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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近他,低聲曖昧地說,“可以,我們的交換條件依然有效,只要你……”他看著肖意麻木的表情,伸手摸了一下他的臉,說:“乖乖配合,取/悅我的話……”肖意目光一冷,猛地拿身上的鐵鏈砸了過去!李驍驚覺地閃開身,差點讓其砸到臉上,頓時怒火中燒,狠狠地將他推到在地上,欺身壓了上去。“你他媽敬酒不吃吃罰酒,欠收拾!”肖意面色蒼白,喘不過氣,感覺內臟都要被擠壓出來。李驍居高臨下地看著身下的人,突然挺想看看這種倔強性子的人在床上是什么樣子,冷冷地一笑,伸手撩起他的上衣,一只手拽住他的褲子正要往下拉的時候,忽然覺得有些不太對,他目光移向對方的臉,看到他目光冰冷,一線血絲順著他嘴角滴下來。李驍猛地捶了一下地板,回頭急促地喊:“拿塊布塞住他的嘴,快!”手下急急忙忙地按住地上的人,塞住他嘴巴。李驍看著躺在地上一臉血跡的男人,心想按這個性子,估計都撐不了幾天!他有些不放心,吩咐手下:“時刻看著他,如果他又自殘,給他打鎮定劑,總之不能讓他死了!”肖意有些疲倦絕望地閉上眼睛。肖數這幾日都沒合眼,胡子拉碴,整個面容都消瘦了一圈。他時時刻刻地守著手機,等待李驍打過來,接受一輪又一輪的折磨。天黑的時候,李驍果然又打了過來。他迅速地接起來,忙不迭地問:“他怎么樣了?你他媽告訴我,他怎么樣了?”李驍此刻在一家五星級酒店總統套房里,手里拿著一杯紅酒,悠閑地看著外面的夜景,說:“你不是想見我嗎?我告訴你地址,你過來吧?!?/br>肖數捏緊手機,控制住微微顫栗的身體,說:“好,我馬上過來?!?/br>肖數得了地址,馬上開車過去。一路上他有些瘋狂的念頭,不管這次能不能見到肖意,他都不會放過李驍,一定要同歸于盡永絕后患。是個檔次很高的酒店,肖數衣著普通又不修邊幅的樣子,讓大堂里的人紛紛側目。他心急如焚,不管不顧地去了李驍所在的樓層。外面有人守著,看到他也不驚訝,在門口對他全身搜了一番,確定沒有攜帶利器后放他進去。他一進門,就看到站在窗前的高個男人,他們已經差不多五年沒見了。男人依舊一副桀驁陰沉的表情,看著他似笑非笑。他的左眼黯淡無光,顯得整個面部有些陰森恐怖。“好久不見?!崩铗斝α艘幌?,舉了舉酒杯,“老朋友了,喝一杯吧?”肖數冷冷地看著他,正要往前,被旁邊兩個男人用手一攔,他冷笑一聲:“怎么,多年不見你膽子就跟老鼠似的,怕我靠近你?”李驍揮了一下手,兩人默默地靠邊。肖數緩緩地走近他,目光如炬。這個人,就是這個人沾染了那么多鮮血,死一百次都不夠!李驍把一個酒杯遞給他,說:“還記得我們上一次喝酒已經是五年前的事了,那時候我可是真把你當兄弟看,想跟你共享榮華富貴?!?/br>“兄弟?”肖數現在想到這個詞就覺得諷刺,他所有的磨難都來自這里,他冷笑一聲,“你那么殘忍地殺死那個孩子的時候,有沒有想過兄弟!”“他只是一個無所謂的外人?!崩铗斠运乃季S方式覺得不可思議,“你為了一個外人,差點置我于死地,為什么?我比不上那個小孩?”肖數覺得這個人不可理喻,他也沒精力跟他理論:“劉哥呢?你為什么要殺劉哥?”“他在查我,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他也配查我嗎?”“那么肖意呢?”肖數忍不住咆哮,“你抓了他,就為了告訴我你還惦念著兄弟情誼?”“如果不是他,你今天會來這里見我嗎?”李驍笑了一下,說,“看來我真的不太重要……”“少他媽惡心!”肖數冷冷地打斷他,“他在哪里?”李驍朝房間瞥了一眼,古怪地笑了笑:“在我床上,還沒起來。光著身子呢,可不太方便?!?/br>肖數神色一變,捏緊的拳頭綻出青筋。他恨不得將眼前的人碎尸萬段,下一秒猛地推開半掩的房門,闖了進去。第44章第四十四章肖數一進去就知道自己上當了,房間里沒人,床上也沒有人睡過的痕跡。李驍在背后冷冷地笑:“你是越來越沉不住氣了。人都說兒女情長英雄氣短,當年那個沉穩睿智的人去哪了?你太讓我失望了?!?/br>肖數回頭狠狠地盯著他,眼里泛著憤怒的光:“他到底在哪里?你他媽還想玩什么?”“玩什么?”李驍笑了一下,指著自己殘疾的左腿說,“我現在這樣,就算玩死你都不夠!”肖數目露寒光,猛地撲向他,死死地掐住他的咽喉!后面兩人一看,馬上上前扯他,一下子卻扯不開。李驍臉上并沒有驚慌的表情,一只手扣住對方的手腕,冷著臉用嘶啞的聲音威脅:“你……不想見到他了?”肖數死死地掐著他,表情如猛獸般猙獰,仿佛都聽得到骨頭碎裂的聲音。殺了他,一定要殺了他!忽然他感覺腿部傳來一陣劇痛,幾乎暈厥,不得不松開手,踉蹌地倒在地上。他這才看清,腿上已經被利器割了好幾刀,鮮血涌現出來。李驍捂了一下被掐得紫紅的咽喉,整了整衣領,臉色越來越陰沉。他居高臨下地看著跌坐在地上的人,陰冷地說:“你還是想致我于死地,不管是五年前還是現在,你做得比我絕!好吧,既然這樣,看來我不用給你機會了?!?/br>他順手將桌子上的電腦轉過來,畫面里是一個昏暗的倉庫,地上躺著一個人,手腳被縛無法動彈。肖數只看了一眼,心口頓時像被堵住般痛苦萬分。他閉了一下眼睛,捏緊的拳頭緩緩松開:“你想要我的腿還是眼睛,盡管拿去!”李驍從旁邊拿了根棒球棍過來,細細地打量了一下,笑著說:“還記得這個嗎?你當年用它打殘了我的腿,今天就讓你嘗嘗這種滋味吧?!彼抗舛溉灰焕?,使勁地揮了下去,重重地打在對方背脊上。肖數悶哼了一聲,用手撐地,嘴角滲出血跡。“你挺能抗啊,我看你能撐多久!”一棍一棍打在身上有種皮開rou綻的痛楚,到了后來,肖數都麻木了,好像手跟腳都分離了一般,沒有一點知覺。他倒在地上,額頭都是隱忍的汗水,背后則被血水浸透,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