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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介不怕全世界,可是他怕他媽。如果沒有重生,大長公主的態度就是那個樣子。當然,當這段感情再也壓抑不住的時候,謝介也是能豁的出去的。沒有認清的時候,他還可以忍耐,一旦認清了,那他就會為了這段感情穿上最堅固的鎧甲,擁有無限的勇氣。只要房朝辭不放手,他就可以為了他與世界為敵!在這方面,謝介的想法是和他娘大長公主有那么一點點相似的,一旦認定了,就一定會不顧一切,濃烈到讓自己都不知所措。而人這一輩子,只可能擁有這樣一次的勇氣。愛對了,就是他一輩子的幸運,愛不對……那愛情就將不再是他生命里最重要的主題。謝介的運氣總是不太差,他只喜歡過房朝辭這樣一個人,愿意為了房朝辭豁出去一切,而房朝辭也只喜歡過謝介這樣一個人,愿意為了謝介豁出去一切??缭絻|萬光年,只為與彼此相會在宇宙的盡頭。作者有話要說: 兩個癡漢變態的愛情233333正常人請不要學他倆~PS:今天還在省作協這邊開座談會,要開全天,從早上九點到下午六點,晚上估計還要吃飯啊什么的。明天有沒有活動我暫時還不確定,所以,明天的更新我也不能確定QAQ只能保證的,我一定會更新的!一定!就是,呃,更新時間……大家……不用等了_(:з」∠)_我也不知道幾點更。☆、第九十三份產業:后面的發展就有點失控了,那種仿佛連空氣都被點燃的灼熱,根本沒有溫度的上限,一直在不斷攀升,誓要把兩人都燃燒干凈,直至骨落成灰,不分你我。外面的天已經在不知道何時悄然徹底的黑了下來,書房中也因為沒有仆從敢進來打擾,而沒能點起搖曳的燭火。一片黑暗中,放大了感官,也刺激了神經。謝介與房朝辭只能看到彼此,也只需要看到彼此,一個溫熱的呼吸交融都能讓他們感覺到滿足。房朝辭在用最后一絲理智對謝介坦白:“這其實不是我的初吻?!?/br>謝介連愣都沒有愣,繼續與房朝辭耳鬢廝磨:“所以呢?”初次什么的很重要嗎?重要的難道不應該是對方此時當下屬于自己嗎?如果不是謝介很早的就遇到了房朝辭,當時就下意識的想要和對方一生一世一雙人,以他娘那個著急抱孫子的態度,他大概通房都該有兩個了。“當然,我的初吻對象還是你?!狈砍o覺得自己的腦子大概都被燒糊涂了,根本不會好好說話,幸好謝介并不介意。“……”謝介停下了手上在房朝辭身上探尋的動作,眼睛一轉,單唇角上鉤,壞笑著附上房朝辭的耳垂,吐出曖昧酥麻的氣息,聲音就像是鉤子,輕聲磁性的引出浮想聯翩,“你偷吻過我?刺不刺激?”不管刺不刺激,謝介都已經在心里打定主意,改天要偷吻回來!“不是偷吻,”房朝辭再一次強調了一下自己的“正人君子”,“是你喝醉了?!?/br>“哦,你占我便宜~”謝介這種時候基本屬于是在用下本身思考了,只會覺得這事越來越刺激,暫時還想不到其他,“不行,我也要占回來!你當時怎么占我便宜的?這樣?”謝介的手已經探進了房朝辭的衣領。“還是這樣?”他的唇輕輕咬了一下房朝辭的耳尖,猛然的刺激,兩人均是一震。真可惜是在黑暗里,沒有辦法看到彼此通紅的臉。“你來主動演一遍嘛,要不然我怎么確定我會不會介意?”謝介撩撥的聲音就像是羽毛,一次次劃過房朝辭的心尖,帶來一波又一波的心旗搖動。這樣再沒有動作,那房朝辭就真的不是男人了。他猛然而起,壓倒了謝介,一點都不忠實還原當日的動作,反而多加了不少個人的理解和延伸,卻讓謝介終于一點點回憶起了兩次醉酒后的點點滴滴。嘖,喝完酒之后沒有記憶,真的是虧大了。“我必須對你承認一件事……”房朝辭懷著一次性坦白個夠的想法說了下去,當然,說話并不影響他手上的激烈動作,也不影響他親吻的動作,反倒是聲音有些含糊,幾乎是從縫隙中流出,難為謝介能夠聽清。“承認什么?”謝介在技巧方面一直沒有什么進步,但總會無師自通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你在給我上課的時候意yin過什么奇怪的東西嗎,恩?先生?”最后那一個稱呼,激的房朝辭手上一個用力,在謝介白玉似的皮膚上留下了鮮明的紅色。哪怕書房黑暗,也足夠想象那樣的旖旎。房朝辭的氣息有些不穩,但輸人不輸陣,配合手上就像是帶了電流的動作,弄的謝介大腦空白的時候,他說:“我不需要意yin,咱們可以改天直接實踐,我很期待在你記不住的時候要如何懲罰你?!?/br>那一個“你”幾乎是被房朝辭吞拆入腹,帶著一股說不上來的狠勁兒。“我想要你。在我那么多的收藏里,最想要的只有你,當你屬于我的那一刻,我就不會再給你任何回頭的路。這不是最后的通牒,而是宣告,你只能屬于我,這里是我的……這里是我的……都是我的!”哪里來的那么多柳下惠呢,至少房朝辭不是,謝介永遠都不會知道在房朝辭的腦海里,到底有多少黃暴下流的想法,只待一一實現。他的克制只是因為愛,他的放肆也是因為愛。從謝介的頭發絲到如瓷的趾,房朝辭都想要占有、藏起,不讓任何人有任何機會窺覬。單身這么多年的干柴烈火可以點燃整個江左,晝夜不休。最后,當兩人都氣喘吁吁,馬上就要完成生命的大和諧時,女使終于忍不住敲了門。她也不想在這個時候站出來抗罵的,只是有急報。謝介匆匆推開房朝辭,后又發現根本推不開,因為書房的小榻就那么大,一推就要把房朝辭推到地上了。謝介被自己腦補中的房朝辭給逗的哈哈大笑,房朝辭哭笑不得,實在是不能明白謝介這是為什么,只能寵溺的低下頭,最后一次親了親謝介,這才不慌不忙的起身開始穿衣。謝介卻反而賴在那里不動彈,等房朝辭穿的差不多了,這才用白玉似的腳踢了踢他,理直氣壯的趾高氣昂:“來伺候本世子穿衣,伺候好了有賞,伺候不好就收拾你!”房朝辭也樂于配合,怎么一件件脫下的謝介的衣服,又怎么一件件的伺候他穿了起來,動作不要太熟練,一看就是不知道已經腦補了多少遍。作為伺候人的那一個,房朝辭看上去卻比被伺候的還要開心。兢兢業業,勤勤懇懇。在俯下-身給謝介穿靴的時候,房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