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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計你是休了些日子假不適應了?!绷簬熜执罂诘某灾?。“哦,那倒是?!笔捯环才芰艘簧衔?,肚子墜的后腰疼的有些反胃,吃了兩口就吃不下了。“你也到日子了吧?”梁師兄看了下蕭一凡的肚子。蕭一凡點頭“恩,我感覺應該逃不出這周了,墜的厲害?!?/br>“我看你呀,挑個日子一早就剖吧,還少受幾天罪,就你那條件,生得要你半條命了?!绷簬熜挚陀^的評價。蕭一凡早就思考過這個問題,但是還是想試試,一是對孩子好,二是自己也恢復的快,雖說醫院給的產假還算長,但是他又不給孩子喂奶,在家呆那么久他也待不住。“我先試試吧,當時小石頭我不也生出來了嘛?!笔捯环参⑿χf。梁師兄笑著搖搖頭說“你這孩子啊,最大的特點就是愛自討苦吃,小石頭能和現在比啊,小石頭生出來時巴掌大,腿還沒我手指粗,這個要是下了七斤你來找我?!?/br>蕭一凡笑著沒說話,他心里打定主意的事情一般很難被別人說服。“行了,下午門診吧?你趁空趕緊去值班室躺會兒,我去看看17床那個,估計能進產房了?!绷簬熜趾鷣y把吃完的飯盒塞進垃圾桶里,喝了幾口水又去忙了。蕭一凡也收拾了一下,去值班室床上躺了躺,乏勁兒剛有點好轉就又得起來了。穿白大褂時剛一抬胳膊,肚子上重重抽痛了一下,有點像宮縮又不太像,是有些會讓人心臟空一拍的那種尖銳的疼。蕭一凡趕忙又坐回床上緩了緩,孕末期經常會有假性宮縮這個蕭一凡是知道的,但是剛才這一下明顯比之前的幾次重了些,蕭一凡心里有點擔心了。等了一會兒再沒動靜了,時間也再不能拖了,袁芽帶的實習生也都過來催了一遍了。蕭一凡心里忐忑不安的去了門診。一接病人就來不及想這些事兒了,大約過了一個小時,那種痛又突然來了,這次已經比上一次明顯了,有發緊的感覺,作為專業醫生,蕭一凡已經能確定這是陣痛無疑了,反倒是放心了。“醫生你怎么了?”躺在就診床上的病人看到醫生突然僵了問。陣痛很短暫,蕭一凡揉了揉后腰上殘留的余痛,微笑著搖了搖頭說“沒事,我們繼續?!?/br>在叫號的期間蕭一凡抽空給顧逸飛發了個信息“你今天早點來醫院吧?!?/br>后腰上受到的壓力越來越大,陣痛間隔時間還長,蕭一凡預計可以把下午的號看完,況且做點其他事情還轉移下注意力。“蕭老師,你是不是不舒服???”一旁的實習生察覺到了蕭一凡不停的在揉后腰。“恩,有點,沒關系,趕緊叫下一個吧?!笔捯环惨膊怀褟姷恼f。大約是因為蕭一凡有過生產史的緣故,宮縮的產程比他預想的還要快,下午一點半時出現的第一次痛,到下午四點時陣痛已經間隔不到30分鐘了。叫號期間蕭一凡趴在桌子上緩了緩,手機上顧逸飛也沒回信息。這次進來的人是熟人齊澤陽,拿著剛化驗的B超單進來的。“誒?蕭醫生,上次您同事說您還在國外,回來了???”“恩,回來不久?!笔捯环残χf。隨后聊天了解了下他的B超和懷孕狀況。寫醫囑時肚子又絞著般的痛,這次持續的有些長,汗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從額頭和鼻尖滲出來。