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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SS,而不是老大,哥哥,或者其他什么名稱。無可奈何之下,齊昂只得把他交給曾經的教官湯姆森,因為接下來的四年可不能帶著個孩子在身邊。“他們要出發了嗎?”齊昂漫不經心的擦拭著狙擊槍鋼制的外殼,“我要等他出來,這次不去參加?!?/br>“那個男人有什么好,白得不像話?!毙〗芸艘荒槺梢牡陌T起了嘴巴。每次等到BOSS回來,然后跟著兵團護送駝隊,運氣好的話,就會看到這個天神一般的男人開槍。對他來說,這么比喻可能會褻瀆心中的神靈,但是無所謂,BOSS就是BOSS。“這不是你該關心的事情,小鬼?!饼R昂笑了,伸手捏住了小杰克的臉頰,逗弄孩子似的揉搓,“別忘了把我交代的事情做好?!?/br>“知道了,我都記著?!毙」砟樇t了,雖然臉膛黑黑的看大不出來,但是還是覺很害羞,于是撒開腿跑遠,去找要用到的小玩意。一如幾年前一樣,齊昂抱著槍,盤腿坐在沙地上,看夕陽西下。在最關鍵的時刻,由最關鍵的人物單線交易。這是毒品行業的行規,沈勻卻是第一次親身體驗。目光悠遠的注視著遠方,齊昂表情恬淡,耐心等待身后帳篷里的男人出來,仿佛沒有看到帳篷周圍,屬于阿卜杜勒·阿里木的、數量龐大的私人武裝。直到夜已深沉,連湯姆森都已經帶著蝮蛇兵團成功歸來,身后帳篷的門簾才終于被掀開。沈勻給人的感覺非常疲倦,齊昂第一時間迎上去,臉上帶著安撫的微笑。湯姆森卻邁著與身材既不協調的輕盈步伐走過來,指了指遠處的輕型裝甲車,那是他們今天的戰利品。這是蝮蛇兵團經常玩的游戲,齊昂并不反感。“等我一下?!彼D頭對沈勻笑,把肩上的狙擊槍卸下來。沈勻不明就里的點頭,卻沒走開,相反,他目不轉睛的追隨著青年的身影。熟練的在硌得人肌rou發疼的沙石地上趴好,然后定位,槍口對著一千余米之外的,已經在驚慌移動的裝甲車。“轟隆”一聲巨響,然后是連綿十幾秒中的爆炸聲,還有沖天的火光。“果然還是你最棒?!睖飞妖R昂拉起來,大力拍著他的肩膀,滿臉笑意。一邊的小杰克眼睛瞪得溜圓,手心里滿是汗水,微微張著嘴看一臉淡然的青年,目光里全是憧憬。沈勻和齊昂一起走進屬于客人的帳篷,周圍十米都不會有人來打攪。幾乎就在門簾放下來的那一刻,沈勻回身,把身后的男人狠狠的壓在了柔軟的地毯上。剛才,他以為自己看到了一匹狼,一匹有著刀刃般銳利牙齒的沙漠孤狼。它是血腥而殘暴的,面對獵物毫不留情,帶著孤注一擲的決絕。粗暴的撕開齊昂的迷彩服,沈勻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先是牙齒,然后用柔軟的舌尖舔舐傷口。“算了?!蔽⑽櫭?,青年最后卻是坦然一笑,雙手環上身上男人的后背,帶著前所未有的順從姿態。口腔的每一處都被細膩的舔到,還有身體的敏感處,無一不被侵犯,有些刺痛,卻帶來更多的快感。沈勻幫他koujiao,齊昂的身體卻遲遲無法爆發,最后只能撈過有些失常的男人的頭,唇舌糾纏。他數不清這一晚沈勻在他體內射了多少次,只記得最后雙腿酸軟得無法站起,走路時微微顫抖,連親自清洗都做不到。從中國與巴基斯坦交界的蘇斯特口岸入境,為了防止犯罪分子滋事增派而的特種兵對出境旅客的行李物品和人身檢查特別嚴格,物品一件一件檢查,旅客一個一個搜身,必要時對有嫌疑的旅客留滯檢查。一路上,沈勻都將齊昂抱在懷里,毫不介意他人的眼光,而后者也的確需要時間恢復體力。從W市回C市的航班上,齊昂本來一直靠著身邊的男人閉目假寐。在機艙外忽然霞光萬丈時,他卻猛然睜開了眼睛,發現沈勻瞇著眼睛看那刺目的光。因為逆光,他看不清男人的表情,只是覺得和煦又溫柔。手忽然被握緊,疼入骨髓。齊昂不解的抬頭,只看到沈勻的一雙眸黑如深井,波瀾不驚,卻又暗潮洶涌。“對不起?!彼f,“欠你的,我都還給你,齊昂?!?/br>第89章三萬英尺“姓名?”“齊昂?!?/br>必經程序已經很熟悉,畢竟十八歲那年已經一個步驟都沒漏過的走了一遍。因為案情重大,齊昂被單獨羈押,跟幾年前一模一樣,唯一的區別在于沒有了看守民警的緊迫盯人,也沒了其他犯人的不懷好意、虎視眈眈。他很爽快的把所有知道的東西說了出來,暢快淋漓,而且一絲不茍。說話的間隙,有時會短暫的分神,想起那天清晨在飛機上,沈勻深潭般的眼睛和窗外無數金線般纏繞在兩人周圍的燦陽。成聯國際走私案震驚C市,已被列入省級大案。與此同時,新華路暴力拆遷致一家三口莫名慘死、亞寧灣“海之舟”項目違規使用海域使用權,甚至海河機場槍擊案,這些他所知道的,以前被壓下去的案子,竟不分先后的冒了出來,矛頭全部指向成聯國際,以及它背后的掌舵人。齊昂的消息其實很不靈通,這些東西在市局落口供時斷斷續續的被問到過,其他的就是關于毒品走私,線路、數額、跟誰接頭,鋪貨,事無巨細,一一都被反復詢問。三組的警官們憋了一口惡氣,這時候見沈勻陰溝里翻船,每個人臉上都能看出那股壓抑不住的爽快勁。案子已經進入預審階段,這個案子由C市中級檢察院管轄,而齊昂的檢察官,依然是高啟悵。對他的提審只是走程序,因為問題都已經交代清楚,而且證據非常充分。面對著兩名檢察官,齊昂總是低著頭,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會泄露出深深壓在心底的情緒。高啟悵一般不開口,偶爾說話,聲音也是冷硬的,像是沒有感情的機器人,或者說,像一具徹頭徹尾的國家機器。他身邊的年輕女檢察官負責核對口供,不停的做記錄,寫錯字的時候讓齊昂簽名按手印。天氣是潮濕的,偏偏很悶熱。單人羈押室不足三平米,連電扇也沒有,齊昂常常晚上好不容易勉強入睡后,在后半夜渾身大汗的熱醒,然后脆弱的神經就讓他再也無法進入睡眠。生活規律而單調,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