地說:“容總?!?/br>容寂的身體僵了一下,隨即放松下來,卻將解意抱得更緊?!笆颤N時候知道是我的?”他吻了吻解意的肩頭,依戀地將臉貼上他微涼的背。解意仍然閉著眼,輕笑:“你開始脫我衣服的時候?!?/br>容寂的臉頓時發出了高熱,顯然很感羞澀。良久,他才悶悶地說:“對不起?!?/br>“為了什麼?”解意含混地反問。容寂猶豫了一會兒,才說:“我……是第一次,沒經驗,你一定沒什麼快感吧?”“那倒沒什麼?!苯庖鉁睾偷匚⑿??!爸皇?,我很驚訝,你竟然……會是第一次?真是不可思議?!?/br>容寂環抱著解意,感受著那年輕軀體傳達出的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