“蕭醫生,您也多注意身體?!饼R澤陽看出蕭一凡身體好像不是太好,關心道。蕭一凡勉強的點點頭。疼痛讓他大腦有些停滯思考,病例本上寫潦草之極。疼痛像一根被拉扯的弦一樣,被拉到極限時,蕭一凡感覺到大腿上傳來了一股熱流,蕭一凡心里暗道不好。按下對講機問叫號的護士后面還有幾個人。人數不多,勉強一下也是能看完的,但是蕭一凡這次沒有逞強了,一個是對病人的不負責任,同時也是對自己的不負責任。“拜托……幫我到外面叫個護士吧?!笔捯环矒沃雷咏凶蕚湟x開的齊澤陽。齊澤陽看到蕭一凡高聳的腹部也是明顯的一怔,連忙過來攙住他,讓陪同的愛人去叫護士。幾分鐘后護士連同小徐一起推了個平板車過來了。蕭一凡覺陣仗好像有點大了,但是車子已經來了,況且羊水已經破了,也確實不適合多走動了,任命的躺了上去。…………雖然很難為情但是醫者不能自醫,小徐給他做了指檢,宮口已經開了3指半了。產房里只有他一個人,雖然來來回回都有同事進來看看他,但大家都各有事情,都不能長時間停留。孤單會放大身體的感官感受,蕭一凡出來時沒拿手機,不過陣痛已經讓他有些昏沉了。與其去等待疼痛,不如趁不痛的時候睡一睡,保存一下體力吧。或許是太累了,又或許是疼的有些昏沉了,那么疼的陣痛竟然真的睡著了。顧逸飛在公司開了一天的會,手機一直是在靜音的狀態,中途休息的時候隨手刷開手機才看到蕭一凡發來的信息。看到信息時,顧逸飛就隱隱覺得不對,回過去電話是蕭一凡同事接到的,聽到蕭一凡待產了的消息立馬開車飛奔到了醫院。一出醫院電梯剛好和梁師兄撞了個滿懷。“呵呵,這次倒是挺及時的?!?/br>“一凡他還好著吧?”顧逸飛都來不及想梁師兄的話里的別的意味,著急的問。“恩,湊合,宮口開了3指后就沒怎么開?!?/br>“他人這會在哪兒呢?”顧逸飛迫不及待的要見到蕭一凡。“小王”梁師兄招呼了下前臺的護士,指指顧逸飛“蕭醫生家屬,帶他去待產室?!?/br>顧逸飛進待產時,蕭一凡正蜷縮的像個蝦米一樣在打麻醉。顧逸飛也不知道那是在干嘛,看到那么長的一根針往腰上扎,屏氣不敢出聲,生怕干擾到醫生扎歪了。顧逸飛眼睜睜的看著針扎進rou里,蕭一凡動都沒動一下,麻藥推完,顧逸飛松了口氣。“醫生?!鳖櫼蒿w一開口,嚇的麻醉醫生一激靈。“誒呦媽呀,你誰???怎么鬼一樣?”麻醉師埋怨道。蕭一凡聽到聲音,轉過身看到是顧逸飛,抱歉的道“不好意思,我……我家屬?!?/br>“哦,嚇我一跳,都沒聲音的?!甭樽韼燇@魂未定的笑著說。“對……對不起,剛怕說話影響您扎針,這是打的是什么?”顧逸飛問。“哦,硬膜外麻醉,減輕陣痛的?!甭樽韼熞贿吺帐皷|西一邊給顧逸飛解釋。“那我些走了,你要加油啊,先恭喜了?!甭樽韼熇死捯环驳氖纸o他打氣道。“恩,謝謝了,你該準備份子錢了?!北M管疲憊蕭一凡還是開了個玩笑。“知道了,好好的,有什么記得叫人啊,別想著自己是醫生就不好意思叫人,聽見沒?”“恩”蕭一凡虛弱的點點頭。麻醉師走了后,顧逸飛立馬坐到床邊,拉住蕭一凡的手,房間的溫度很高,但是蕭一凡手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