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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李月華剛開始就喜歡當月老一大堆小美女排著隊給他湯師弟介紹,后來看湯煦真沒那份心也就不再白費心。湯煦把手機設定好鬧鐘伸手放到柜臺上,他說:“你和師姐不是談的好好的嘛?!?/br>周正溫柔又無奈地說:“兩個人在一起其實最注重相處,她為我放棄了很多?!?/br>湯煦和林清相識這一年多,養成最好的習慣,就是成為一個很好的傾聽者。周正說:“其實我第一眼看到月華就覺得這是上天注定的緣分,她一舉一動在我眼里都是那么可愛又有趣,為了能認識她和引起她注意,我也用了不少方法。在感情這方面我比較笨,又怕直接告訴她被拒絕,追了兩年多,才讓她明白我喜歡她。后來終于在一起了,覺得這兩年幸虧沒放棄。有時候晚上應酬項目的客戶忽略她,她肯定要和我鬧,我也不知道怎么能哄她真正開心,去其他城市采風很長時間見不到每次就想聽到她聲音看到她,就越來越明白非她不可了?!?/br>湯煦聽著笑,說:“我聽其他師姐說過,月華師姐一開始就對你評價高,就是說你像木頭?!?/br>“她家里不太同意我們倆的事,她爸爸是北院的工程師,一直都想要門當戶對的女婿,我現在畢業回去算是從頭再來,什么都不能給她?!?/br>周正的導師已經幾次正式邀請他去他在溫哥華這邊的設計事務所,他這三年來因為拿獎學金本就很少有假,其他時間也跟著導師做項目,只要他愿意,不出三年,在溫哥華他作為出色設計師的名號肯定會名播在業內。他卻舍棄這一切。國內首都是寸土寸金卻也是巷深難聞酒香的寶地,周正即使拿了高含金量的證回去,想到大院級的設計院混出頭僅靠一身的才華是沒幾分底氣的。湯煦說:“可你也是因為師姐才會選擇回國的?!?/br>“你呢,都研二了,對以后有什么打算?”周正不想在繼續這個話題,又問回湯煦。“以前我一直都想著回國,但是現在又覺得,更想留在這里?!?/br>周正挺訝異,問:“留在溫哥華?”湯煦靠床頭雙手疊放枕著后腦勺,說:“恩,想回國,又更想留在這里?!?/br>周正笑著看他,關燈說:“睡覺吧,這張床夠大,你別像上次那樣又把我踢下去啊?!?/br>湯煦和他不一樣,他有足夠多的選擇去揮霍。周正其實真羨慕這個小師弟。同樣是出國留學,他省吃儉用還要掙錢攢學費,不管是真正的夢想還是以后的生計,他必須讓自己熱愛建筑這門設計,而這個小師弟是真心實意地樂在其中享受著。這邊許嘉言的房間,許師兄給林清放了一浴缸的水,把人拎過去讓他自己在浴缸里撲騰。許師兄把他放到浴缸沿上坐著跟逗小孩一樣:“2+2?”林清舉起右手,好半天才把大拇指彎下去。許嘉言摸他的頭說:“乖,自己脫干凈再洗干凈,干凈衣服放在衣架上,不洗完澡今晚就睡地板知道嗎?”剛做對小學生數學題的林學霸點頭。許嘉言對自己的窩很愛惜,這邊住著舒服在六月份續租的時候就跟屋主把house買了下來,而林清給房租一向都是給他轉交給屋主,到現在都不知道這件事。今天這次聚會,他再也不答應下一次。他隨意沖了澡就穿著家居褲裸上身,聽浴室那邊一開始還撲騰的水聲現在又沒了動靜。許嘉言看里面模糊的人影,站在浴室門外喊林師弟的名字。“嘩啦”一聲,浴室門被拉開。林清拿著睡衣褲子,上半身睡衣扣錯好幾個,看著褲子又看他師兄為難說:“穿不上去?!?/br>許嘉言看小師弟總算還記得穿內褲,頭疼說:“穿不上去算了,快過去睡覺?!?/br>林清:“可…可是…”“過來睡覺?!痹S師兄已經沉下聲音了。林清站著不動,抱著睡衣的手又往腹部移。“再不過來我就關燈了?!?/br>“我…我不能…過去?!彼裉焱砩弦煌砩夏樕系臒岫榷紱]下去過,剛剛在浴缸里被水汽蒸了這么久,連眼睛里都是水汽。許嘉言把手上的禮物盒丟在桌子上往浴室這邊走。剛剛大家都給林學霸送禮物時候,有人問許爹的禮物,他還說沒這個準備。其實他早就準備好,和他爺爺一起去淘古玩的時候發現的一塊玉。這種禮物送自己師弟他自己都覺得講不通,可又實在覺得這么一塊型色通透的好東西很配林清,他從小到大見識的好東西實在太多了,這對他來說僅是合眼緣而已。林清低聲說:“我不是故意的?!?/br>許嘉言扯他手上的衣服,問:“我記得我以前問過你是不是homoerotism,你說了什么?”他看著站他面前低著頭還想用手擋住前面的林師弟,再問一遍:“你對我起反應?”“我真的…不是故意的?!?/br>房間里長久的沉默,許嘉言把衣服扔到他身上,林清聽到他師兄翻柜子找衣服的聲音,又聽見門把手被扭開,和盛著脾氣的關門聲。許嘉言和他穿一樣萬圣節服裝,好多人都拿手機拍他們倆,他師兄攬著他肩膀配合那些人任意擺造型,在游戲里言閉著眼睛讓他親,他一整晚糊了的腦子里都是這個像夢一樣的畫面,打開浴室門,就看見他師兄只穿著運動褲,他愣愣著看著他,浴室里和臉上的熱氣都往下身聚。林清目光呆滯地看著被關嚴的臥室門,浴室里熱氣還未消散,室內空調原本就被許嘉言打得溫度高,他卻渾身開始冒冷汗。愛生欲,性本能。【第二十七章】湯煦第二天一大早就起床,看見許嘉言不知道以什么鬼別扭姿勢睡在沙發上,過來踢了他一腳。“喂,早上你不也是八點半的課,還不醒?”“別煩我?!痹S嘉言用毯子蒙住頭。湯煦拽他蓋著的毯子,說:“你怎么睡在這里?林清呢?”許嘉言坐起來毛躁得抓頭發不耐煩說:“一大早的能不能別提他?!”湯煦從未被許嘉言這樣惡劣態度對待過,他一時怔住,客廳還有其他人也被許嘉言這么一句火氣話吵醒,一屋搞不清狀況的人。周正從屋外進來看見許嘉言虎著一張臉從沙發上起來去洗漱間,也過來問怎么回事,湯煦說不知道,又去敲昨晚原本林清和他師兄睡覺的那間臥室門。門從