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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笔捯环蚕駛€犯了錯的小孩子。“你是想用這個證明你很愛我,還是用來檢驗我是不是也愛你,或者是還有其他的想法?”蕭一凡很少能聽到顧逸飛的語氣中有這么明顯的是失落感。“我……不是的,我……”蕭一凡欲言又止。“大約還是你并不信任我吧,對的,你想的是沒錯,我是忘不了他,我怎么能忘得了他,他是燙在我心口的疤,你告訴我,我怎么能忘掉他?!鳖櫼蒿w有些激動的說著,大約自己也感覺到了,轉過身調整了下情緒。蕭一凡聽到這些話仿佛墮入了冰庫一樣,周身都散發著冷氣,無望的合上了眼睛,靠在床頭,仿佛那年那場宣判一樣。“可是我從來沒有把你當成他的替代品,你和他太不像了,以前我一直在躲你,我意識到了我對你的好感,我覺得我愛上你從倫理上我對不起他,可是我還是沒忍住和你在一起了。我就想這樣平平靜靜的把日子過下去就好了,我不知道你為什么要這么做,但是剛才聽到植入手術又想到你昨夜的高燒時,我心里…………我從來沒這么慫過?!?/br>聽到這些蕭一凡十分意外,睜開眼睛看到顧逸飛發紅的眼眶和緊握的拳頭。“逸飛”蕭一凡輕聲喚了一聲。顧逸飛抬手捂著臉揉了把眼睛,睫毛被打濕,黏成了幾縷,手也放松,插到了風衣的口袋里,停頓了片刻說“是我對不起你,我做不到讓你信任我就不應該和你在一起,可能是我之前想太簡單了,我就當時做了場夢,你也就當……”顧逸飛說到這里說不下去了,轉身想逃避一下。“逸飛,不要,顧逸飛?!笔捯环怖櫼蒿w的衣服,顧逸飛走的急,沒剎住勁兒,差點把蕭一凡從床上拉下來。顧逸飛立馬轉身扶住他,蕭一凡半跪著在床上,眼睛里已經全是眼淚了,迫不及待的說“我不要,我信任你,我就是想我們之后會像平常人一樣,我是個孤兒,我想要個孩子,我不告訴你是因為怕你會認為我是在演苦rou計來取代他在你心里的位置,我不和你說,哪天你想要孩子了,我就能給你?!?/br>顧逸飛努力的壓了壓情緒,把蕭一凡緊緊的摟在懷里,手輕輕的捏著他后勁聲音略微有些顫抖的說“你說你腦子是不是被門擠過,怎么這么傻。你再有些什么意外你讓我余生怎么安心?!?/br>“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蕭一凡俯在顧逸飛肩頭,不住的道歉,眼淚被厚重的羊毛質地快速的吸收,形成了一小片暗色。最終蕭一凡沒有出院,在醫院住夠了7天,又被顧逸飛脅迫請了幾天假。醫院的同事們包括張老也知道了兩人的關系,張老知道蕭一凡瞞著他去做手術后數落了他一下午。出院前又拍了個片子,張老拿著片子一臉不開心的樣子。“老師~~我知道你要說什么,做之前我就知道了?!笔捯环惨荒樂稿e誤的小孩子一樣低頭站在張教授辦公桌旁邊。“知道你還做,胡鬧,你這個盆骨條件之后會不會影響到胎兒發育我都不敢給你保證?!睆埨习哑尤拥阶雷由稀澳銢]受過外傷吧?”“沒有,我有先心病,做完手術那幾天年常要吃藥,骨骼鈣流失,所以有些沒發育好。不過我做前也做功課了,這個可以矯正?!笔捯环蔡拱谆卮?。