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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不知道以后會是什么樣子,但我可以肯定我是一個很長情的人,如果你真的想要追到我,我是不可能讓你再出去亂搞的,這個你能做到么?……做不到吃完這一頓,你以后就別來招惹我了?!?/br>溫婉柔正擤鼻子呢,就聽到‘我不知道以后會是什么’跟‘以后別來招惹我了?!?,脫口而出道:“不可能!”晨歌問道:“那你就是能做到了?你聽好,我以后發現你出去亂搞,不會像別人那樣痛打一頓就分手,而是發現一次打一次,什么時候你老實了,安安分分的,什么時候繼續過日子?!?/br>晨歌這句話倒是說的真心實意,他其實脾氣很像他mama,固執的要死,就算是撞到了南墻也輕易不回頭,小時候他媽就摸著他的腦瓜子警告他以后找個合適的女孩子,所以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挑挑揀揀的非常難找對人,既然溫婉柔這么纏著自己,倒不如把自己的所有缺點都說了,要是他還能像現在這樣,兩個人試一試也無妨。溫婉柔都懵住了,他看著自己手里邊的鼻涕紙,又看了看晨歌,聲音輕飄飄地問道:“你說……過日子?是我想的那種嗎?”晨歌點點頭,他看著溫婉柔的表情,心里頭升起的那點希望又破滅了,看樣子溫婉柔是真的只想玩玩,沒有長期發展的意思,他拿起筷子說道:“算了,不說這個了,吃吧?!?/br>怪就怪溫婉柔長的實在是太好看了,眼角眉梢都透著一股子薄情,有時候他想表達自己的喜悅,在別人眼中就跟冷笑似的,所以此刻溫婉柔不敢置信的表情,在晨歌眼中就是——你竟然還想過日子?真可笑。“等等!先別吃!”溫婉柔抓住了晨歌的手,再次確認了一邊:“你的意思是……咱們直接跳過談戀愛跟結婚,直接過日子,對不?”晨歌被VV熏陶良久,知道Gay之間都是同居什么的,雖然覺得溫婉柔問的有點奇怪,但似乎也沒什么不對的地方,道:“嗯,你能做到以后只能跟我在一起嗎?”“我、我……”溫婉柔怔怔地看著晨歌,忽然就哽咽起來了,雙手握著對方的手不松開,眼淚噼里啪啦的掉,都落小火鍋里面了。晨歌最怕溫婉柔哭了,連忙站起來,用沒被握住的那只手抽了幾張紙給他擦眼淚,心里面百轉千回的不知道什么滋味,道:“你別哭了,行了別哭了,就算真的無法從一而終也別這么難過,以后咱們兩個還能當朋友不是?”“不是,”溫婉柔抽噎地一個飽嗝接著一個飽嗝的,道:“我可以!嗚嗚……我這不是做夢吧?你真的答應了?別我明天醒了,你又說我誤會了……”晨歌走到他旁邊坐下,拍了拍他的后背,道:“嗯,是真的,別哭了,這么多人看著呢?!?/br>溫婉柔順勢窩在了晨歌的懷里面,連剛才因為太過用力導致燒傷的地方破皮出血都沒發現,太過喜悅導致腦袋都空白了。一百零四因為這個插曲,等著溫婉柔平復好心情,倆人的火鍋都燒干了。服務生讓兩人去樓上隔間用餐,晨歌也知道是怎么回事,扶著手腳發軟的溫婉柔上樓,忽然覺得自己就跟牽著自家的那只大金毛似的,說上哪里去就上哪里去。包間就剩那種十人的大房間,兩人坐在空調下面,怎么看怎么冷清。晨歌讓服務生拿了兩條溫毛巾,一條折起來鋪在溫婉柔哭紅的眼睛上,一條擦著溫婉柔手上已經干涸的血跡。他上樓的時候才看到溫婉柔的手上有傷口,裂開了一條不長但是有點深的傷口,他邊擦邊問道:“疼不疼?”溫婉柔搖頭,聲音還帶著鼻音,道:“不疼,你握著我的手就不疼了?!?/br>晨歌其實真的沒有想到,自己只是給他個機會就能夠讓他哭成這樣,原本還懷疑自己這么莽撞的就決定跟一個男人在一起合不合適,被他這一哭,弄得心里面暖暖的,便問道:“你是從……什么時候覺得喜歡我的?我怎么都沒發現?”溫婉柔拿下自己臉上的毛巾,俯身聞了聞晨歌的嘴唇,道:“好久了,我自己都快記不住了?!?/br>“咱們認識才多久啊,”晨歌失笑,道:“記性這么不好,用不用我給你買幾盒腦白金?!?/br>溫婉柔說道:“我認識你的時候你還不認識我,當時我在一個學校網頁里面看到了舞臺劇,里面有你?!?/br>“舞臺???”晨歌想了想,自己好像剛進大學的時候跟著學長們編排了個舞臺劇,當時自己還沒進圈子呢,便問道:“你是覺得那個舞臺劇好看,所以才記住我的?”“不,”溫婉柔搖頭,道:“舞臺劇的錄像我看了,爛死了?!?/br>晨歌被他這句話噎得沒了下文,半響才問道:“你也是我們學校的學生嗎?怎么我都沒見過你?”溫婉柔道:“我不是你們學校的,當時我初中剛畢業,就是上網的時候隨便看到了你的照片,才讓人去搜索你到你們學校舞臺劇的?!?/br>晨歌瞪大了眼睛,問道:“那時候你初中畢業?!你……現在多大?”“二十三?!睖赝袢嵴f道。“你竟然比我小四歲?”晨歌不敢置信,問道:“你吃了什么長這么大的?”溫婉柔臉一紅,道:“那里是自己長這么大的……那夜你對我的長度還滿意嗎?”晨歌無語地說道:“不,我不是問你那里的長度……算了不說了,吃火鍋吧?!?/br>一百零五倆人出來的時候天都黑了,因為溫婉柔的手受傷了,晨歌不讓他開機車,把車鎖好后倆人直接打車回家了。開門屋里面一片漆黑,晨歌習慣了回家還有個大狗對著自己舔來舔去,彎腰幫溫婉柔脫鞋后,站起來打開燈,真是家徒四壁,里面什么都沒有。晨歌:“……”溫婉柔繞過晨歌坐在了客廳的正中央,語氣特別平淡的說道:“看看還剩什么?!?/br>晨歌一提醒,瞬間反應過來,他原本還覺得是家里面遭賊了,但是哪個賊這么厲害啊,平常不來,非要等自己把行李都收拾好了才過來偷,便問道:“是不是你搬走了?”一想又不對,溫婉柔一直跟自己一起呢,上哪里搬東西去?可VV也不可能,他白天開著寵物店呢,還要幫自己照顧狗兒子,閑著沒事搬什么家……“我這是遭遇小偷了?”晨歌喃喃自語,拉開臥室,里頭空蕩蕩的,連床都搬走了。溫婉柔轉悠一圈,覺得阿左跟阿右辦的不錯,這家里頭基本上能拿走的都拿走了,就差把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