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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同時開口,說的話卻截然相反。VV說完,看向沙亂,無奈的嘆氣道:“好吧,他說他是我金主,差不多也這樣?!?/br>“OK、OK,”晨歌越聽越糊涂了,扶額問道:“VV你說說,這個債主是從哪里來的?!?/br>“我們第一晚的時候,”VV鬧心地趴在了桌子上,道:“我把他給我的那個支票弄沒了……”沙亂挑眉,道:“就是這樣,而且那天晚上我們什么都沒有做,所以正常來說交易并不成立,他應該把支票還給我,但是第二天我們醒過來的時候,支票不見了,所以我和他成立了包養關系,我每個月給他一筆錢,為期三個月,三個月之后債務取消?!?/br>晨歌問道:“支票?多少錢?”沙亂涼涼的說道:“十萬?!?/br>VV怒目而視,道:“拜托,明明是九萬九千九百九十九好不好?”“照你這么算,”沙亂用勺子攪拌咖啡,道:“那天晚上的床費是九百五,套·子的價格是三十,還有我醒過來之后你逃跑了,我追你時的十元錢打車費,算起來是十萬零九百八十九?!?/br>這一串數字說的不光VV糊涂了,就連晨歌都聽得一頭霧水。“不……這些錢……”VV囁嚅了半天,說道:“不應該算我頭上?!?/br>沙亂道:“不算在你的頭上算誰的頭上?難道那天晚上我身邊躺著的是一團空氣?呵,”他冷笑了一下,又道:“你賣給誰不是賣?我覺得我還是很大方的?!?/br>“你就算再怎么大方,我也不能……不能……”VV糾結的說道:“你才十七……”“毛歲十八?!鄙硜y道。“那你也是十七?!保郑值?。晨歌算是聽不下去了,這兩個人之間根本就是個糊涂賬,按理來說他應該借錢給VV的,不過沙亂就在這里,而且看這死孩子的架勢,隨隨便便找個人上·床就能拿出來十萬,估計也不是還錢就可以了解的事情。晨歌道:“你們兩個人先吃吧,我跟溫婉柔還有點事,先走了?!?/br>一百二十四溫婉柔取糕點的時候,柜臺那邊還有個帶著鴨舌帽的少年。他透過玻璃的反光盯著溫婉柔的側臉,等他目不轉睛得看著巧克力方形小蛋糕走過來的時候,清了清嗓子,說道:“你也是這家的??蛦??他家的奶油很好吃?!?/br>溫婉柔抬眸瞧了他一眼,見不認識,又繼續看蛋糕了。對方倒也沒因為他的無視而生氣,笑瞇瞇地繼續說道:“我剛才就在你們旁邊,看到跟你一起進來的那個人了,你們是一對嗎?”他說完,靜靜地看著溫婉柔朝他走過來,胸膛越貼越近,結實有力的手掌朝他伸過來,取走了旁邊的巧克力蛋糕,面無表情繼續不搭理他的繞到柜臺那邊點水飲去了。晨歌拿著自己跟溫婉柔的外套走過來的時候就看到那個少年跟溫婉柔搭話的一幕了。他瞇起眼睛,不知道為什么心底生出不悅來。“柔柔,這些都打包吧,咱們不在這里吃了?!背扛枳哌^去拍了下溫婉柔的肩膀,溫婉柔回頭,神色中帶上些許的親昵,點點頭,道:“我給你選了巧克力蛋糕,你喜歡嗎?”“所有的蛋糕我都不喜歡,”晨歌說完,瞄了眼還在旁邊往這邊瞧的那個少年,道:“不過是你給我選的,我想味道應該差不到哪里去?!?/br>溫婉柔勾著嘴角,手放在了晨歌的腰上。其實他看得出來那個少年是作何打算,不過他的視線從來都只停留在晨歌的身上,他之所以熬到現在才打算接近晨歌,就是因為他認為只要自己接近這個人了,那么就不會想現在這么念念不忘。一直愛著一個人的生活溫婉柔有些膩味了,他在跟晨歌認識的過程中,一方面希望對方如他想象中的那么令他著迷,另一方面,又期待著兩人最后的分離,讓他能夠心安理得的去愛其他人。一百二十五晨歌出店門,被冷風一吹,頭又開始疼了。他覺得自己最近偏頭痛變嚴重了,有時候早上醒過來都渾身不舒服,不過也可能是最近的煩心事太多,他這邊有把工作辭退打算當個人民教師,壓力有些大。溫婉柔雙手拿著打包好的東西站在晨歌旁邊,晨歌失笑,道:“你這是給我擋風嗎?”“外面冷?!睖赝袢岚堰€熱的奶茶放到了晨歌手里面,察覺到他手心冰涼,不悅地鎖起眉頭,空出一只手來握住晨歌的手,給他取暖。晨歌仰頭看著對方被風吹得直吸鼻子,還惦記這自己手涼,心里面又是感動又是無奈,跟他手拉著手去了停車位,溫婉柔先把晨歌放進車里面才開后車位把打包的東西放了進去,無名指被濺潵出來的熱咖啡燙紅了一片,加上之前手就被燙傷過,吹了半天還不減疼痛。“你的手怎么了?”晨歌察覺出不對,問道。“沒事?!睖赝袢岵粍勇暽膶⑹址旁诹朔较虮P上,道:“一會咱們去做什么?看電影嗎?”晨歌看了眼那雙手,沒看到有傷口,便道:“最近有什么你想要看的片子嗎?”溫婉柔道:“我不是很喜歡看電影?!?/br>“那你覺得我很喜歡看電影嗎?”晨歌笑問。溫婉柔有些苦惱,想了一會問道:“不去也可以,不過我不知道還能去哪里了,今天有點冷,我看你穿的有點少?!?/br>晨歌很想告訴他,自己就算穿的非常多,一到冬天依然手腳冰涼,不過有個人關心自己的感覺還是不錯的,他覺得已經很久沒有人想溫婉柔這樣對他這般體貼了,便不想打攪了這份平靜,道:“那咱們就回家吧,我正好要去網上買書?!?/br>“去書店?”溫婉柔問道。“不用那么麻煩?!背扛枵f道,他其實大學畢業之后就不是那么喜歡去書店了。溫婉柔像是忽然想起來什么,問道:“你現在離開工作室了,那么以后只當我的助理了?”晨歌搖搖頭,道:“我還會給你修改的,但是不會全職。我不想再做編劇了,可能過段時間要去考證?!?/br>“考什么證?”溫婉柔一下子緊張了。“教師資格證,我以前就像當一個老師,正好這些年攢了些錢,不怕暫時找不到工作?!背扛栌X得自己以后的路還是很明亮的。溫婉柔的臉卻沉了下來,不悅的嘀咕道:“這些事情你怎么從來都沒有和我說?”晨歌一怔,隨后才想起來自己當時做出這個決定的時候還沒有和溫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