張老鼻息間嘆了口氣“總之你也要做好你白挨一刀的準備,你這個條件確實不樂觀?!?/br>蕭一凡點點頭“恩,我知道,我就當買彩票了唄?!?/br>“回家好好再休息一段時間,不要拿沉重的東西,不要……”張老像平時叮囑病人一樣叮囑他。拿了出院單子,蕭一凡回到病房,顧逸飛已經把東西收拾好了。“非不讓我去,我去的話這會都到家了,你老師和你說什么了?”顧逸飛問。“沒什么,讓我好好休息之類的話嘛?!笔捯环泊┥贤馓?,脖子上圍上顧逸飛給她買的一條大爺款的圍巾。圍好往鏡子里照了照,還是沒忍住吐槽了句“可怕的直男審美”。“嘖……不是解釋過了嘛,都是這個類型的,這條還是最好看的一條了?!鳖櫼蒿w不服氣的狡辯。“好好好,你說好看就好看?!笔捯环餐讌f道。下樓后顧逸飛去開車了,顧逸飛提前跟他說說,說是公司給他配了輛車,蕭一凡不太過問顧逸飛的工作情況,就說了句“公司還蠻大方的”過去了。蕭一凡在醫院門口等著他,一輛墨綠色的車停下,沖他摁喇叭,蕭一凡左右看了看,只有他在這兒站著,車窗搖下來,露出了顧逸飛的臉對蕭一凡說“上來呀?!?/br>蕭一凡往下拽了拽捂了半個臉的圍巾,不太相信的又走到車頭前看了看。“后邊兒都按喇叭了?!鳖櫼蒿w把頭伸出去對蕭一凡說。蕭一凡坐上車,眼睛又盯著方向盤中間的標志,不太確定的問“這……是路虎嗎?”顧逸飛把車窗升起,低低的“恩”了一聲。蕭一凡雖然不怎么懂車,但是牌子還是聽過一些的,這個牌子就沒有便宜的車,蕭一凡鎖著眉頭往窗外看,也不說話。走了一大半顧逸飛看蕭一凡還沒說話,主動說“車是公司配的沒錯,沒有不干凈的錢?!?/br>蕭一凡聽他這么說心里稍微安心些了,但還是存疑的問“你做了什么大貢獻能讓你入職半年就配輛路虎?”顧逸飛組織了下語言,事情說來復雜,最后挑了挑重點說“我有這個公司的股份,我現在在參與管理,之前就有了,但是我一直不想沾手,這次是不得已了,但是錢是干凈的?!?/br>蕭一凡不是完全相信,但是又怕問的再深了顧逸飛不愿意說,反而落的兩人都不開心,既然顧逸飛說錢是干凈的,蕭一凡也就不干涉了。(二十二)橫七豎八的尸體中蕭一凡慌亂的四處尋找著誰,有幾個全副武裝著隔離服醫生在幾個帳篷里來回穿梭著,火球一樣的太陽炙烤著地面,仿佛要把他身上僅有的一點水分都要被蒸發了似的,空氣中彌漫著刺鼻的讓人作嘔的腐敗氣味。蕭一凡眼前越來越模糊,他不停的揉眼睛想看清楚一些。“小凡”“小凡”“小凡”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小冬叔,小冬叔”蕭一凡原地旋轉尋找聲音的來源。天旋地轉間,眼前出現了一個白大褂,又緩緩倒下。“小冬叔,不!”蕭一凡身體震了一下,醒了過來。驚魂未定的望著天花板等待大腦開機,大腦徹底清醒了后長吁了口氣,都是夢都是夢。蕭一凡手背抹了把額上的細汗,伸手摸柜子上的水。“不對啊,我睡前蓋的毯子啊,怎么多了條被子?!笔捯环沧Я俗砩蠅旱谋蛔?,有點明白為什么會做剛才的夢了,一條冬天的被啊,都立夏了。蕭一凡聽到外面有動靜,應該是顧逸飛回來了,那被子就肯定是顧逸飛蓋的了,“腦子有坑吧”蕭一凡把被子推到一邊咕嘟咕嘟幾口把一杯水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